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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越色,女生越喜欢
偷窥
哧溜!一条水鳝从河底钻出来,翻滚着要逃,就被一个长手长脚的少年拿手指一掐甩到河滩上。跟着一阵小跑,来到支起的小火堆旁。攥着烧得火红的铁钎,直接往水鳝上一串,就架着烤起来。没得半晌,便听到嗤嗤的声响,少年拾起放在一旁的盐罐子,往那水鳝身上一抹,张嘴就大口的咀嚼。沿着头往下一滑啦,满嘴都是油。等吃完了,少年赶紧低头往裤裆里一瞅,那鸟杆子已高昂起头,硬得像根烧火根。嘿,大功告成!这少年就是陈村有名的陈傻子,大名陈来虎,打小就长得虎头虎脑,两岁就能背千字文,三字经,到四岁的时候就成了十里八乡有名的神童,都说这再过十几年,一定能考上大学,成陈村第一个大学生。可惜天妒英才,陈傻子在七岁那年爬树上摸鸟窝,头朝下直接来了个倒头栽。他爸陈大个背着他跑到镇卫生院,医院里,折腾了半年,最终只捡回一条命。至于那脑瓜,就再没那份聪明劲了,从八岁起就只会绕着村口大树转,有时还追着村尾那条癞皮狗唤爹,成了陈村十足的笑话。到今年十七,倒有十年没上过学了。个头却是长得高大,随他爹陈风波陈大个的,这还没成年就有一米八二,看着还能往上长。陈风波就是一米九零的大个,身板壮实,干农活还是一把好手。眼瞅着陈傻子没指望了,谁知在年初的时候来了个游方的老和尚,一登陈家门,就嗬嗬的吸气,先要了两斤酱牛肉,就问陈风波家里是不是有个傻子。再问生辰八字,一对上后,啪的拿出一副药,要给陈来虎洗药澡。这十年来,陈风波求医问药不知花了多少钱,这老和尚也就要口吃食,药也没说要钱,就怀着半信半疑的心,将家中水缸给搬出来,让陈来虎坐进去,烧了水就放药。老和尚站在缸边瞅了半晌,眼睛晦暗不明,等陈来虎抬出来后,他就拉着陈风波问陈家想不想有后?陈风波那头点得跟鸡啄米似的。老和尚就说他那药有燥性,这男人泡了那地方都得撅起来,可瞅陈来虎那下头还软趴趴的,这肯定是有毛病。陈风波当时就急了,这脑子好了,落下个男人病,那算个啥。老和尚给留了副药方,以水鳝做主药,以地瓜黄做辅药,混着一起吃,一周两次,吃个半年就成了。只是……瞅陈来虎这八字跟面相,以后这桃花劫可少不了。于是,老和尚就跟陈风波说,陈来虎脑子好了这事,至少要三年后才能跟村里人说,这要破桃花劫,就得先多沾桃花。不等陈风波想明白,老和尚就掐着两斤酱牛肉走了。陈风波先按老和尚说的药方,给陈来虎泡澡,这等脑子好全了,再让陈来虎自己去抓水鳝挖地瓜黄来治那男人病。回头瞅陈来虎这眼睛里那灵性,透着些奸诈狡猾,哪还是那陈村人嘴里说的陈傻子,再瞧他那裤裆里的玩意儿,就那陈村里号称大鸟枪的徐二愣子都比不得。将那钢钎随手往河里一扔,陈来虎神清气爽的抛着那鸟杆子往家里走,寻思着这会儿赶过去,还能瞅见那徐二愣子家的婆娘从地里下来。没走得多远,就听到河里哗啦啦的水声,陈来虎的耳朵立马就竖起来了。拨开陈支书家的甘蔗林,往前走了几步,便瞅见条白花花的身子立在河中央。胸前挺着两团要人命的棉花团子,细长的双手抓着个小脸盆,往河里舀了半盆水,就往肩上淋下来。水顺着锁骨流到那花骨朵般的蕊苞上,就在那粉红肉尖上流下来,滴到水中。那腰窄得跟那树秧子似的,一双腿站在水里倒瞅不见,可那胯子往下一矮,整颗跟剥开的白玉西瓜一般的屁股蛋子就冲着陈来虎,那撮黝黑让他立时全身都硬起来。这女人是陈支书家的儿媳妇李桂花,是外村人,嫁到陈村才小半年,就让陈村的爷们口水都落地上了。那杏眼桃腮,说起话来的骚媚样,走起路来那腰摇得像风吹柳絮,连那村口的牛大爷,都说要睡了她,少活十年都愿意。瞅着陈来虎就失了神,活了十七年,有十年都是白活,更别说瞧这没穿衣服的女人。喉头咕噜一下,脚底打滑,踩在甘蔗叶子上溜了出去。“谁!”李桂花嚯地转身,拿起小脸盆就要砸过去,等她瞅清是陈来虎,就先是一愣,跟着笑起来,胸前那两团棉花抖得像筛米。“我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夯货敢来偷看老娘洗澡,原来是来虎兄弟啊,咋的?想嫂子想疯了,偷偷跟着嫂子来这甘蔗地里,寻摸着瞧个痛快?”李桂花一点都不介意让陈来虎瞧,她嫁给陈支书的儿子,就巴望着他家这上百亩的甘蔗林,也瞧着陈支书那儿子模样好,谁知嫁来才知道,那就是个样子货,上了炕,一点能耐都没有。那鸟杆子就是霜打的茄子,别说是硬了,就是个头,连根手指都比不上。嫁了他真就是守活寡,弄得陈支书每回问起来,她都嫁来半年了,那肚皮咋都没个响,她都没法说。这陈来虎要说模样比陈黑狗还长得俊俏,又是个傻货,让他瞅就让他瞅,那能有个啥。瞅着陈来虎还杵在那头,一脸痴呆,李桂花就扭着腰身踏着水上岸。“光瞅不得劲,来虎兄弟,要不摸摸你嫂子?”说完,也不等陈来虎答应,拿他手掌就捂在那团棉花上。陈来虎傻病早就好了,得了便宜,哪还能放过,脸上还是傻愣愣的,手却揉了起来。那丰硕的**被弄得像团白面,还不时的拿两颗玉峰挤在一起。半掐半搓的,揉没得几下李桂花骚情起来。双腿夹得紧乎,这早上了岸,脱了水,下头却还像是粘乎乎的。那地方早就藏不住的滴出些汁液来了,湿漉漉的跟还在水里一样。李桂花嗔怪的抛了个媚眼,却有些想笑,跟这傻子抛媚眼顶个啥用,他能领会这个?低头一瞧,却是一惊。“好哇,陈来虎,你敢摸支书家的甘蔗?不怕我回头跟支书说,骨头被拆了?”“没,没摸……”陈来虎吓了一跳,这没来由的指责是打哪来的?这要让支书知道了,那还得了?这陈村谁不明白陈金水陈支书说一不二,他要说那白萝卜是黑的,就没人敢说是白的。就连陈风波那昂藏八尺的汉子,也都怵他。在他跟前,没敢直起腰说过话。“你没摸甘蔗,那这是什么?”李桂花伸手往下一掏,紧紧一握。陈来虎立马倒吸一口凉气,整个身体矮下半截来。李桂花脸色也随之一变,手松了下,却兀自不肯放开,半咬着嘴唇,等陈来虎缓过劲来才说:“你得让嫂子瞧瞧,这是不是摸了甘蔗,我也好回头跟支书说。”说完,不由分说扯着陈来虎的裤沿一矮身往下一划拉,连裤衩带衬里都给扯下来。嗬!李桂花瞅着那险些扇在她脸上的那大玩意儿,生生的说出不话来。这东西横摆竖放都比陈金水那儿子大出几倍来,都快跟条大蟒蛇一样,还摆动来摆动去的,这要能使使这玩意儿,那就是做梦都会笑。“真,真好。”陈来虎装疯扮傻的拿手摸李桂花的胸,让她更是浑身发烫。这回再被他摸,可跟先前不一样。那是想要玩个假龙虚凤的过过干瘾,可这回,都瞅了下头那大玩意儿个真,哪还能那样轻松放过。“来虎兄弟,是不是涨得厉害,难受?”“是……”“来,嫂子帮你缓缓。”李桂花那下头哗哗的滚水,这心早就乱七八糟了。她嫁过来之前就有过男人,还不止一个,哪不知做这事的好,这都撂荒了半年,要不陈黑狗看得严,早就想找个合适的解解乏。这甘蔗地东头,小河湾汊子这边,大白天的没人过来,先把这好事办了再说。牵着陈来虎那根拐子就到河滩上,拿那要浆洗的衣服一垫,李桂花就心急火燎的引着陈来虎做事。陈来虎不懂这个,她懂,她就指引着陈来虎,急不可耐的要导那东西进去。大棒槌靠在那双腿之间,光就磨蹭,就像是施了啥子法力,让李桂花轻喘起来。掐着那杆子头在门户外边磨,先前的着急一下放缓下来,酥麻导电的感觉,李桂花想慢慢享受。这般折腾却让陈来虎受不了,握住鸟杆子就要往洞里钻。“你急个啥子?”李桂花嗔了句,就也觉着火候差不多了,便擎住那肿胀得不成的玩意儿要往里头塞……“嫂,嫂子,我要,回,回家……”陈来虎一说,李桂花就急了,这傻子咋弄的,就差这一步了,哪能到这时打住的?便抬起腿往他腰上一压,就将那杆子头塞进去。这才半个头下去,李桂花就冒起了冷汗。瞅着那东西是大,可也没想见这下去那样厉害,可不光是大,还又硬又烫的,像是刚从火盆里给拾出来,烧得通红的长条炭头。刚要说缓缓,陈来虎就一压腰身,整根鸟杆子没了下去。李桂花惨叫一声,倒在陈来虎身上,吐气比吸气还多,白眼直翻。“嫂子,你咋个啦?”“你这死夯货,是要弄死你嫂子不成,哎哟,你还动……”陈来虎傻笑着,就来回的挺腰收腰。没看吃过猪肉,也瞧过猪跑,这村里可有几家做那事不避讳的。李桂花掐着陈来虎的腰肉,起初是不怎么受得了,可这一弄了几下,她就感到妙了。这口枯井也咕噜噜的往外冒甜水,她也轻声的叫唤起来。两人滚在地上,李桂花坐在上头,死命的摇晃着胯子,一时也没想到陈来虎可是头一次做这事。陈来虎的手则按在李桂花的腰上,细皮嫩肉的,摸着异常滑腻,往下一滑,就到胯骨,弧度完美无缺,浑然天成,往后过去,就是李桂花浑圆翘挺的香臀,用力掐住,加快速度。“停,停,你嫂子不成了,你轻点,别老用死力……”没小半拉钟,李桂花就满身是汗,连爬起来的力都没了,浑身瘫软的在那由着陈来虎在使劲。她哪能想到会捡到个宝,还是要人命的宝。“来虎,你嫂子不成了,你别……明天,咱说好,明天再来……”眼瞅着都疼起来了,李桂花手忙脚乱的爬起来,就乱摆着手求饶。往那下头一瞅,嗬,都肿起了一块。陈来虎傻不啦叽笑着点头,李桂花就心头一凛,想到件事:“你回家别跟六叔说,六叔要问你啥,你也别说遇见我,成不?”得到陈来虎肯定的答复,李桂花才抱着脸盆走了。这骚娘儿们,陈来虎等她一走远,就歪着嘴笑了声,瞅瞅日头,才猛地想起还得去瞧胖婶跟徐二愣子他家婆娘,就窜到甘蔗地里扯了两根拿柴刀给劈了,将外衣扯下来裹上,快步往村后小山走去
摸胖婶
胖婶是陈村一景,长着张圆脸,身材火爆,不爱穿奶罩子,一对圆滚滚的胸,走起路来就颠巍巍的,人又和气,村上那些老少爷们开些玩笑,她都不带骂人的,每天她从地里回来的时候,村里的闲汉少年都聚拢在这村道两旁候她等瞧景
徐二愣子的婆娘跟胖婶就不一样,她那模样比李桂花还标致,个头又高,那水蛇腰摇起来像那风吹甘蔗,但她那性子可就泼辣多了,不像胖婶那般好说话,嘴里常问候那些眼睛乱瞟的老少爷们祖宗八代
但胖婶家跟徐二愣子家的地是挨着的,离村上大约一里多路,回来的时候,徐二愣子的婆娘跟胖婶都搭伴走,两人关系也挺好
陈来虎听陈风波说过,胖婶跟徐二愣子家婆娘丁小兰是一个村的,丁小兰嫁来陈村还是胖婶做的媒,两人要论起来丁小兰得管胖婶叫姑
陈来虎现在就猫在她俩回村的路上,不像那些没头脑的憨货等在村尾,他猫的这地方是村尾往前再走三百米的一座石山旁的下坡路
他们懂个球,这下坡路,脚赶脚的,胖婶走起来,那胸前两颗哈蜜瓜颠得更厉害些,更瞧得人精神
陈来虎猫在块石头后,嘴里嚼着从陈支书家里砍来的甘蔗,这八月末的时节正是出甘蔗的时候,这陈支书家又识得种,弄得这黑皮甘蔗甜滋滋的,一嘴下去,甘蔗水就顺着食道下,整个口腔加肠胃都挤满了甜味
吃了半截就瞧到远处的胖婶在坡道上边露了个脸出来。跟昨天一样,胖婶穿着件碎花衬衣,这天气热,汗都湿了半身,那胸前的两颗哈蜜瓜连形都瞧得清了,跟那镇上小贩卖的棉花糖一样,摸起来肯定没得说
陈来虎眼睛烔烔有神的盯着瞧,刚捅那李桂花尝了鲜,这心里头就更像是塞了把火,烧霹雳啪啦的,恨不得扑上去就将胖婶给扑到在地
想这胖婶虽说论着辈得叫婶子,可年纪也就三十出头,正是熟得能滴水的年纪,那身子骨有些成熟女人的丰满,更吸引陈来虎这刚才扔掉处男身份的半大小子
瞧胖婶背着篓子下坡道,就跟前几回一样,身子重,步子就要快些,那胸前的饱满就更是颠得乱撞
陈来虎情不自禁的舔了下嘴唇,看得专心致志的,浑没注意到胖婶从坡道上一露脸,这天就黑了半片下来,等胖婶下了半截坡道,雨就落了下来
胖婶抬头一瞧天,嘴里嘟嚷了声:“咋个弄的,这还几步路就到家了,还落雨了?
说着,便小跑起来,嗬,这让陈来虎看得那整颗心都快飞出胸腔来了
那两颗哈蜜瓜还像是相互撞了起来,雨更将胖婶那单薄的衫衣给打湿透了,曲线一露出来,就迷死人了
这夏天的雨落得快,没等胖婶跑下坡道,绵绵细雨变成倾盆大雨,一颗颗的雨珠砸在地上都能溅起半米高。坡道下半截的几个小坑一下就被灌满了,这要跑回村,变成落汤鸡就算了,要生场病发个高烧,那就麻烦了
于是胖婶一瞅陈来虎猫着那块石头旁边的破屋就直接跑过来
进了屋,看着先一边缩进来的陈来虎,胖婶先是捂着胸一愣,跟着就松开手,喘气说:“来虎啊,你咋跑这儿来了?
想到陈来虎是个傻子,胖婶就觉得自己问这话,他也答不了,就失笑说:“等雨停了一块回村吧。
这破屋原是旁边田地里用来守夜的,那片田撂荒后,就废弃了,晚上还有些野猫野狗拿这儿做窝。屋顶破了好些,雨就顺着掉落下来,仅有一角能挡住,勉强能站两个人,胖婶就跟陈来虎挤在那里
背篓放下来,陈来虎瞥了眼,里头都是些番薯辣椒马铃薯,这都是胖婶家种在山边的,还有一条两指宽的小鱼,想来是胖婶在水田里摸来的
胖婶擦了把脖颈间的雨水,陈来虎眼睛就往她胸前瞟
胖婶个头不高,才堪堪一米六,陈来虎足足比她高一个头,这从高处往下瞧,就看到那两颗哈蜜瓜中间挤成了一条黑线,顿时有种想把那鸟杆子挤进去的念头
再瞧那两团白花花的东西,顺着一瞅,陈来虎就看到那顶端的花蕊,喉咙一下干涩起来
要说胖婶就是身材惹火就算了,胖婶的模样也不赖,一张圆脸,眼睛又大又亮,鼻子高挺,嘴唇丰润,笑起来时,左边还有个小酒窝,在陈村也是有数的美人
正盯得出神,胖婶突然说话了
“这雨下得,也不知啥时候能停,这要回去晚了,可赶不上帮你安仁叔煎药了,要误了药那可咋办?
听她提这茬,陈来虎才想起胖婶家那些麻烦事来
胖婶十年前嫁来陈村里,可是件轰动整个陈村的大事。不单胖婶长得漂亮,她家里那位陈安仁当时可是陈村有名的养殖户。经他手养的猪猡就没有得病的,三十出头,这家就整备齐了大小家电,那院子在整个陈村也就比陈支书家的小洋楼稍差些
要不胖婶肯嫁给比她大十岁的陈安仁?可没想到好日子过没到五六年,陈安仁到山上割猪草失足跌下山把腰给弄伤了,医院把命救了回来,但家里这些年的积蓄也都没了。家里的物什,能卖的都卖了,现在瘫在床上,靠着胖婶把屎把尿,整个人都废了
胖婶也只能靠着家里仅剩下的两亩水田种些东西过日子,西药是用不得了,每天煎些中药吊着陈安仁那条命
“哎,来虎,你婶跟你说些事吧。反正你也听不懂,也不会到外头说是吧?上周你医院复诊,医院说是你安仁叔不成了,最多再活一个月。你胖婶这心里啊,又难受又高兴……
陈来虎听着不知说啥好
“你胖婶知道,村里那些坏小子成天就拿你胖婶瞧景,你当你胖婶愿意给他们瞧吗?可不就是担心把你胖婶往外赶吗?他们那些混蛋,你胖婶不怕,可你胖婶怕他们家里那些男人啊……
陈来虎瞧胖婶的眼神有些不一样了
“哼,你是不知道,你胖婶家里晚上有多少男人来敲门,还有胆大的,竟然敢翻墙进来,就是想……就是想跟你胖婶做那事。瞅着你安仁叔瘫了,这村里那些男人就起歪念头了。旁的不说,就那陈金水话里话外的找我暗示过好几回。说是只要做他女人,这村里年底给每家每户的分润,能帮我多弄些来……
陈金水这老王八,陈来虎暗骂了句
“你胖婶宁愿日子过得苦,也得要这张脸皮,哼,想要我跟他睡,就他也配。说啥也是做支书的,不护着这村里的苦户,还想要占便宜,呸!等你安仁叔过身了,你胖婶就回娘家,看他还能咋的。就是……
胖婶圆乎乎的手掐着背蒌咬了下牙说:“这姓陈的追得紧,我怕是不等你安仁叔过世他就要来硬的,到时要是……我就死给他瞧。
胖婶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抬起头抹了下额角的雨水,看着一脸茫然的陈来虎笑说:“跟你说这些,也就是想让心里敞亮些,没旁的意思。你是不知道你胖婶,在咱村上可连个说话的人都没啊。小兰跟我走得近,可她心眼多,家里那徐二愣子又没个谱,我要跟她说这些,她帮不了我,不定还得添乱。
陈来虎张开嘴傻气冲天的笑了一下
胖婶就扑哧笑说:“成,算你答应胖婶了。
外头的雨势小了些,胖婶低头瞧了眼那还贴着身体粘乎的花衬衣,叹了口气,就要冲出去。突然这时,一只野猫跳进破屋叫了声
胖婶一惊,手一松开,背篓掉在地上,人也往后一撞,正好撞在陈来虎的怀中,两人同时坐倒在地。陈来虎帮伤着她,一着急,手伸过她腋下去扶,不想伸过头,双手就握住她那两颗哈蜜瓜
她那背臀也都压在陈来虎的胸脯跟双腿中间,让他那半软不硬的鸟杆子着实被撞得一疼。可顾不得许多,先得将手缩回来才是。谁想胖婶被他这一握,全身一僵,那胳肢窝夹得很紧,陈来虎的手缩都缩不回来
再说,他也没想缩,一双手像是螃蟹抓住了食物,不单用力,还不松手。指头往那玉峰顶端的枣核上拨弄,瞬间,胖婶整个身体都抖了起来
胖婶这背还半偻着,被陈来虎从后头抱扶,搓揉着胸,那臀也跟着是往后翘,陈来虎的那鸟杆子就抵在她那肥美的屁股蛋子上
她受惊过度,一时还没回过神,却好了陈来虎
胖婶身材丰腴,这般抱着,就像是抱在海绵上似的,异常舒适,那腴美的臀瓣夹着陈来虎那根早就怒发冲冠的鸟杆子,让他快活得想要呻吟出声
“来虎,你,你,你做啥?你敢摸你胖婶,你是傻还是疯?
胖婶全身剧震,陈安仁卧床五年,她就等于守了五年的活寡。她又不是没见识过男人的,陈安仁没出事时也算是一尾活龙,这一出事,就让她那事没了着落
可到底不像那李桂花会想着乱找男人,但那方面的需求压抑着只会更敏感
被陈来虎这一握,心就乱了起来,说他一句,就慌张的想要撑着起来,谁想手一按,正好按在陈来虎那鸟杆子上
她还没啥感觉,陈来虎一声惨叫捂着裆就地打滚
胖婶转过身瞅他就愣住了,她这才反应过来刚那是摸在啥东西上了,顿时硬生生吸了口凉气:“来,来虎,那,那是你那玩意儿?
乖乖,那要是他那东西,可不得了……胖婶看了眼旁边的甘蔗,比这玩意儿都粗一圈了
想着,胖婶心思活跃起来,往外头一瞧,还下着雨,也没人过来,就牵住陈来虎的裤带:“那地方伤了可要人命,让胖婶帮你瞧瞧伤得重不重。
开天眼
裤子没扯下来,陈来虎穿的是篮球裤,李桂花那一扯是连着内裤都下来了,胖婶没扯下来,是因为他用手扣着
“婶……
这一声叫唤像将胖婶的魂给唤回来了,她圆脸一红,讪讪的将手缩回来
“是胖婶不好,跟你开玩笑呢。
胖婶挤出笑容,就拾起背篓要回村,陈来虎看了外面一眼,雨还没停,她又被淋湿透了,这要回村,还不得便宜那帮兔崽子
想着一把拉住她胳膊,使力大了,胖婶整个身体都撞到他怀中
那满是香味的身体一碰撞到陈来虎,她那胸还撞在他的胸上。那对饱满丰饶的**,一时用力的摇晃了下
陈来虎咽了下口水,看胖婶脸还红着,就鬼上身的抱住她,双手绕过她,往她那肉松巨硕的臀上抓了把
胖婶一时心跳加速,脸红血热,心头像有小人在打鼓,不敢看陈来虎的低着头。眼睛就瞅在那顶出个大帐蓬来的裤裆上
篮球裤宽松得紧,哪能挡得住忍着疼还硬生生直挺着的鸟杆子,那形状让过来人的胖婶一眼就瞧清了,果真大得能吓死人
陈来虎摁得小腹上火蛇窜了起来,鸟杆子跟铁棒子似的,抵在胖婶的肚皮上,她也脑子晕乎乎的,被那团火热弄得失神
陈来虎挪出只手去摸她**,才碰着,就看到远处有个村民往这边走,忙拉着她蹲下来。等那人走过去,陈来虎的兴致也没了,想这边还是会有人过来,再急也不在这时
“婶,你等着。
陈来虎说完就钻进雨中,一溜烟跑没影了
胖婶站住脚,心头在想,刚是咋的了,鬼迷了心窍?去扒拉来虎的裤子?这也幸好没人瞧见,要让人瞧见了,那还用活
人要脸树要皮,这块田再荒,再痒,也得等着安仁死了再说?怎地就急成这样
不过……回想着陈来虎那跟擀面杖一般大的鸟杆子,胖婶就夹着腿扭了下屁股。被他那般磨蹭,那心头腹下也是烧得厉害,要真能跟他…
还真没想到,六哥家这傻子还藏了这宝贝,这要能用用它…
呸!胖婶挥起手扇了自己一巴掌,才掂着脚往外看。来虎让我等他,等他做啥?那傻子不是要做啥傻事吧?要他回去跟六哥说,这可咋办
心里七上八下的,等了好一阵,终于瞧见陈来虎披着雨挂子,快步的往这边跑,手里还拿着把长柄黑伞跟个塑料袋
“胖婶,给,给你……
胖婶接过伞,往那塑料袋里一看,是一整套汗衫长裤,瞅得清楚,这些都是从她家里拿来的,心头不禁一暧
“来虎,你傻病好些了?
陈来虎心头一凛,想到那老和尚说的话,把头摇得脖子都响了
胖婶嗯了声,又有些犹豫,要在这里换衣服
陈来虎像是瞧出她想什么,咧开嘴傻傻的笑了下,蹲下身捡起两块石子在手中抛起来
胖婶吸了口气,将湿透的花衬衣解下来搭在窗户上,拿起塑料袋里的干净衣服换上
陈来虎眯着眼用斜光一瞥,心就瞎跳起来
胖婶那两颗哈蜜瓜不单圆鼓鼓的,大得吓人,还很白,白得跟村尾开的栀子花似的。那腰身比李桂花稍粗一些,肉棉棉的。大腿根那头……一根毛都没,看得陈来虎干脆就扭过头,眼睛盯直了
胖婶感觉到了,转头脸就烫得像发烧,啐了口说:“来虎,你可不老实,偷看你胖婶换衣服做啥?
陈来虎像没听明白她说的话,咧着嘴在傻笑
算了,来虎脑子有病,看就看了吧
胖婶抬腿穿裤子,那地方的风光陈来虎就瞧得更仔细,白嫩嫩的,让他差点鼻血都落下来。那鸟杆子硬得快跟烧火棍一样了,那先前被胖婶按住的痛楚早就不见了
搞死人
胖婶歪斜着身子靠在床边,衣襟敞开,那圆鼓鼓的**都掉了半颗出来,搭在床沿。眼睛往他身上一瞟,就脸蛋发红
“叔,叔,你,走好。
陈来虎磕头,胖婶陪礼
“胖婶好。
陈来虎跟她问好,趁没人注意,矮下半截身,就掐了下她胳膊,弄得她那胖脸更红。转头出来,正好撞上徐二愣子跟他婆娘丁小兰
“喂,傻子,你也来给安仁叔上香?
“小,小兰姐。
丁小兰穿着蓝衬衣,打扮得精致,那张脸在陈村也是有数的,细腰翘臀,肌肤白皙,一点不输电视明星。她那男人徐二愣子个头也有一米八,跟陈来虎不相上下,还挺壮实,像座小山似的站在身边
“跟个傻子说啥,咱们去上香吧。
徐二愣子推了她一把,就走进去了
陈来虎走出灵堂就瞅到陈金水也来了,还带着陈黑狗和李桂花,一路走就一路跟人点头。快到灵堂前,陈来虎忙闪到一边
“来虎兄弟,晚上嫂子找你有事。
瞅着陈金水跟陈黑狗进去,李桂花凑到陈来虎跟前,细着声音说
这骚婆娘,陈来虎抬起头傻笑着点了下头
李桂花这才松了口气,还怕他听不懂这话。昨天那番折腾可把她给弄得痴迷上了,那劲头就是她娘家那头以前玩上的那几个男人都拍马比不上
何况是陈黑狗这银枪蜡杆头,中看不中用的玩意儿
这陈来虎又是个傻子,又不怕他乱说,就是他说了,李桂花也能说是他犯傻病了不是?谁能跟他傻子较真
想着这以后做那事能有个指望,这心里就跟放烟火似的
扭着屁股蛋子到灵堂里,还没来得及跪下,就听陈金水阴阳怪气的跟胖婶说:“你当初为安仁治病借了村委会两万块钱,安仁过世了,这钱就着落在你身上了。我呢,也不逼迫你,这头七还没过,总得给安仁个脸面。这样,我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半个月后你把钱还上,要是还不上,你就帮我家里做工,啥时能还上啥时许你回娘家……
胖婶一下满脸惨白,她把这茬给忘了,抬头就撞上陈金水那冰冷的眼神,心头一乱,差点晕过去
陈金水眯眼笑说:“黑狗,还不快给你安仁叔上香,杵那装神啊!
陈黑狗咧嘴嘿笑声,拿起香点燃了插上:“安仁叔,您可得保佑咱婶子,咱家开的工钱可不低啊。
驴玩意儿
李桂花敲开陈来虎的房门,一缩进来就撩起裙子,要将短裤扯下。这都忍了一天,昨晚在河里那通弄,可把她给喜坏了。回家一晚上都在回想那滋味,这好不容易等到白天要去找陈来虎,又被陈安仁的事给耽搁了
这约到晚上等天黑透了,就翻墙进来,脸上全是焦急之色
脱了陈来虎的裤头,在灯光下瞅着那东西,惊呼声驴玩意儿,就张开双腿枕着炕头要他上来
“嫂,嫂子,咋个上?
“就将你那驴玩意儿捅到你嫂子下头洞子里,你快些,你嫂子这边急呢,这里头都潮得跟下过场大雨一样了,你还愣着!
陈来虎这才笑嘻嘻的扑上去,摆直枪头就深入禁区
“哎哟,小冤家,你可要了你嫂子卿命喽,你咋个这么狠啦,你收些力成不成……
陈来虎故意要让李桂花好瞧,他这玩意儿多厉害,他心里有数,别个不说,那厕所里瞅旁边男人的鸟杆子也有个比较,哪个不比他小上一截,细上一圈
这李桂花也是水做的,没弄得几下,便稀里哗啦的,像是尿床
双手双腿盘着跟个八爪鱼一样,将陈来虎都给盘得摔不开
来之前还刚洗过澡,用了沐浴乳,全身香喷喷的,还骚情的往腋窝里擦了些香水
两具白花花的身体撞在一起,陈来虎就按着李桂花说的,一下快一下慢的弄着。这李桂花骚起来可没啥矜持可说的,双手撑在炕上,屁股撅得老高,还拿手绕过去后头把两片屁股掰开…
她就是不掰也没啥,一般这掰屁股求的是那鸟杆子能多往里去一些,能深些
可陈来虎那鸟杆子是啥,就是这软着的时候,都比旁的男人硬的时候大,这硬挺着下去,都没法能全捅进去
李桂花还这样掰,没得几下,她就喘着粗气说受不了了
要来闹的是她,陈来虎才不管那些,按住她的胯骨,就使劲往前用力
那白嫩的身体抖得像是踩着火炭的小白兔
她咬紧牙忍着,到得几分钟后那妙处上来了,她才松出口气,摇动着胯骨死命索要
陈来虎也来劲了,次次都鼓捣到花心,还将她给掰过来,面对面的瞧着她那骚媚的脸蛋来做。这难度系数不高的姿势,也不用李桂花来教,男人天生就会
何况陈来虎这傻病去了,脑子聪慧得紧,一点就透,不点嘛,也能自己领悟
李桂花衣服没全脱下来,上半身还挂着半件背心,蓝灰色的,衬得她的肌肤细嫩白皙。一边的肩带半落下来搭在她胳膊上,露着半颗粉白的圆球,随着身体上下起伏跳动不已,像随时都会从身体上跳落下来砸在陈来虎跟她两人合而为一的地方
腾出只手来掐住那圆球,触感极佳,跟胖婶的**相比,有些不一样,也小上一些。更加的结实,胖婶那有些太软了
一掐上力,李桂花就迷酸的轻叫声,朱红色的嘴唇微微张开,已全然沉迷其中不能自拔了
她心头只在想,这事要永远都没停歇就好了,啪啪啪的,听着响都让她血液沸腾
张嘴咬住陈来虎的嘴唇,就发疯的亲吻,舌头跟从窝里钻出来的泥鳅,上下左右的转动着,像要将陈来虎的舌根都给磨平了
好半天才分开,瞧着李桂花闭紧的双眼,陈来虎突的觉着下头像是有啥东西出来,那洞里一收一缩的
“嫂,嫂子,你咋了?
李桂花睁开半只眼,脸蛋红得像秋后的枫树,啐他就说:“你嫂子尿了……
“啥,啥叫尿了?
李桂花咯咯的笑了几声,就拿手指点陈来虎额头:“就是上天了,你多弄些,嫂子还想再多尿几回……
陈来虎歪歪嘴,倒是奋力操持起来
李桂花被弄得神魂颠倒,抱住他就不顾外头有没有人听着放着胆叫唤。声音媚到骨头里,让陈来虎都心湖荡漾
想这李桂花可真是个骚狐狸,黑狗那傻x不成事,这老婆就让我弄好了…
小半拉钟完事,李桂花还扶床头在喘息,低头一瞅,乖乖的,这才叫真要命
“这下头都肿了,你咋个就这样用力……
昨晚都有些红肿,心头想着这东西的好,就忍着再来一通,这下好了,全都肿了,不擦药膏是不成了
晃着腿下床,瞅陈来虎在冲他下边瞧,就啐道:“瞧个啥,还觉得生疏?这都熟门熟路的了。
“好瞧,嫂子,你下头毛毛好多。
李桂花俏脸一红,她体质容易落汗,手臂上也有些细绒毛,可都软得很,下头的毛也多。床上做一场,还得落些毛下来
“呸,你懂个啥,你见过几个女人?
陈来虎嘿嘿的笑,李桂花就抖着臀部穿裙子
碎花短裙,她腿没丁小兰长,可也算是一双修长笔直的长腿,摸起来滑嫩得很。这也怪,手毛下边的毛多,腿上硬是没半根毛
陈来虎拉她到怀里,手就往她胸上腿上乱摸
李桂花这还疼着,被他摸得兴头又起来,就嗔怪的白他眼,挣扎开了:“这日子还长着,你是要急着把田耕坏了,还是打算细水长流?别摸了,我得回家了。要回去晚了,你黑狗哥又得嚼舌根了。
瞅着她出去,陈来虎就将陈黑狗他全家都骂了个遍,才夹着颗烟去胖婶那
陈风波跟赵秀梅都在这头帮着守灵,李桂花才敢大着胆子过去,陈来虎一来,看大家都避嫌在外头打牌,就绕到后边卧房里
黑通通的,睁开眼一瞅,就看胖婶一脸憔悴的躺在床上睡着了
摸着门推开,小心的爬到床边,低头瞧了眼那还**的鸟杆子,就骂:“你这憨货,刚才就光让李桂花那骚娘儿们爽了,你还没爽够是吧?
一说话,胖婶就醒了,瞧他在骂鸟杆子,就失声一笑
“胖婶,给你拿了两颗鸡蛋补身子,”递过去揣怀里还冒着热气的水煮鸡蛋,就说,“陈金水那话我都听到了,就啥也不能遂了那老王八的愿。不就两万嘛,算个啥大数,这事来虎帮你办了。
“来虎,你……你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你家也不容易,六哥拿得出两万?”握着鸡蛋,这黑灯瞎火的,胖婶心里暧和,可又怕拖累到陈来虎家
“我给你往外想办法,咱家也没那个钱……
陈来虎说着心想这眼睛光能瞧个亮有啥用,要能瞧个钱响就好了。比如,这屋子里有啥夹层,夹层里有啥钱…
这还想着,这卧房里朝西的那片墙正中大约两块青砖大的地方突然亮起来
陈来虎心头一惊,走上去一瞅,就看那墙里存着两叠绿票子。再仔细瞧了下,可不是那老版的百元大钞吗
“婶,这墙里好像塞了钱……
“啥?来虎,你可别胡说,这墙是你安仁叔盖的,家里苦了五年了,要塞了钱他不早就拿出来了?
胖婶不信这个,剥着鸡蛋摇头,一脸的绝望
陈来虎到底还是个傻子,墙里塞钱,这事谁会信
“婶,你就信我这一回成不,家里有锤子啥的吗?
胖婶嘴里塞着鸡蛋,往床角那一指
家里能卖的都卖的,这手柄铁锤还留着,这东西要卖也不值几个钱,留着家里坏了东西还能修修补补的
拿了铁锤,陈来虎就冲到藏钱的地方用力一敲
铁锤落上去,那片墙就落下些黄泥来,外头在打牌的人一个都没听见,还以为是外头谁家孩子摔倒磕石头上了
又是几锤过去,等那薄薄的墙面都敲开,陈来虎将铁锤一扔,从里面拿出个塑料袋子
胖婶惊得连手中剩下的那颗鸡蛋都松开跌到地上去了,跑过去看着陈来虎将袋子放桌上,又将灯拉亮
“你瞅瞅,婶,我说有钱就有钱吧,这里头怕不有二三十万。
瞅着扯开的塑料袋子,里面厚厚的三叠绿票子,胖婶吃惊得嘴张得大大的:“来,来虎,这钱真是安仁藏墙里的?
“多半就是,安仁肯定是忘了……
说到这儿,胖婶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满脸凄苦。要有这钱,也救不回安仁,他那病是直接断了腰椎,就是神仙也没办法。可至少能让日子过得不这么苦,每天煮着红薯拌饭,一周才有一顿荦,还不是些边角碎肉,就是山涧里摸的小鱼
想着,胖婶哭了起来
陈来虎不会安慰人,这时候还盯着胖婶的腿缝瞧,她那腿肉实,腿缝也紧,瞅着就想上去拱几下,那鸟杆子立时又硬了
外头有不识相的这时来喊门问胖婶咋了,又是敲墙又是哭的
胖婶赶忙咳嗽说是着凉了,这在床上躺着呢,刚是摔床下来,没啥事
那人忙问要不要进来帮忙,这家伙就是想闯房里来占便宜,胖婶胡乱说几句把事给带过去。转头就瞧陈来虎那鸟杆子快撑破了,顿时破渧为笑
“你婶子下头疼,要不帮你撸撸?
说着就将那鸟杆子掏出来,拿手上下撸动起来
胖婶做这活可不陌生,陈安仁刚瘫上那一两年,胖婶还指望他这东西能用,帮他撸过好几回,可都没啥用,但这手法却练出来了
陈来虎被她弄得浑身起鸡皮疙瘩,这活儿要是好,比真刀真枪还过瘾
胖婶双手掐住他那鸟杆子,要卖弄本事,卖陈来虎个好,就使出浑身本领
陈来虎也没去瞧,等过向一两分钟,突然觉得下头一暧,低下脑袋一看,顿时心头激荡起来
胖婶张开她那小嘴,将那鸟杆子吞了半截下去
那温热湿润,一下就让陈来虎汗毛竖起来,那鲜艳的红唇叼着那玩意儿,舌尖就跟安了马达,不停的在那杆子头的小眼睛上转动
陈来虎被弄得心都烧起来,低下手去摸胖婶的**
扯弄开衣服,就瞅见那团大白馒头,手一掐,指头就陷下去。瞧着真是过瘾,那鸟杆子更不提了,被她这般服侍,那可是求都求不来的
真想这时间过得再慢些,这滋味,村里都没几个人享受过吧
胖婶吞弄了一阵,就抬头满脸红晕的瞧陈来虎,看他在笑,就咬住嘴唇横了他眼,又低下头去干活
到底是没试过,陈来虎忍不得多久,等她弄得一刻钟的工夫,就狠狠一激灵,直接喷了胖婶一脸
胖婶也不计较,拿毛巾擦了白沫了,就扔在一旁
“这钱咋处理?
胖婶眼睛瞅着陈来虎,她觉着陈来虎就是傻,也不像想象的那样傻
“就说是问你娘家人借的,先把钱还给陈金水,让他没借口,剩下的钱先到县里存银行上,等过头七,我再帮你想个营生。
拿毛巾将鸟杆了抹了下,就扯好裤头,看胖婶在点头,就扶她起来,抱住她,双手扣在她屁股蛋子上,磨蹭了阵
这倒弄得胖婶浑身烫起来,感到陈来虎那下头又有些起势,就微微一惊,想陈安仁没病的时候也没这精猛啊,这才撸出来多久,这又能来了
被磨得火烧火燎,这嘴里还有味,哪能又跟他做那事,那不白拿嘴去嘬了
赶忙将他推开,说是明天就去县里,让他陪着去
“明天就通沟了,我怕没时间呀,”陈来虎想到陈黑狗那嘴脸,这父子都想着法子要抓陈风波家的小辫子,可不能让他落了把柄,“要不等过几天通沟完了再存?
“那这钱放我这儿安全吗?要不放你家?
胖婶犹豫着说,陈来虎也不磨叽,拿了钱说就这样吧
赶回家陈风波赵秀梅还没回来,陈来虎将钱放床底,就上床睡觉
通沟是大事,镇上水利干部也来了,这沟要通不好,这二季稻就没法种了。陈村是都是水田,除了自耕田,还有些田承包给了一家种子公司,那公司也派了干部跟工人过来帮忙。除了陈村,周边的赵庄也来人了,站山坡那齐整整的三四百号人,有男有女
男的就分片干活,清淤的清淤,扔垃圾的扔垃圾,女的就做些吃食
胖婶要守灵没来,丁小兰李桂花都来了,还有赵庄几个俊俏姑娘,带队的是陈村有名的好厨娘蔡四姑。往那白案前一站,和起面来虎虎生风
陈来虎被分到扔垃圾那块,就是将清淤清上来的杂物扔到推车里,再推到指定的垃圾埋放点。陈风波则被安排到下沟清淤那块,片还比较远,在排水沟入河那片
李桂花那腿叉着走到白案旁边,看陈来虎在傻笑,就瞪他眼,咬着嘴唇一脸幽怨
还不是埋怨陈来虎昨天整得凶了,痛得她晚上小便都疼,好容易上了些药膏也不顶用,这一周都休想有好日子过了
陈来虎戴了赵秀梅给做的口罩,手扶着推车就往埋放点赶,还没走几步,脚下就踢着个东西,整辆车就倒下来撒了一地
“哟,傻子,你咋个摔跤了?
陈来虎跳起来一拳就打在说话的陈黑狗脸上:“陈黑狗,我草你娘!
这一吼,沟旁的人都愣住了
扮疯狗咬人脸
陈黑狗感觉天眩地转,往后就摔下去,陈来虎像条疯狗似的冲过去张嘴就咬在他脸颊。刺骨的疼痛让陈黑狗惊恐的大声呼救,那些被唤来通沟的劳动力都吓住了
还是陈金水家的老二,陈黑狗的二叔冲过来将陈来虎推开,将陈黑狗扶起来
大家这才看到陈黑狗那左脸已经被撕下块肉来,脸上有个黑窟窿,看着都吓人
再转头瞧那陈来虎,他嘴里还在嚼着些东西,喉头一动就吐下去
陈黑狗捂着脸嗷嗷大叫,指着陈来虎要让他二叔杀了他
那边陪着水利干部在巡视的陈金水也赶了过来,一瞧这阵仗,杀了陈来虎的心都有了
“这咋弄的?谁先动的手?”陈金水黑着脸一问,那些围观的人都不敢开口
要说事情起因,那是陈黑狗先绊的陈来虎,不过这陈来虎也太狠了,上来就把人脸咬破了,这要论起来,陈来虎还错多些,不过…
陈来虎一脸痴傻的在笑着,嘴角还沾有几滴血,这他娘就是个傻子
“就是来虎不对,先绊的他,他一个傻子,我看还是算了。
隔壁村的村长看得真切,也熟悉这陈村的人,就笑着插了句话
陈金水黑沉着脸要发飚,陈风波就提着耙子跑回来了,抬手就给了陈来虎一嘴巴:“让你来赚口饭吃,你倒好,一来就给老子惹事。人家弄你咋的了,你就是个傻子,就是让人欺负,让人弄的命,这有良心的不会弄你,没良心的弄你,你也只能忍着……
陈金水前头听着还后,越听越不对劲,立时打断陈风波的话:“老六,你这话啥意思?合着是黑狗先欺负来虎,来虎咬他就是应当的了?
“我也就说说,”陈风波瞅了下陈黑狗的脸,打了个寒战,“先带黑狗去镇卫生院吧,我瞧他这脸要不快补上的话要毁容。
陈金水烦躁的让他家老二带陈黑狗去镇里,转头阴声道:“老六,这事不能就这样完了。你家来虎是傻子,你又不是傻子,这医药费营养费回头咱们得慢慢算。
“好说。
陈风波一扇陈来虎的后脑,带着他回家去了
这田头上又过了许久才安静下来,嘴里自然还在议论陈金水这回要讹陈风波家多少钱,又想着陈黑狗那张破,纷纷摇头
砰
一进院里,陈风波就骂:“你他娘的好端端的咬陈黑狗的脸做啥?他老子是支书,要惹毛了他,咱家能有好果子吃?
“草,白白让他踢了一脚,不打他顿好的出气,这村里不是谁都能欺负我了?
“你这还有三年得装傻子,人家见了你谁不想欺负你?
陈来虎嘿笑:“要不我打他一拳就够了,还咬他脸做什么?
陈风波一愣,骂道:“你装风卖傻归装风卖傻,这咬了人,那陈金水要咱家赔起钱来,咱家有钱赔他?这屋里归拢归拢都卖了都不值几个钱,你想想咋办。
说了一阵,有人从田上跑下来叫陈风波。这通沟的活缺了陈风波还不成,一码归一码,这钱得赔事还得做,陈金水让人来叫他
“你好生在家里待着,我去田上做事。
叼了根烟,陈风波快步走了
陈来虎在院里待没多久,李桂花就跑来了
薄薄的白衬衣透光得很,里头两颗小香瓜若隐若现的,还抹了些洗面奶,香得很,靠着陈来虎在台阶上坐下就说:“你咋把黑狗脸咬破了?你就不怕陈金水那找你家麻烦?
“哼。”陈来虎不理她
李桂花倒拍下脑门:“把这事忘了,你还是个傻子,做出这事也能说得过去。
她心里头倒喜滋滋的,那陈黑狗是个软脚虾,那地方不成,还偏没事就爱到床上乱摸她。弄得她火烧身的,结果要跟他做那事,那鸟杆子又硬不得
这寻摸到了陈来虎的这货色,哪还肯去应付陈黑狗,这下好了,脸咬破了,也有个借口跟他分房睡,省得他没事就烧干火
瞅着陈来虎望着地上的蚂蚁发呆,李桂花就扭着屁股要来事
牵住他手就说:“想不想嫂子?要想嫂子,咱就去你房里,到你炕上,嫂子给你挤白沫子。
说着,李桂花那心里就痒起来,拿着陈来虎的手就要往她胸上按
才提起手,院门就开了,吓得她将手一松,就瞧见赵秀梅走进来
“桂花,你咋跑咱家来了,还跟来虎坐在台阶上?
赵秀梅听人传了信,急急的赶回家里,没想到开门就看到李桂花,还以为她是为陈黑狗被陈来虎咬破的脸事,跑上门来找事的
平常两家来往又少,这家里没男人,李桂花跑上来还能有什么事?这脸一下就拉下来
“婶子,我是路过,来瞧瞧来虎兄弟,怕我家黑狗这手里没分数,把他打了……
嗬!这倒奇了,陈黑狗你不去看,你来看我家来虎
李桂花心虚,随便应付了两句就离开了
“你咋弄的,咬上陈黑狗的脸了?你装傻不是装疯,咋个还咬人脸?”赵秀梅看着突然变得灵动的陈来虎的双眼气道
“没啥,就瞧他不爽,他不老欺负我吗?”陈来虎伸了个懒腰起来,“我去胖婶那瞅瞅。
“你……
还没叫住他,他就小跑着出了院门
绕去胖婶那边,这村里的人都去通沟了,她这边倒冷清得很,但院里那些桌椅都没收拾,这晚上那些人就都会再过来,散落着的麻将纸牌风一吹就扬得到处都是
要是以往胖婶肯定会收拾好,将牌一副副的叠起,现在呢,她在后头卧房提着小桶补墙,陈来虎进来时,轻手轻脚的,她也没听到,嘴里絮絮叨叨的说着些话
从背后瞧,胖婶的身段更是圆润,屁股蛋子怕不比李桂花要大出半个来,胯骨也宽敞,腰稍细些,却也藏着些肉,背挺厚实的,像块小门板,瞧不到胸前那两座肉团子,却也能想到那地方有多雄伟
“婶。
陈来虎唤了声,看没人,就上去从后头抱住胖婶
手往她那胸前一按,便不规矩起来
胖婶听到声就知是他,将手中的小桶放下,屁股就扭了几下,撞着他那鸟杆子半软不硬的。回头抱住他,就说:“你不上田里去了,咋就回来了?
“把陈黑狗给咬了……
陈来虎将田上的事一说,胖婶就吃吃的笑:“我还以为你就会吃女人,连男人也吃?
“疯劲上来了,哪顾得了许多。
胖婶凝视着他的眼睛,也猜不出他是真疯还是假傻,拥着他这身体就发烫
屁股蛋子扭摆了下,就被陈来虎给掐住,往裤里一插,就顺到臀上。摸着她这臀,想她那**比李桂花要软,这臀却是紧实得很
想不是做农活做得多,这屁股蛋子也跟着结实起来
想着就要拉胖婶坐下,拿鸟杆子顶她那细嫩处。胖婶心思也起来了,就贴着他腿坐下
陈来虎倒是一看日头,拍她的腰,说:“时候还早,要不拿了钱去镇上存了?
胖婶这才将心里的念头收起来,跟着陈来虎到他家里,将那叠钱拿出来,数了两万留做家里备用,就跑去等了班车,挤上车往镇里去
这中下午的时间,班车上除了售票员跟司机半个人都没有,陈来虎和胖婶坐在最后头,他还好,胖婶倒紧张的掐着布包,这些票就是她的命根子
陈村归定江镇管,距离一个小时车程,在镇上开设存取款业务的只有农业银行一家,要想存别的银行,只有到县里去了
上了车,陈来虎就将手放在胖婶的腰间,摸着她那带感的胖腰,就摸起来
这八月天的,热得人容易出汗,胖婶人又胖,怕汗湿了衣服,穿的就不多。一件碎花衬衣,里面就是个白色的胸围子
陈来虎的手在她腰上摸了一阵,就滑到她胸围子下去了
售票员背对着后头,一路在跟司机说话,生意不好做,这一路过来都没人上车,她也就心情不爽的跟司机扯闲篇,这趟车肯定是赔定了
手掌往上一挪,就将胸围子扯歪,摸着圆鼓鼓的东西挑弄
胖婶呼吸急促起来,手扯着衣摆想要遮挡。怎说她都还算是讲妇道的女人,陈安仁卧病在床多年,她也没胡乱找男人。陈金水威逼利诱,她都顶住了压力
被陈来虎得了好,她也就随之任之,可大白天在班车上胡闹,这可让她吓得魂都快没了
她眼中射出哀求的目光,小声央求:“来虎,你别闹,求求你了,这是在班车上……
陈来虎的手还在抚摸,对她的话视而不见
胖婶的肌肤极其细腻,比李桂花不遑多让,还白得吓人,阳光照上去,像照在堆白雪上一样
胖婶突然想起这陈来虎还是个傻子,顿时硬咬着牙推开他的手,前面路边有人摇手叫停班车,再让他乱摸,可要出事
扯好衣服,看那上车的男人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怪异,胖婶的脸一下就红起来,伸手掐了陈来虎大腿一下,将发梢撩到耳后,端正坐姿,目不斜视
陈来虎也不闹了,有外人在,总放不开
等到镇上下车,他让胖婶给了车钱,就跟她去农行
这会儿来农行办事的人倒不多,胖婶扯着他要让他帮填开户表,她可没农行的户头,眼睛瞅着他看,陈来虎就装傻:“我哪会这个,大叔,你帮咱婶填吧。
冲一直盯着胖婶瞧的保安一指,就跑到外面抽烟去了
治肾亏有偏方
抽了半根烟,瞅着有个穿着西服的中年男人走进来,戴着墨镜,矮胖墩实的模样,手提包才放下,就见后头坐着的储蓄所长跑出来,握着他的手就笑:“林总咋还亲自过来存钱?让小李过来就成了嘛,您可是大忙人呐。
“我赶着要去县里办事,路过这边,就顺带过来把钱存了,这里是一百万,存到公司账上。”林总从包里拿出几捆绑好的钞票,递给所长就摸出烟来,那所长一边让营业员来拿钱,一边主动给林总点烟
陈来虎瞅他面熟,想了半天才想起这是那个镇上有名的春耕种业的总经理,叫林子乐,村里大概有四百多亩的水田都租给了春耕,按水田的好坏为成三级,每级的价格也不同,上等的水稻田,每亩一年租金就要不少钱
村民将田拿给村委会外租,村委会再把钱给村民,这中间陈金水就拿了不少好处,要不他那小洋楼哪能盖得了
这林子乐可说是定江镇最有钱的人,春耕种业又是农行储蓄所的大户,哪怪那所长会亲自出来接待了
陈来虎原来就是神童,这脑子逐步好过来后,就慢慢的在家自学,琢磨着等三年的时间一过,考个大学什么的
学的东西驳杂得很,床头床尾堆满了陈风波让人从县里镇上带来的书,高中的课程也早就学完了,要说他现在的知识,比同年纪的人都超出了好些
瞅着林胖子,陈来虎就想跟他搭上线,要有他罩着,十个陈金水都不怕
正想怎样开口,突然眼睛瞧见桌底下有张纸,想到是刚才林胖子拿钱出来给所长,从皮包里掉落下来的,眼睛一眯,脑中冥想,那纸上的字一下变得像枣核一样大
是个药方?治肾气的
看清纸上的字后,陈来虎心中转了几圈,瞬间有了底气
趁所长将林胖子请到办公室里喝茶,他悄悄的将纸捡起来,跑到外面小卖部拿了支笔,把上头的一些用药给擦掉,重新写上药方
“你跑哪儿去了,我办好了,走,婶子请你吃顿好的。
有了这笔钱,胖婶腰杆也直了,说话也硬气了,扳着陈来虎的胳膊就要往外走
“婶,先等等。
说着,就看林胖子满脸急切的从里面走出来,按着桌子往桌底看了眼,就拍着额头要往外走,陈来虎上前挡住他,将纸条递过去
“林叔找这个?
“嗯?”林胖子接过纸一瞧,眉头就皱起来,“上面的字是你写的?
陈来虎拉着胖婶就往外走,没搭他的话
林胖子表情阴睛不定,这药方是补肾气不错,更多的是治阳萎的。他才四十出头,这都快有四五年不能硬了,这可伤脑筋得很。到他这事业有成的年纪,女人都不是问题。可要那鸟杆子没法使,再多女人也没用
林医院去做检查,西药吃了两年都没用,用那威而刚也不顶事,急得他这都快要发疯了。还没生过小孩,这几千万的身家谁来继承
西药不顶事就找中医,可这又是两三年过去,中药方子试了不知多少,也一点用都没用。稍微管些用的,也最多就一周工夫就不成了。这方子是他从个赤脚医生那找来的,花了大钱,听说挺有用
但他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不敢确定,这被陈来虎给改了用药,他就想,难不成那半大孩子能看得懂这药方
赶紧追过去,看胖婶模样像是陈来虎的长辈,就想问她,陈来虎先说话了
“婶,你先去饭店等我吧,我跟林叔说完话就过去。
林胖子瞧着胖婶听话的走开,眼中闪过一些诧异,就攥着药方问陈来虎:“你管我叫林叔,你认出我是谁了?
“我爸是陈村的,我见过林叔几回。
陈来虎一脸老实的说,林胖子噢了声,想起确实到过陈村几次,就问他这药方:“你懂上面写的是啥?你改这药方有用?
“肯定管用,林叔,你不知道,这毛病我也有,我按这方子吃了半年,不单把那毛病给除了,还大了一圈……
林胖子吸了口气,满脸惊喜的说:“你这孩子可别拿瞎话唬我,还能大一圈?那是仙药吗?你把你鸟杆子拿出来给我瞅瞅。
陈来虎捂裆往后退:“这男人哪能给男人瞧这个?要林叔不信,就拿药方去试试,不过那引子就是那水鳝,那开药方的老师傅说了,要用咱陈村的,别的地方的水鳝也长不到一米长,咱陈村的水活,才能长得粗壮,这以形补形,那不也有用?
林胖子追问他那老师傅是谁,陈来虎就说是个老和尚,还把他形容得本事大得很。问了一些仔细的东西,陈来虎都能答得上来,林胖子倒是信了七八成,心中不免燃起了些希望
“那我就按你这方子去抓药?那水鳝……
“我闲得很,林叔要水鳝,我帮着去抓,林叔让手下伙计去陈村陈风波家要就行了。
陈来虎说得诚恳,林胖子脸上却浮现怪异的表情:“你爸是陈风波?
“林叔认识我爸?
林胖子的脸慢慢露出笑容:“嗯,你就是陈村有名的那个陈傻子?
陈来虎心头一惊,想着要坏菜了,老和尚说这还得装三年傻的,这急着找林子乐做靠山做啥,这要他回头到村里一嚷,不要出事
谁知林胖子也没多说啥,拍拍陈来虎的肩把这事给定下来就走了
陈来虎心里忐忑,想这要被捅破了会不会出事
来到镇上最大的车马炮饭店,胖婶等了有一阵了,看他进来就拉他到包厢里坐下,点了好些菜,还问他喜欢吃啥,又要了一盘蛋炒饭,才问陈来虎:“你咬破黑狗的脸,陈金水肯定不能善罢干休,就算体谅你有傻病,可这要赔钱,你家也不能躲得了,我这给你留了两万,你要使就拿去。
“婶子……”陈来虎没想过要拿胖婶的钱,摇摇头将钱推回去,“钱的事不算啥,大不了就赖着,陈金水他还能吃了我?我爸也不是吃干饭的。
“你说你这脑子时好时坏的咋就不明这个理?他是支书,他要对付你家,还用自己动手?他家老二年轻时就在镇上鬼混,是个厉害角色,六哥是挺厉害,可这老虎也架不住狼多啊。
胖婶说得苦口婆心,陈来虎心里感动,却还在笑:“不是啥大事,不使婶子的钱。
等那服务员把菜都端上来了,他就扯着胖婶坐他怀里,顶着她那肥硕的屁股蛋子,杆子头都磨到臀瓣中间去了。两团圆润夹着杆子头,这滋味爽得很
胖婶穿的长裤本就薄得像纱,里面就套了条更薄的短裤头,合一起还没花布头厚。这被陈来虎隔着两层裤子逗弄,就像没穿似的,直接被抵到那要命的地方
顿时眯起眼低吟了声,胸前那两团白嫩就被陈来虎给擒住,放肆的搓弄起来
在车上可没摸好,这时那门关上,服务员也不会冒失的进来,四面墙都是不透光的,哪还能按捺得住
“来虎,你别胡闹,这要是服务员进来的话,你婶子这脸就丢尽了……
胖婶说到一半,胸就被陈来虎掐了下好的,瞬间没了力气,更要她命的是,那下边被抵得酥麻的所在。屁股扭动了下,想要挪开,谁知那鸟杆子被她磨得瞬间一涨,她一下整张脸像抹了脂肪,趴在酒桌上直喘气
“婶,这就不成了?看来安仁叔就是没生病的时候,也是个软脚虾啊。
“你……
胖婶刚想反驳他,跟着裤子就被陈来虎给拔下来,那肥美的屁股蛋子就出现在陈来虎的眼前。既白又大,像是两颗放大的水蒸蛋并在一起
举起手轻轻落下,就看那双臀像水波一样的荡开
胖婶早羞得将脸贴在桌上,也不反抗,任由他折腾自己
安仁一死,这活还不都得着落在陈来虎的身上,他要咋弄就咋办,弄得自己舒服就是了,何况,他这样弄,我这心里还挺……兴奋的……胖婶想着,就勤快的拿臀去撞了下陈来虎的鸟杆子
这还了得?这不是捅了马蜂窝,扫了蛇洞子了吗
陈来虎那条小水蟒立时奋勇的抬起头来,他随着一拉裤腰带,就一下打在胖婶的臀上,她咬着嘴唇就低声说:“快些,还在外头瞎捣鼓个啥?
“婶子,你说啥,我没听清?”陈来虎坏笑着问
胖婶背着身拿手打了他胳膊一下:“婶让你快些,你婶子下头都闹潮了,你咋还在外头打转。
“潮了,我咋不知道?”陈来虎竖起指头往里一碰,胖婶就打了个激灵,咬牙说:“你这个冤家,还要闹腾到啥时候,你就不想给你婶子一个痛快的?
瞧这在村里一直都守身如玉的婶子骚成这样,陈来虎早就硬得跟旗杆似的了,扶着她的屁股蛋子,就歪嘴一笑:“就听婶子的。
鸟杆子比好,拉着胖婶的腰让她往下一坐,两人同时发出挠心的吸气声
这坐着下去,胖婶那整个肥臀将陈来虎的鸟杆子都快整个吞没了,她那地方又不是啥大洞子,能吃得住
大半截下去,胖婶就撑着陈来虎的腿要起来
谁知手在他腿上一打滑,这真就整个坐了下去
这下好了,胖婶一下被捅到心上,嗤嗤的吸气,就是陈来虎,也觉得像是被啥东西给箍住,瞬间脸都青下来
胖婶慢慢的抬起下,他才好受些,要再多弄几下,他可吃不消
于是,将胖婶扶起来,让她把腿抬高,坐在椅子上,就扛着她的两条腿,往里一捅,胖婶就全身收缩了下
她满脸晕红的撑着椅子,身体往后仰,让陈来虎能更好使力,感受着那阵阵的撞击,没得过多久,就像要晕死过去,咬住嘴唇,叫出声来…
捡了本邪书得了宝
一顿饭吃了一个多钟,出来时胖婶的腿都有点打摆子,幽怨的白了他眼,闹得陈来虎都有点不好意思起来。胖婶这口井的井围那可都肿了些,吃得消一回,吃不消连接着弄。陪她到药店买了酮康唑药膏,又陪她到公共厕所抹了
等出来走了几分钟路,药膏的清凉气上来,才好受些
“你下回轻些使力,我那地方浅,可受不了你不要命的弄。
胖婶幽幽的说,陈来虎就嘿笑:“我没使多大劲,是你自己动得厉害,你就知道你那门口肿了,就不说我这杆子头还掉了层皮……
“不是吧?我咋没瞧见,你可别吓你婶子。
胖婶顿时紧张起来,这般宝贝的东西可用坏了,那可咋办,这可得细水长流啊
“说笑呢,这又不是啥肉嫩的东西,随便使使就坏了,你放心吧,只要婶子能吃得消,一天弄个七八回都没问题。
胖婶推他把说:“就知逗弄你婶子,你这驴玩意儿,就是一天两回都受不了,还七八回,你把你婶子当母驴了?
“胖婶比母驴可金贵多了……
陈来虎把胖婶逗笑了,她说:“都说你是傻子,你咋左瞧右瞧都不像呢?
“我这傻病时灵时不灵的,我犯傻时,胖婶别把我推开就成。
“不会,”胖婶瞅着他突然想到桩事,目光一黯,“你安仁叔千般不是,也都过去了,他说啥都还给我留了快三十万,而我跟他连个儿子都没生下来,哎……
话里的辛酸,苦楚,让陈来虎一愣:“要不这样,婶,你跟我生个就好了……
“呸,说啥呢,这要弄得全村都知道了,我这还能出门?
胖婶老脸一红,陈来虎就问:“等头七过了,把安仁叔埋了,婶子就回娘家?
“原是这么打算,陈金水逼得紧,要不回娘家躲一躲,那早晚得出事。现在借村委会的钱还了,他也没把柄逼我,我在这边也生活了十来年,就想着……
“不急着回去也好,婶子的娘家人平时不帮忙,等安仁叔过世了,就上门来想让婶子快些回去帮忙做农活,还想让婶子再嫁一回,好拿彩礼钱,有这样的亲戚吗?
事都听胖婶提过,陈来虎有些忿然,胖婶就嗯了声说:“那先在村上住着,等晚些再想该咋办。
说着话,就走到了镇上的地摊集市。再过去几十米就是班车站,这边摆地摊卖东西的都是从市里旧书市场批来的过刊杂志,或是挑担的货郎从各村里收来的一些古董物件,都不是啥大件,也都是筛选过留下来的
要真有值当的,都拿到县里让文物市场那边的掌柜看去了,这剩下的这些,十中八假,剩下那两成也都是渗了水分的,像是拿民国的东西说是明朝的
还别说,这定江镇上还就真有被骗的,还跑到派出所打起官司
陈来虎和胖婶就是路过,他也没想停下脚来瞧,谁知走没几步,陈来虎突然就不动了,胖婶回头看他:“咋不走了,再晚就赶不上班车了。
“我先瞅瞅,婶子你前面等我吧。
陈来虎盯着一个卖旧书的地摊就挪不开眼了
摆摊的是个有些年纪的老头,头发都白了一半,从摊头左边正在开始收拾东西。看他盯着瞧,就说:“小兄弟,有瞧上的?我这快收挡了,你要有看上的,给你个实惠价。
地摊上摆放的都是毛选毛语录一类的老书,还有十多本的线装书,瞅着大约是民国时的,好几本连封皮都没了,泛黄发灰,边角都被虫啃掉了一块
陈来虎瞅中的是本大约有七八成新的线装书,大约有半指厚,拿起来他就翻到封底看,眼睛炯烔有神
刚路过时,突然间这整个地摊都黑下来,就这本线装老书闪着白光,那封底的地方还闪着些黄光,怕不是有什么玄机
“大爷,这本多少钱?
老头看他拿起那本就笑:“你年纪轻轻也需要看这种书?
陈来虎一怔,翻过来看封面,顿时嘿笑起来
“《春事录》?大爷,这不是春宫图吧?
“是不是,你翻开来瞧不成了?”老头笑着说,“你要真想要这书,我也不狮子大张口,二百就成了。
旁边就有人笑:“老刘,你这是想钱想疯了吧?就那本伪书还能卖二百?小兄弟,我跟你说,就那上头的东西,你随便买本生理卫生都比它强。
老头不理他,看陈来虎皱着眉,怕他打退堂鼓,就说:“一百五,小兄弟,你看这书可是线装书,绝对的民国货,我这快要收摊了,你也给我收个好尾成不?
陈来虎眼睛凝神一看,就见那封底的黄光慢慢的缩小,变成个正方形的模样,还有些厚,好像对折过,边角有些齿痕似的东西,再专注一瞧,就看出是邮票来了
伸手往封底抚摸了一下,确认是有夹层后,陈来虎打算赌一把,一百五也不算多贵,这书不会无缘无故的发光
“还能再少些吗?我还得留些钱坐车回村里,给个整,一百吧?
老头皱眉像是下了好大的决心才一拍手说:“一百就一百吧,算是跟小兄弟交个朋友。
陈来虎摸了摸口袋,招手将胖婶唤过来给了钱,就拿着书迫不急奈的走到旁边一个文具店里买了把美工刀,小心的将封底一边给划开
“来虎,你这是干啥?一百块钱买的书就这样划烂了?”胖婶心疼的说
她才从苦日子里过来,这钱还得论毛的花
“没啥,我瞧瞧这里面是不是有夹货……
说着,就伸出手指夹着一张淡黄色的东西来
“这是邮票?”胖婶稀奇的想拿手摸
陈来虎忙挡开她,能发光的都是好玩意儿,这邮票光用看的就知道是有年岁的了,也不知是谁放在这本《春事录》中的,藏得这样好,想必价值不菲
将整版邮票摊开了,大约有四十张的样子,上面画着条龙,上头右边写着大,左边写着清,中间右边是邮政局的繁体字,左边是五分银,中间那条龙的上下还写着英文
整版邮票是从中间沿齿线折成对等的两部分,没有伤到邮票的票面,而从新旧来瞧,至少有九成九新,陈来虎将邮票按原来对折的地方折好放回书中,又翻了几下书,就瞪大了眼,快速的翻了一遍
整本书说的都是房事上的东西,大约有七十二张图,按书里说的就叫行房七十二式
每张图都在下方有详细的注解,在前面叙言的部分,还提到有所谓的七大凶器,十大名器,判断标准都在最后的附录有说明
胖婶凑头瞧了眼,就满脸通红,啐了声说这是啥玩意儿,花一百块买这东西
陈来虎嘿笑声,将书收好,跟她去搭班车回村
到村里,胖婶就匆忙的赶回家去了,快到饭点了,那些在田上干活的人又要过来守夜,可得赶紧将饭给做好,陈来虎也赶回家去了
赵秀梅在灶房里做饭,看他回来,刚要叫住他,就看他往他那屋里钻,擦了把手追过去
“你下午跑哪去了,陈金水那边说陈黑狗破相了,要咱家赔钱,你爸让你回来就过去陈金水家给人家道歉去。
“我不去,我还有事……
“你这孩子,服个软,咱家能少赔不少……
赵秀梅说着就犯愁:“陈金水说至少得赔十万,咱家哪有那个钱,你爸说大不了跟他拼命,我怕你爸出事,你就去道个歉也不成?
陈来虎看母亲一脸愁容,就说:“赔他个王八,黑狗先动手的,这说起来他家也没理,凭啥要赔他?娘,你就放心,他要来硬的,我有办法。
“你有个啥办法?”赵秀梅这愁了一下午了,听到他有办法,就眼睛亮起来
“有办法就有办法,娘,你别操心了。
陈来虎将她往外头赶,赵秀梅就哎哎的倒退出去,摇头进灶房去做饭了
陈来虎记得家里有本集邮的书,还是堂姐陈冰梨去外地读书前留下来的。在床尾翻了一阵,就将那集邮的书翻了出来。摊开放在床上,就找清朝邮票那几页
“我靠!
陈来虎眼睛瞪得老大,看着书,上面说这邮票叫大龙五厘银,是总称的大龙邮票里最贵的。这要细分起来还有薄纸厚线的分别,但最少一枚都要八千到八万之间
就按最便宜的八千来算,这四十枚大龙五厘银都价值三十多万
陈来虎激动得手都抖了起来,胖婶的钱他不想拿,不代表他不在乎钱,几十万对陈家来说绝对是个天文数字,这些年光为他治病都花了不少钱,要陈金水硬要他家拿钱来赔,他家只有将这院子给卖了
“我草,草,草,草,草……
陈来虎兴奋的在屋里乱转,低头捧着《春事录》又亲又摸,突然想到这邮票要变现的话,得找谁
想来想去,还是打算去县里的文物市场走一趟,那边有几家集邮的门店
将那《春事录》翻了几遍,就心里一激荡,跑到胖婶那边去了
她还撅着屁股在招呼人,看他过来,就是一愣,被他使眼色叫到后头卧房,门一关上,就知他要做啥,心想这白天在镇上还没弄够?可是…
哪由得她多想,裤子往下一拉,陈来虎就摁住她那雪嫩的肥臀瞅了半晌,有点失落的歪歪嘴
“你弄啥,外头都是人呢,别闹。
胖婶扯着裤子要起来,陈来虎见脱都脱了,哪能做无用功,就掏出鸟杆子在她臀上磨了起来
半软不硬的,就够胖婶喝一壶的,那温度,跟在灶台下放了半天,烧得滚荡的竹竿,往她那臀上一摆,她心头就乱起来
被陈来虎这几日闹腾,弄得她心头痒得厉害,索求也不知不觉变多
想是以前压抑太过,现在一但有了释放的地方,那就像决堤的河水,一泄千里,一发不可收拾
磨得几下,鸟杆子膨胀得快要爆炸,也不管胖婶这下边肿痛,双手掐住她的屁股蛋子,直接将她抱起来
“来虎,你这是做啥?
胖婶双脚乱蹬着想要踩地,可腿被陈来虎抱住,哪能碰得到
陈来虎就嘿笑声,按那《春事录》中写的,鸟杆子往胖婶那桃源深处一捅,抬着她就上下起伏起来…
村长搞儿媳
陈风波在陈金水那被骂得狗血淋头,抻着脖子跟陈金水谈了好半天,才把赔偿金谈到五万,回到家看陈来虎在院里逗狗瞎乐,抬手就给他后脑勺一巴掌。“还乐,乐个球,家里都要揭不开锅了,你还笑。”陈来虎摸着脑袋疼得呲牙咧嘴,连阿黄都识趣的夹着尾巴跑到角落里躲了起来。“爹,啥事啊,不就赔个几万块钱吗?你要把我拍傻了,那可咋办?”陈风波一听这小子的口气,气得又要扇过去,赵秀梅忙上来说:“来虎说的是,你要真又把他弄傻了那咋办?那和尚又不知哪儿去了……”“行了,我知道了,”陈风波不耐烦的挥了下手说,“你说吧,这五万块怎么办?家里是拿不出这钱了,你要有本事,你就把钱给我变出来。”“变是没法子变了,”陈来虎歪着嘴说,“可我要拿出来那咋办?”“你要拿出来?你别给我想着去借,我告诉你,你要真能靠本事拿出钱来,你就是我爹,我是你儿子……”陈风波说着气话,陈来虎就笑:“那哪成,这不乱了辈份嘛,咱妈也不干啊……别动手,爹……这样吧,我要拿得出钱,你以后就别管我做事啥就成了。”陈风波气急反笑:“成,你要能拿出钱赔陈金水家,我就不管你做事。秀梅,你看看你的孩子,这病还没好几天,就说起大话来了……”“还不都跟你一个样,你年轻的时候不也这德性。”赵秀梅端着菜出来,白了他眼。“那是,当初你外公不同意我跟你妈的事,还不都靠我跟你妈把生米煮成熟饭,把你妈肚皮弄大了这才……”“呸呸呸,这事能在来虎跟前瞎说?”赵秀梅脸一红,就拿起筷子要砸陈风波,他忙赔着笑将筷子接下来。“说实话,你把黑狗咬伤,是不是想着弄李桂花?”趁赵秀梅进灶房,陈风波突然问。陈来虎差点一口水喷到桌上,抹了把嘴,赶紧摇头。“咱村的男人不都惦念着她,你瞧她那屁股蛋子,那走起路来一摇三晃的,啧啧。”陈风波喝了半杯酒,话就多了。陈来虎嘿笑,哪能跟他说李桂花早就弄了,那骚娘皮的,就一个剥了皮的露白丝瓜,草起来那滋味杠杠的。“你爷俩说啥呢?”赵秀梅拿着最后道菜过来。陈风波就笑:“没说啥,不问这兔崽子咋个把那钱给弄出来。”赵秀梅知道他没说啥好话,就翻翻眼皮,给陈来虎夹了块豆腐皮:“快吃,别学你爹,整天没个正形。”晚上陈金水要请水利干部吃饭,才放过陈风波。脸上掉了块肉,长回来就好了,又不是还没娶媳妇,能从陈风波家里榨出五万,那就够了。依他家的情况,这钱铁定拿不出来,到时不卖屋子就得卖地。喝得几杯酒,李桂花就从镇上回来了,到屋里跟陈金水说了黑狗还得住一宵,她回来拿些东西,转身要走。陈金水就背着手到里屋来,挡住她的路。“桂花啊,黑狗这伤是大事,他要在镇里多住几天,你就让他住,你呢,也不用陪他,晚上回家里睡,这外面哪有家里好,你说是不?”陈金水那眼睛往李桂花那圆鼓鼓的**上瞟,要说李桂花不知道这老王八打她主意,那她眼睛就瞎了,但就她这姿色,要找个年轻的还不是一二三的事,原就没打算跟陈金水做啥,这都年过半百的人了,一身褶子皮,那下头不定还松了,能做得了啥事。现在有了陈来虎,她更就不会搭理他了。陈金水话里话外就想让她留下来住,这陈黑狗不在家,他那还不是大把的机会。要陈黑狗在家,他还怕那嘴巴没把门的儿子,要撞破他跟李桂花的事后,在外头瞎说。他倒想得远,这李桂花还没睡上,就想到后果上了。“我不陪他,村里人会说我,我得陪他。”李桂花转身要走,陈金水脸就阴下来,火也上来了,快走几步将铁门一关,转头就说:“你是装傻吧?我的意思还不明白?你要想在咱家住下去,你就得听我的。”看陈金水打算撕破脸了,李桂花心里发毛。“你别胡来,你不信我叫人……”“你叫啊,你大声叫啊,你看谁信你?”陈金水背着对走上去。李桂花脸一白,慌张的往屋里退去……陈来虎跑来陈金水这找李桂花,打算跟她合计一下,这钱能不能少给些,五万不是小数,就是卖了龙票,那也不能让陈金水这老王八白得这钱。就陈黑狗那伤,最多也就擦个红药水的事,想讹钱,没门。这跑到铁门外,刚要拍门,陈来虎就心头一动,想着李桂花的名字,抬眼往里瞧去。天都黑完了,这还隔着铁门,也不知能不能瞧清。没想眼瞳上的紫光一闪,就看到李桂花被陈金水给抓住胳膊按在床上。“提亲那天老子就瞧上你了,要不是为了黑狗,你哪逃得掉?你这骚娘儿们,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你娘家做的那些事。早就被男人弄破了身子,还装啥三贞九烈的……”瞅着被压在身下的李桂花,陈金水那鸟杆子都硬成了块石头。这衣裤都没脱,他就拿那鸟杆子隔着衣裤在李桂花的小腹上磨。说是不怕她叫,还是拿了块破抹布塞在李桂花的嘴里。这双手又被他给摁着,他真要做啥,李桂花可一点还手之都没有。陈金水家里婆娘去世得早,在村里权威大,也搞了些女人,但哪个都没李桂花这般水灵,她又是陈黑狗的媳妇,成天就在家里晃。要见不着就算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还不时的瞧着她晾晒那胸围子,围着矮桌吃饭,她那衣领要敞开些,一低头,就能瞅到她那胸前的两颗小白菜。这日经月累的,陈金水也是男人,哪能受得了。这般压着她,手就往她**上摸去。半点顾忌都没有,掐住她玉峰,就使劲用力,还掐住她那颗樱桃,往外拧。李桂花疼得冷汗直流,想要叫唤却喊不出声,舌头被抹布压住,那抹布里还有股令人作呕的阴沟味。嘶啦!陈金水将李桂花的外衣扯落,瞅着那早就垂涎欲滴的身体,颠抖着的双峰,口水滴落下来,就要张嘴去咬李桂花峰顶蓓蕾时,突然听到个声音在门口说话,吓得他从床上滚下来。“厉害啊,陈支书,连儿媳妇都不放过,啧啧。”站在房门口的是赵秀梅,她还将村里几个年纪大的婶娘叫来了。抓贼要抓双,捉奸要捉奸,这不抓个正好,回头陈金水要赖账咋办?“这,这是……这是桂花犯了疯病,我帮她治病。”陈金水顿时板起脸来,这陈风波家的打哪儿跑出来的,莫不是李桂花跟陈风波下的套?一下不会啊,我这是临时起意,这要下套,哪能算得到今天要办李桂花?再说了,这陈风波一家自打他那儿子傻了后,就一直夹着尾巴做人,这咋的突然就炸起毛来了?瞧这架式,是想要做啥?是想着能少赔些钱?不管咋样,要单是钱的事,那好说,先得将这些七大婶八大姨的都给轰出去,李桂花还光着身子在床上,这像话吗?赵秀梅看他要说话,就上前将塞在李桂花嘴里的臭抹布扯出来。李桂花一下就呕出滩黑水,都是刚才咽下去的,紧跟着就抱住赵秀梅大声痛哭。“婶,都是这老不羞的,他想强-奸我,把我骗到屋里来,把我衣服都脱了,还掐我**!您瞅瞅,我这大腿都是指印……”“你别血口喷人,是你趁黑狗在卫生院,想要勾引我!”陈金水那张老脸顿时沉下来,指着李桂花就厉声道:“这事没完,镇上的干部就住在村委会,走,去那里说理去。”那些跟着赵秀梅来的女人气势一下被打没了,纷纷噤声不语,连她都微低下头。陈金水冷笑道:“你们突然闯进我家来做什么?是不是有谁指使你们这样做的?秀梅,是你家陈风波让你干的?”任陈金水有八个脑袋也想不到赵秀梅是被陈来虎喊来的,他那阴冷的笑声还没停,赵秀梅就说:“镇上派来的是水利干部,你这事归派出所管,我这有派出所的电话,你要有理,咱们就报警。”“你……”陈金水脸色一变,哪想得到这平常看来低首顺耳的女人,会突然说出这番话。“就是,报警啊!”赵秀梅一说,那些女人都振奋起来。“报警,让镇里派出所的来说这事咋办。”“我看这要被抓了,少说得判个六七年前,去年赵庄有个强-奸就被判了六年七个月……”陈金水又惊又怒,看被赵秀梅抱在怀中的李桂花,又看看这些女人,突然发觉,她们家中都跟他家有过争执,也不大来往的那几户,心中瞬间一凉。这到底是咋回事,难不成真是被人算计了?摸着床边摆着的木棍,想要硬将赵秀梅她们赶出去,突然外头有人喊了声,就看陈风波带着十多个大汉冲进来,指着陈金水就说:“镇里派出所来人了,说要找你。”陈金水脑子一阵昏眩,万念俱灰
挤大臀
陈来虎报的警,他跑到胖婶家,赵秀梅和陈风波都在这边,村里多半人也在这头,都得守到陈安仁头七过了下葬才算完。跟他俩安排好了怎样去坏陈金水的事,就窜到胖婶房里去了
这晚上才吃过饭,做的流水席,请的厨子都是村里手艺好的厨娘,在屋里跟胖婶算工钱,看他进来,拿了钱就笑嘻嘻的走了
“你咋又过来了,我这下头上了药,这还没好呢。
胖婶想着陈来虎跑过来肯定是为那事,心里头惦念着,双腿夹着有些想要,又想要他这样能祸害,这还能活命吗
“婶,我是那不知好坏的?我这是来你屋里等着看戏呢。
陈来虎将房门拴好,这下头用不得,可要摸个啥让人进来瞧见可不好
在炕边跟胖婶并排着坐,手掌就不安份的伸到她衣服里,搓着那圆瓜般大小的**,满脸的龌龊笑意
胖婶给他摸得那颗红枣都竖了起来,推开他手就红着脸说:“不闹,闹得我又想要,到时弄得下边疼。你说有戏瞧,瞧啥戏呢?
“嘿,陈金水那老王八竟然趁黑狗被我咬伤的时候,想要日李桂花那**,我让我爹我娘带人上门去了……
胖婶吓了一跳,抓着陈来虎的胳膊就说:“你这瞎闹个啥?你就不怕他整治你爹妈?陈金水说啥也是咱村的支书,他还识得镇里做大官的……
在陈金水十多二十年来的积威之下,眼瞅就能抓住陈金水的痛脚,胖婶还怕他报复
陈来虎就抱住她说:“怕啥,我还报警了,镇上派出所的人马上就来。别人怕那老王八,我就不怕。你想想,这要是别的啥事,那就算了,日自己媳妇,这要传出去,老王八还真就变王八了,他还用做人?
胖婶心里还在狂跳不安,陈来虎可不管那么多了,手在她那丰腴诱人的身躯上来回游走,也不过才日过几回,有那本《春事录》做指导,居然跟那在女人堆里混了半辈子的老流氓差不了多少
哪处该使力,哪处该轻些,都了如指掌
胖婶这脑中还被刚才的消息冲击着没能回过神,身体却自然的烧起来,皮肤也烫手得紧
陈来虎的手已沿着她的背脊滑到松紧带边,往下轻轻一滑,就来到臀沟里,她这才反应过来。眼神幽怨的瞪了他眼,却扭动了下屁股,显然有点骚劲上来了
两团软得跟那新弹的棉被差不离的翘臀,夹着陈来虎的大手,真是舒服极了。食指往前一滑拉,就碰到胖婶那神秘地带上,她顿时浑身一机灵,像是被电击中一样,屁股往下一坐,就压着陈来虎的手不让他动
陈来虎可不会束手就擒,他还有一只手
那只手原本在胖婶的胸上搓揉着,这时却托起胖婶的下巴,在她柔软的嘴唇上划拉了下
胖婶心跳瞬间一快,脸红得像火烧云
这该死的小混蛋,咋学会的这一套,弄得我可真是浑身都烫了,这炕也没烧呀,哪来的热,还不都是他…
陈来虎正想将她穿的汗衫给脱下,那胸围子老早就被他推上一截,这要扯下汗衫,可真是春光荡漾了
咚咚!外头突然有人拍门
“胖婶,你咋锁上门了?这早就睡了?快出来,那个欺负你的陈金水出事了,大家伙都去他家了,你要没睡,跟我一块去瞧热闹!
拍门的是村里张会计家的婆娘,年纪倒也不大,张会计六十来岁,在村里算有些威望,家里也有些钱,三年前老伴去世后,就让人从外地介绍了这个续弦
年纪才二十出头,嫁过来的时候还没十八,模样俏丽,最难得的是那身材瘦长,那腰细得一只手掌都能握住。一嫁到陈村,张会计就像没了魂,就这两三年的工夫,一下就瘦去了二三十斤,村里都说这女的是个吸精货
按辈分,陈来虎得管她叫十九表婶,叫得顺口了,那表字就没了,直接叫十九婶,平常就跟胖婶交情好。时不时的拿半只鸡啥的过来帮衬着,家里张会计虽说也是村委会的,但她就瞧陈金水不顺眼
陈来虎猜估肯定陈金水也想打她主意,日没日过就不咋清楚了
胖婶让陈来虎在衣柜里藏好,应了声,把胸围子衣服都穿好,便跟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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