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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成了男主的反派师尊13章知乎



(一)

我穿成了男主的反派师尊???

可是我是男配啊我摔!!

我低头看了一眼躺在我身下眼角晕红乌发雪肌的少年,记忆还停留在上一辈子被这个傲娇酷拽吊炸天的魔尊大人给一剑透心凉的那刻。

忍不住打了个抖抖。

我,季无名,从名字来看就是一个在正文不配拥有姓名的十八线炮灰。

跟这位大佬唯一的交集,大概就是上辈子喜欢上了我的同门师妹傅淼渺,掌门千金,一个集万千宠爱温柔似水貌若盛雪的大美人。

当然,师兄弟里面没有几个不喜欢她,所以我也就顺便一起喜欢了她一下。

于是,当魔尊萧离来云隐宗要宗主交出修仙界第一美人也就是我师妹的时候,我这个废柴也和其他师兄弟壮着胆子,在师妹面前挡上一挡。

不过那么乌泱泱一堆壮汉,谁知道我就那么不巧成了杀鸡儆猴的那只鸡啊我摔!

于是乎,我光荣地牺牲了……闭眼前只看见小师妹惊讶的目光,和萧离淡漠的眼神,好像我不过是一只蝼蚁。

我吐出了一口血,倒在了地上……突然好不甘心啊……

要什么样的人才能让这双眼睛里,有所波动呢……

我想……

我不想!!!特别是我死后得知这只是一本名叫《霸道魔尊狠狠爱》的小说中的世界,而萧离和师妹就是这个世界的气运男女主的情况下!特别是我还趴在萧离身上的情况下!!

嘤咛一声,那双记忆里冷漠的眼睛却盛满了迷茫和孺慕,还有一点点因为疼痛而下垂的眼角,一瞬间映入我的眼帘。

我这下彻底愣住了…我僵硬的慢慢低下了头,看见少年奶白色的胸膛上布满的绮丽红痕……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师尊,您怎么了,是离儿没有做好吗?离儿只是有点疼,再来一次吧,这次离儿一定能坚持久一点……”

WTF???

师尊???萧离的师尊??魔帝烬殇??

魔帝烬殇在书里就是个大变态啊我摔!!

从小把男主捡来,就给他传输师尊才是唯一对他好的人,暗地里示意男主身边的其他魔门弟子使劲欺负小小的萧离,让萧离彻底成为孤家寡人。

同时还不准萧离出魔域,美其名曰萧离修为不够,外界仙妖险恶,必须要有自己陪同才行。

更是在萧离百岁魔诞那天把萧离给睡了,还告诉他这样是为了更好地融合传承魔门密法??一睡就是好几百年???

我去你奶奶个腿!这也能行???怪不得上辈子的魔尊萧离那么嗜血乱杀,换我我心态也崩啊!

不过谁让修魔之人向来自由散漫,无拘无束,男子与男子,女子与女子结为魔侣也没甚稀奇。也难怪从小被刻意隔离外界的萧离始终蒙在鼓里了。

虽然一时养成一时爽,但是一旦被发现就火葬场啊!后来萧离趁烬殇闭关修炼之际偷偷第一次外出,才知道世间并不如师尊说的那般,而男子与男子、师徒乱伦是于世间所不容的!

且世间也并无男子交合能更好地融合功法的道理!

知道这些的萧离神魂俱震,魂不守舍之时又回到当初家破人亡,师尊把自己捡回去的山谷。

萧离甚至怀疑,自己家破人亡是不是也跟师尊有关?他召出了树妖逼问,结果这树妖只道有魔修闯入杀了在这山谷隐居避世的仙侣二人,他们的孩子也不见踪影。无奈自己当年术法低微,灵识也未全开,无法辨别气机。

萧离听后迅速黑化,师尊出关后如往常一般对待萧离,他并未马上发难,仍是忍辱在师尊身下承欢,谄媚讨好,慢慢暗待时机,在烬殇万年大劫之时给他引动了心魔禁制,并且在渡劫大阵之中做了手脚。

烬殇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一手培养出来的徒弟也是最亲密的人会捅刀子,于是被心魔反噬无法承受天劫制裁身死道消。

好了,消化完所有剧情的炮灰季无名,也就是现在的魔尊烬殇我,此刻很崩溃。

因为从现状来看,“自己”已经在男主萧离的百岁魔诞宴后,完成了第一次和萧离的生命大和谐,哦不对,是魔功大融合。

现在的萧离还什么都不知道,只以为自己刚刚得到师尊大人的亲传,表现的不够好。

面对一脸懵懂眼若含秋水的少年萧离,本单纯少男忍不住闭上了眼睛,不想接受这残酷的现实。

沉默片刻,我决定做个拔那啥无情的渣男,花言巧语先把这关蒙混过去,之后随便找个理由慢慢疏远这小子,然后去外面逍遥去也。

开玩笑!现在我可是魔帝烬殇!大几千年的修为,横行三界基本无敌好不好,只要防着点这个小崽子,以后简直人生开挂啊!

于是我努力克制住情绪表情淡漠地开口答道,声音喑哑,

“离儿做的很好,今天就先这样罢,为师先走了。”说完我就起身,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先。

手一动想支起身子,结果谁知这一动,一阵电流似的奇怪感觉从我身体深处直窜上脑仁,腿一软更是不支,直接彻底覆在了萧离的身上,引来萧离一声带着哭腔的的抽泣。

我感受着这陌生的触动,再次僵住了。卧槽!这特么……这不会……这就是???

我的好兄弟不会还在……萧离里面吧……

皇天后土你亲爱的老母亲……!!!

我觉得现实再一次给了我巨大的打击,想现在立马站起来大骂三声贼老天。可是不好意思,我还站不起来。

这也太会给我挑附身时间了吧??怕不是这烬殇是马上风爽死的???

大概我的表情此刻有点一言难尽,萧离好似疑惑地看看我,带着几分思索眨巴着他尚显无害的狗狗眼,好像在无声的问我,不是说走吗?难道师尊想再来一次?

我欲哭无泪,我能说为师身体虚吗。

(二)

祝余殿前,我百无聊赖地躺在庭院里假寐,琉璃黑金色的躺椅一摇一摇,显示了我烦躁的心情。

不由得又想起了我附身而来的第一天。

那天,当我发现好兄弟还在萧离体内的那刻,我的内心是崩溃的。作为一个单纯少男,也算是受正统仙门教育长大的三好少年,我慌张,我罪恶,我还有点害羞。

但是我的面前有个显然更为娇嫩羞涩的萧离,我便只能收起我刚萌发的羞耻少男心,转过来扮演更成熟的安慰者的角色。

我努力维持着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师尊形象,艰难地开口:

“我……为师先出来……你忍着点……”

随我往下说着,萧离耳朵也逐渐变得红透欲溢,喏喏地闭上了眼睛,似乎是无力承受般把头侧向了一边。

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我一边自我催眠,一边双手撑在萧离两侧逐渐退了出来。奶奶的,这还真……有点紧啊……

“啵。”伴随着一声清响,大股的白色液体从萧离两腿间流出,浸湿了床单……萧离耳尖的红有从耳根逐渐蔓延全身的趋势。

太罪恶了太罪恶了……我手忙脚乱地拿起垫着的白布为萧离擦拭。

赶紧给孩子擦干净走人吧,这样下去感觉自己都要变得奇奇怪怪了。

我努力忽视萧离弱如蒲柳的身体,滑腻如玉的触感,只顾着擦完了好收个尾走人,这样也不至于显得咱太那啥不是。

感受到萧离那处差不多干爽了,我收了手打算把布随手一扔,结果发现上面竟隐隐带着血渍,应该是……烬殇那禽兽太过于粗暴,弄伤了他。

我忍不住就看向了萧离,这孩子的唇上牙印深深泛白,想来是刚刚给他擦身子的时候忍住痛没出声弄的,眼角还有些若隐若现的水痕。

我叹了口气,说了声好好休息就挥手施法让萧离睡了过去。

却没有注意到萧离失去意识前,看向我的那一抹复杂目光,转瞬即逝。

给他上完药后,我唤来魔侍把这一片狼藉整理干净,又给他换上净衫,然后就自顾去了祝余殿的偏殿睡。

自那之后,过去了月余。

我打了个哈欠。迷谷树上开了花,莹莹地发着光亮,照着这幽暗的庭院有了些许意境。

带孩子可太累了,我这腰好像还有点酸,当然,也可能是烬殇这副身体年岁大了,有点吃不消。

偷得浮生半日闲,当真是岁月静好呀。

当然,前提是“我”没有把萧离给上了,不需要想着怎么把这事给揭过去,再隔三差五地把想要“好好表现”的萧离给打发走。

这孩子,真是过于勤奋好学了呢。

我叹了口气。

偏偏身体还挺好,恢复的那叫一个快。第二天大早就来偏殿爬床,也不知道这烬殇平日都是怎么跟他相处的。

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魔族散漫,大多都到各界四处作乱去了,反倒在事务上十分清闲,不似我从前看的那些仙界长老,还要不时组织组织聚会,还有试炼比试什么的。

我也有了足够时间思考思考人生哲学。

本来作为我上辈子的嗝屁元凶,讲道理,我应该尽早把萧离这个不定时炸弹给解决掉的。

有句老话说得好,凶手就要扼杀在萌芽里。

但是,每每想到刚附身时见到那双眼里一闪而过的恐惧,

想到萧离那么小没了爹妈,还被烬殇这个疑似杀亲仇人的老男人几乎当禁脔养了那么些年,也觉得他的嗜杀有那么点……情有可原??

况且,我这四舍五入还跟他有了那么点负距离的接触……这可是我的第一次呢……

呸呸呸、

我赶紧打断了又即将再次回忆起的场景,直起身坐了起来。

罢了罢了。

我那上半辈子的肉身本就天资一般,相貌一般。再加上我又是个不知来历的孤儿,天性对人情事物大大咧咧,其实就是压根不在意。

舍了便舍了。

换了个魔帝的壳子,脸蛋长得却并不凶悍。这几日我没事便化出水镜仔仔细细地瞧,这烬殇的长相,颇有几分从前去人间逛逛见着的清官模样。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俊秀斯文间带着几分岁月沉淀的稳重,皮肤因着这魔域的幽暗泛着冷白,倒是看着年轻了些许。

不是什么惊绝独艳的长相,看久了却自有一番韵味,萦萦绕绕地在你的脑海里,忘也忘不掉。

我对这副皮囊还是十分满意的,不过这原身留下的烂摊子,可是伤脑筋了。

“师尊在想何事这么入神?”

我被这声音吓一跳,回神便看见萧离撑着摇椅的扶手,俯身凑在我的身前,吐气间盈盈兰麝香,夹杂着少年的清新滋味。

我觉得我脸红了。

我嘴上说着放肆身体便急急往后退,摇椅不稳,萧离一声惊呼顺着这倒后的力道埋进了我怀里。

我忍不住耸着鼻子闻了闻这满怀的诱人香气,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怀里这具身子。

真软!

“狮虎你干啥……”

萧离的头经刚才一番混乱刚好埋在我的颈边,随着他模糊不清的话语,耳后像是被毛茸茸的东西给瘙痒着一般,这种痒顺着耳眼钻进了身子里,一路越来越下……

这下不觉着软了,硬的硌人。

我赶紧推开了萧离站了起来,用宽大的袍裾挡住这恼人的反应。

这这这……好兄弟啊,你这青天白日的,时间不对啊,地点不对啊,对象也不对啊……

我暗暗祈祷萧离没有察觉到我的异样,一边转移着话题,

“离儿怎么来了,不是说去混沌之境历练一阵吗。”

萧离走近几步,略带委屈的声音响起:

“徒儿都去三日了,也不见师尊担心过问一声。枉我怕师尊担心,速速办完事便回来,倒是看见师尊在这好不悠闲。”

“师尊变了,从前徒儿不在您每日都会传书的。”

我干咳几声掩饰心虚,也不知原来烬殇对萧离是这般关切,原本还以为只是馋他身子,想来竟是有些感情的。

想到这,我不知为何有点不舒服,声音也冷了下来。

“你过了百岁魔诞,按理说便已成人了。往后为师便不用时时看顾你,合该你自己学着……”

“师尊这是厌弃离儿了吗。”

萧离面上突然浮现丝丝戾气,眉宇间似乎有了些前世那个嗜血魔君的样子。

糟糕,萧离不会要黑化吧。

我之前就说过,我是个对人对事都浑不在意的人,所以我真正在乎的唯有自己这条小命。威胁到我小命的时候,什么尊严啊面子啊都不重要。

于是我伸手搂了萧离入怀,一只手学着那些女仙带孩子时候惯用的动作,轻抚着萧离的背,一边放柔声音道,

“怎么会,为师只是怕万一哪天为师不在了……”

萧离突然重重地环抱住我,“师尊要一直陪着离儿。”

我哑然失笑,像哄孩子一般地说道,

“好好好,师尊一直陪着离儿。手可放松些吗,勒死了为师可就陪不了你了……”

萧离这才被说的面色渐红,不好意思般地松开了手,

“离儿松手就是了……不过师尊,是不是又到了融合魔功的时候了……您之前说,那儿有了反应……就是魔功冲体需要调衡的征兆……”

“您刚刚戳着我了……”

我。

我,季无名,现在的魔帝烬殇,从来没有如此尴尬过!

“尊上,仙门发了帖子……”

“哦,看来容景来的不巧,好似扰了尊上的兴致。那属下等会再来,你们继续。”

“你等会。”

突然出现的红衣男子打破了我与萧离之间的尴尬局面,假装无视萧离的不快,我赶忙叫住欲转身离去的容景,侧了身向这个自称属下的男人走近几步,追问道

“你刚刚说仙门如何?”

红衣男子这才转身,一双潋滟的狐狸眼上挑露出几分狡黠的笑意,殷红色的唇微启:

“尊上今儿竟转了性子……属下还以为没有个两三个时辰,您是抽不出功夫听属下……”

“别讨巧儿了,直接说事情。”

我怕这容景再说下去,会引起萧离的些许怀疑,便赶紧打断了他

“罢了罢了,尊上果真还是只对少主有些耐心。”

容景撇撇嘴,一副“我就知道”的吃味模样,还煞有其事地摆出伤心的神情。

闹得萧离走上前来,紧靠在我的身侧站着,贴得我有些站不稳。

容景见状噗嗤一笑,便恢复了活泼的性子说道:

“不玩了不玩了,再继续容景怕是要被萧离少主给记恨上了。”

“紫宸宗的清络仙君发了帖子,说是有弟子在帝都山发现了上古遗境——重荒古域,邀您七日后去商议共同探秘之事。”

“清络仙君?”

我听着这名字有些耳熟,才猛然想起来这清络仙君在上辈子可算是自己祖师级别的人物。云隐宗不过是众多依附于紫宸宗的小仙门之一,我又是云隐宗里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弟子,可这清络仙君那时已是紫宸宗的镇派老祖了。

想到自己如今能和这种级别的大能平起平坐地谈事情,我的内心就忍不住一阵小激动哇。

“知道了,本帝会赴约的。”

容景听后点了点头便娇笑着妖妖娆娆地退下了,看得我眼皮直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师尊,您今日一直看那容景,莫不是想换了他去修习融合魔功吗。”

萧离的声音幽幽地在我耳边响起,我内心警铃大作,赶紧牵起了萧离的手

“离儿说什么傻话,融合魔功稍有不慎必有反噬,需要最信任的人一起修习。离儿才是我最信任的人啊。”

我模仿着以前大师兄对双修女仙说的甜言蜜语,心里不住地流下了心虚的泪水,就怕萧离不吃这套

谁知萧离听完,竟立马换了副很是受用的表情,还坚持要跟我一起去紫宸宗,美其名曰想见见世面。

我反对无效,又受不住萧离难得的小意请求,便提出他在外面不能过于依赖于我,他纠结了好一会儿才嘟嘟囔囔地应了。

我这才答应带上他。

(三)

人界,扬州城。

街道间贩夫走卒往来熙攘,各色小摊琳琅满目。我将一串糖葫芦塞进萧离的手中,自己把玩着刚刚在小摊上买来的绀青色剑穗。剑穗上坠着一只镶宝麒麟,很是精致。

前日容景传了信儿便离开了。萧离缠着我答应带上他同去,而后又说去紫宸宗必会经过人间,倒不如早些出发去人间待上几日,游玩一番。

我从前修仙没甚资质,便总跟着外门弟子借着采买法器丹药去人间闲逛,听听说书,吃吃人间五谷。

萧离这一提议,我也心动了几分。

不过碍于现在的身份,我拿着架子推诿了几句,接着便佯装拿他没办法似的跟着他启程了。

起初,我按耐住自己蠢蠢欲动的小手,秉持着君子动眼不动手的选择,忍住不拿起那些时兴的小玩意摸摸看看。

反倒是萧离,应是从未来过人间的缘由,见着杂耍卖艺的就兴致颇高地拉上我去看看,完事还一副不过如此的神情吐出一句,“雕虫小技”

然后接着看下一个。

渐渐地我也受到了感染,不想萧离会不会有所怀疑,拉着他开启了扫街模式。

反正萧离就算怀疑,现在他也打不过我。

实力,就是硬道理。

是了,哪怕他怀疑烬殇被我夺舍了,也不能怎么样。

不仅是他,就算是对仙界或者妖界来说,魔界有主是必然的,少了一个凶残魔帝,多了一个和睦友好的魔界之主,也是喜闻乐见的事。

而且,对萧离而言说不定也是好事,起码他不用被烬殇那个禽兽逼迫着每晚这样这样那样那样。

我也可以找个机会试探试探他对魔帝烬殇的态度,再跟他说说魔功之事。

想通了这其中关窍之后,整个人轻松了许多。

我重生的这几天,没有一天不提心吊胆,生怕被人发现魔帝烬殇换了个芯,所作所为尽量贴合烬殇本尊的性格,不是一般的憋屈。

我季无名,从此以后就是魔帝烬殇。从现在开始,要做三界第一潇洒,第一帅气,第一风流的魔帝之主!

“师尊,师尊?”

萧离拿着糖葫芦在我面前晃了晃

“师尊,咱们先找个地方住下吧。”

我现在心情大好,自然无不应允。

随着萧离走进了街边一家看起来还算规整的酒楼,要了两间上房,还有一桌好菜送到我屋内。

主要是我馋这人间的饭食,萧离也意外地没提出什么异议。

至于为何是送到我屋里,原因是萧离说不喜与他人同屋而食,又觉得人间扬沙飞土的,想先在他的房间里沐浴换衣。

好一个爱干净的徒儿。

而我只能眼观鼻鼻观心地坐在我屋内的小方桌前,等着小二把饭菜送上。

扣门声响起,店小二端着一托盘满满当当的饭菜灵巧的侧身进了屋,将其摆了一桌后又放下一壶酒:

“这壶梨花春是小店送给贵客的。”

我刚想推拒,萧离走了进来

“酒留下,你下去吧。”

小二堆着笑应声就退了出去,走时还顺手把房门给轻轻一带。

萧离也行云流水地在我的侧手边坐下,为我斟起酒来。

“离儿还没尝过这人间的美酒呢,师尊就当陪离儿喝点罢。”

我看向萧离,有点出神。

他平时大多都是着黑或灰的常服,墨玉冠束发,低调的像祝余殿前的一棵柏树。

可现下。

萧离却穿了一件靛青色的长袍,因着沐浴的原因一头黑缎似的长发微湿地散在身后,如玉般的脸上泛着水汽的雾感和热气的微红。

天然去雕饰,质清性也纯。

见我似乎看他看呆了,萧离笑了起来,一杯泛着梨花暖香的酒就递到了我的唇边。

“师尊尝尝罢,天寒,先喝杯温酒暖暖身最为适宜。”

我仿若被什么迷惑般,就着萧离的手微微启唇将这杯喝了下去。

霎时间,好似一团火从胃里烧了起来,逐渐顺着血脉流经全身,整个人像被泡进了温水桶。

我忍不住喟叹出声。

萧离见状,带着笑意又斟了一杯,自己一饮而尽。接着又倒了一杯。

我忍不住抬手止住萧离的动作,

“萧离你慢点喝,这酒有点烈。”

萧离用另一只手覆在我的手背,化了我阻他的力。接着看向我,就着杯沿轻抿了一口。

那只覆在我手背上柔如嫩柳的手轻抬,只留食指指肚尖尖那一点顺着我的手腕滑入我宽大的袍袖,还嬉戏般地打着圈圈。

我试图抽回手,他便顺着我抽手的动势凑到了我的怀里。

不待我反应,一口带着梨花香气混着萧离独有的兰麝香的酒液顺着相交的唇齿滑入了我的喉咙。

我的脑子里好像哄的一声同时绽放了千万朵烟花。

软滑灵巧的舌,朦胧半垂的眼,搂住我腰身的手,顺着嘴角流下带着酒香的津液,还有炙人的温度,满屋弥漫混杂着情欲气息的厚重兰麝香气。

我完蛋了。

我想。

“师尊叫我萧离……”

“师尊在想些什么?”

“唔。师尊不专心,要受到惩罚。”

我被萧离吻的上气不接下气,可他却好似游刃有余,还能在我喘息的空隙说上几句。

然后在我想答话之时又吻住我。

这种行为简直,太欺负人了,臭流氓!

而我只剩下破碎的不成语调的声音。

然后。

萧离的手顺着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的衣襟,往下抚摸着。他轻抚过的每一寸肌肤,好像都着了火,炙烫着我整个人都越来越热。

他的触摸越来越向下。

最后,他停留在了一个地方,然后轻轻地握住。

原来他的手并不烫人,而且温润微凉的,让我以为自己会热得爆炸的某处,稍微缓解了一点。

随即,却更热,想要的更多。

我忍不住了弓起身子,想要送得离他的手更近一些。

萧离吃吃地笑了起来,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喑哑了:

“师尊,萧离会给你想要的。”

“不过,你也要给萧离想要的哦。”

我此时神智已不甚清明,眼中只剩下萧离模糊的面容,和微微充血又被濡湿的水润的红唇。

“唔……”

我只来得及傻傻地应了一声,萧离却像是得到了允准一般,手上开始动作起来。

每一处凸起都在被大力摩擦过时微微颤栗,每一条褶皱都因着上下动作而被撑平,顶端不住的点头抽动,吐露出丝丝晶莹。

巨大的刺激让我的脑海里一阵阵地发白,我的身体随着他的手剧烈起伏,想要出声却被他死死的用唇堵住。

直到最后终于忍不住浑身一颤,我才渐渐地在极致的欢愉中恢复了一些神智。

他把手伸到我的眼前,我羞耻地别过头,不想看那满手的白浊,他却摆正我的脸逼我跟他对视

萧离看着我,眉宇间的温柔好似百般柔情都融化在了里面,好似我在他眼里,就是这世上最值得珍惜的人一般。

接着,他竟伸出舌尖舔舐了指间的残留,欣赏完我爆红的脸色后,略带满意地启唇说道:

“师尊,轮到我了。”

我好像听见了萧离说的话,又好像没有听懂他话中之意。

我只感觉到,萧离的手还停在我的那处,轻拢慢捻抹复挑……这句本用来形容弹琵琶的指法,用在此处,竟有说不出的销魂滋味。

接着,便见他用手指扣刮去洒落在腹部的点点白液,反手抹在了我的后庭

等等!我的后庭??!

这孙子想要上我???!?!

“萧离你要干什么?你不许,你不许碰我!”

作为一个前世的正常男人,在我附身时发现我上了萧离,我是有些难接受的。但是我自我安慰——毕竟还是我压了他,跟压一个女子也无甚太大不同。

至于师徒乱伦,我又不是他真师傅。何况我现在修的是魔道,也不用遵那些正派的纲常伦理。

对萧离,我是有些复杂心情的。虽然开始的不是我,但是结束的是我啊。四舍五入我也算是跟他发生了关系。

但是他现在对这具身体的感情,却不是对我的,是对魔帝烬殇的。我要是坦然接受他的求欢,那就等于是占了他的便宜。

至于今天,也不知怎么事情就变成了这样。我用脚想了想,也知道大概是那壶酒有些问题。

我是真没想到,萧离这厮会给我下药啊!

事已至此,虽然我已知道有什么东西说不清楚了,但是,我完全没有被男人压的心理准备……

意识到萧离接下来想干什么的我拼命得挣扎起来,只是,这酒喝完便头晕身轻,再经过刚刚一泄,更有些使不上力……

我被萧离轻而易举地制住了手脚,只听他幽幽地说道:

“师尊竟是不愿意?”

“太晚了。”

“那师尊,就准备好接受惩罚吧。”

话未说完,天旋地转,我被萧离翻了过去,脸压在上好的丝羽被上,不至于窒息,却也气重浑浊,有口难言。

头皮一紧,萧离这欺师灭祖的竟扯住我的发,使我不得不后仰着头,才能减轻些许痛楚,痛呼出声,萧离故技重施,用唇狠狠地挤压着我的唇肉,趁我吃痛舌尖已灵巧地滑进我的口腔搜刮着每一滴津液,像一头饥渴难耐的兽。

突然他转换了施虐之处。一点湿滑落在我的脊背,随即是嘴唇温热的柔软触感,萧离顺着我的脊背凌乱地吻着,另一只手却探向我的身前。

突然胸前一痛,我忍不住痛呼出声又因羞耻生生地压了下去,而那被蹂躏的小小红果随即又被那只手揉捏起来,掐捏的力度忽重忽轻,本来针刺般的疼痛渐渐变了味,我的忍痛闷声也逐渐变成了空虚的娇吟。

我已控制不住,成了萧离手中一只翻腾的鱼,缺水地挣扎。

我恨我这口嫌体正直的身体!

萧离见状,这才满意地开口:

“师尊原是喜欢这样吗。”

“那萧离,再让师尊更刺激一点好不好。”

萧离还是用那副温柔的嗓音,但是听在我的耳朵里却让我忍不住浑身冷颤。

萧离挥手在床边化出了一面巨大的水镜,直晃晃地对着我。

我从镜中能清晰地看见,我脸上的春情潮红,跪坐在我身后,靛青色衣袍半解露出白玉般胸膛的萧离,以及我俩贴近着的某处……

“萧离,你不要太过分……”

我只看了一眼便地闭上了眼睛,巨大的羞耻感与无力感让我生出了恼羞成怒的几分怨怼。

我不是什么贞洁烈男。相反,因着上辈子是个没有什么实力的孤儿,被掌峰长老的儿子当狗骑的日子也是有的。所以我没有什么太强烈的道德感和自尊。

我深深的知道,没有实力的人没有话语权。

只不过,好不容易重生拥有了一副强大的肉身和实力,想着横行三界都无甚难事的满腔志气。结果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就被萧离给算计了,现下更是连挣扎之力都没有。

重活一世,我恨透了这种为鱼肉仍人宰割的无力感。

“萧离,你会后悔的。”

可能是因为我的语气突然变得冷漠,萧离也冷笑一声,压低了身子,被我咬出血的红唇凑到我耳边:

“是吗,我的好师尊。或者说,不知道哪里来的孤魂野鬼?”萧离冷声说道。

萧离报复似的挺身一个动作,我感到下面撕裂般的疼痛袭来,硕大的物什就这样侵入了我的身体,我咬着牙不肯发出声音,而萧离仿佛也吃痛一般闷哼一声,接着又继续一深一浅地往里耸动着。

我的身体里为了吞吃下这异物,好像慢慢分泌出了些许液体。渐渐地,萧离的动作越发顺利,甬道也不似之前那般干涩了,他加快速度抽插起来。

从一开始的撕裂之痛,再到全根没入瞬间的充实之感,随着萧离的进出,我的身体忍不住跟随他的幅度前后摇晃着,好像随波逐流的一叶扁舟,

无法控制自己。

随着那异物和肠壁每一下摩擦,我都忍不住被刮起一身颤栗,而身前竟也在这种刺激之下,慢慢的又抬了头。

萧离看着我紧咬的双唇,猛的把我翻正过来,而那物也在我的内里整个摩擦了一番,这种刺激差点让我忍不住就要泄了出来。

萧离见亲不到我,便含住了我胸前一点撕咬着,同时加快了抽插的频率,每一下都久久研磨再顶到最深处。我在痛楚与欢愉之间辗转,忘却了一切,又忍不住沉沦其中。

水镜中,沉稳儒雅的男人被年轻男子压在身下,眼神迷离,面上带着似痛苦似欢愉的神情,双手被交叠地压在床头,面容秀美又阴沉的年轻男子覆在他身上,吐弄着胸前两点,又在男人的身上留下一串串的青紫吻痕。

两具润白柔韧的身体交叠着,恍惚间竟分不清谁是谁,只见那青紫遒劲的庞然大物若隐若现摩擦着男人的腿根,红肿得似乎要破皮了。

突然,好似被戳着了某个开关。一直隐忍着不出声的男人娇呼出声,身子瞬间弓起又逐渐瘫软了下去,只躺着余下深浅的喘息微微起伏。

而年轻男子只停住了一瞬,便继续动作了起来,只不过,这次他只疯狂撞击着男人身体某一处,好像特别敏感的地方。

果不其然,刚刚只在高潮出了一声的男人,现下却像是被干的承受不住一般,娇喘吟哦不住地从他的嘴里传了出来。

甚至连“好离儿”“好哥哥”之类的昏话,都在求饶中被萧离引诱着说了。

而说完之后,反倒激得萧离的动作越发刚猛了起来,像是要把自己融进那人的骨血。几番轮回,越挫越勇。

春梦无痕,不知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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