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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我这个前任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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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重庆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没有再出过家门。每天在家里面待着看《破产姐妹》,傍晚带着和周惊蛰之前领养的牧羊犬在县城四处转转。每次坐在河边的长椅上,傍晚时分和煦的光影洒在河面上的时候,我就会变得情绪化。脑子里面出现各种各样的声音,当时我还没有走出周惊蛰的阴影。手机里面装了好几个时兴的社交软件,每天都能收到数以百计的陌生人的消息,但是聊天通常不超过十句都会无疾而终。生活挺无趣的,我忽然觉得我也挺无趣的。

期间去成都参加了一次好友的生日,加之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我便在成都住了下来。全中国大大小小那么多的城市,没有一个城市像成都这样能够让人陷入久违的宁静,在街头巷尾随便找一家茶馆,沏一碗西湖龙井。接下来什么都不用想也什么都不用做。就安安静静的闭着眼睛在老式藤椅上闭目养神。一个午后的时光便会从指间消散。行人步伐迟缓,一点也不像上海和杭州那样步履匆忙的节奏,就连这里街头的猫,都整日整日的闭着眼在睡觉。

我以为我都快要随着这样涣散的生活忘掉了周惊蛰,但是好景大多不长。在和周惊蛰分开的第48天后,她又出现了。

那天中午我街道一个陌生的电话,来电显示归属地是成都。没有过多的细想,我接通了那个电话。可是当电话那头熟悉的声音一开口的时候,我便开始觉得心慌气短六神无主,整整缓和了好一会才平静下来。周惊蛰淡淡地问我:“能听到吗?”我甚至能听出她颇有些抱歉的语气。前面整整半个月我都在期待能够和周惊蛰有些许联系,但是直到真的接到她电话的时候。第一念头竟然不是问候,而是想摆脱。我镇定了一会,用自己觉得很平淡的语调回她:“有什么事吗?”

周惊蛰沉默了半晌,说:“我想约你出来,我们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处理完。”顿了一下说,我也在成都。

我几乎是想都没想的便回绝道:“你有病吧,你还好意思找我去帮你办事?有什么事你自己去处理,我不想见你。”

周惊蛰被我拒绝似乎觉得很意外,她变得有点气恼,你以为我想见你吗?就是有些事情需要你来办,你以前是公司的法人,不然我也不会给你打电话。你还把我拉黑了。

我嘲讽的给周惊蛰说,拉黑不是很正常吗?更何况我们已经分手了,不对,是被迫分手了。再说了,你拉黑我这么多次,公司送你我不要了。你爱找谁找谁,反正别找我。在回想了一会自己这一番话有没有成功的发泄自己情绪或者说是打击到周惊蛰以后,然后觉得确实没有什么可说的以后我便挂断了电话。

挂完电话之后我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那些被我一点点抛诸脑后关于周惊蛰的记忆忽然在一瞬间翻涌袭来。我在脑海中想过无数次和周惊蛰再度重逢的场景,但是她仅仅一个电话就让我兵荒马乱站不住阵脚。想着,我赶紧去找了一些琐碎繁杂的事情开始做起来,一点也不想去想这到底都是哪儿跟哪儿,我把这次周惊蛰的来电理解为一个普通日常接到的普通骚扰电话一样普通事件,这样想我就会觉得轻松自在许多。我需要有新的生活,新的期待,继续片刻不停的寻找新的爱人。我可不能再有一丁点的挂念她。

我在外面漫无目的的转悠了一整天,手机的一点响动都会让我变得像惊弓之鸟一样不安。我索性把手机关成了静音,我并不害怕周惊蛰,我也不知道我在害怕什么。直到深夜的时候我才回到家里,可是在半睡半醒之间我听到隔壁的敲门声,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像是悬在我心头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敲门声弄得我莫名的心烦意乱。我像是陷入了莫名的焦虑症,稍微一点的响动便会让我抓狂。我索性坐了起来,靠着床头刷着手机。但是没有过多久,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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