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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箭呓语连载009
《邪箭呓语》
——破斥藏密外道多识仁波切《破魔金刚箭雨论》之邪说
──陆正元著
第二章略举多识仁波切违真悖实的卑劣手法──并略作回应
第二节若不摧邪,难以显正!如法论者,非是诤论!
多识仁波切说:(《破论》页二一一~二一二)
略评:平实导师针对藏密喇嘛教─藏传佛教─乃是公开举证说明,并且列出藏传佛教祖师书中的说法,是有根据而且是从法义上辨正,并非多识仁波切所说无根据而作事相上的攻击。时值末法,「邪师说法如恒河沙」本是常态,且各各邪师无不自言:「我才是正法,他是邪魔外道!」福薄智浅众生实难以分辨正邪真伪,只见表相佛法十分兴盛,却不知于末法时代,善知识更是难得值遇,只能自求多福。以至虽诚心欲求正法,却常听受邪师误导,毁谤三宝,「一盲引众盲,相偕入火塘」,是最可怜悯者。
圣玄奘菩萨云:「若不摧邪,难以显正!」为救护佛子向于正道,必须摧破邪说、显示正法,方能让佛门四众真正了解及依循世尊正法。不可因善知识摧破邪师邪见以及邪师误导众生之邪说,而生乡愿心态。善知识乃是摧破邪说以显示正法,欲救拔被误导而入邪见深坑之众生;平实导师是这样的善知识,不可说此「摧邪显正」之行是「傲慢、不善、与人诤论、辱骂三宝」者,甚而说之为邪魔外道!因为,此种吃力不讨好之作为,有世间智慧的人都不愿意做;愿做的人正是菩萨大慈悲行,乃是为了救度被误导之佛子及误导众生之邪师,使之能因此而真正迈向解脱道、佛菩提道之修证。
佛出世弘法,也常踵随外道六师至各大城,作此摧邪显正之大慈悲行。但佛却说此摧邪显正之行乃:「我不与世间诤,而世间与我诤。」因为如法论者即非诤论,是如理所说故。未断爱、见之外道非法论者,才是诤论者。如《阿毘达磨大毘婆沙论》卷四九中如是云:
外道喇嘛教诸师谤无第八识、阿赖耶识─—根本因,正是佛所呵斥之无因愚痴论者;又说一切法毕竟空无,亦是佛所呵斥之无果断灭愚痴论者。世尊为欲救度众生,故破斥外道、显示正法,众生方有真解脱道、佛菩提道可以依循,不能因破斥邪说之语言文字表相而毁谤世尊不慈悲、老爱与人诤论也!
平实导师亦是于明心见性、亲证中道实相心后,见目前表相上佛法看似十分兴盛,但观其内涵却几乎全是常见、断见之外道邪法,而与解脱道、佛菩提道正法悖离,佛子即使依之认真修学数十年,亦无法得个「佛法」入处,由是悲悯众生故而出世弘法。但不曾如多识仁波切等自我标榜,或是以大作广告等商业手法营销,更不曾如多识仁波切以栽赃及无根毁谤之手法指说任何人;唯是精进写作阐述佛法真旨,有根据地从法义上广作辨正,从来不曾如多识仁波切一般专作人身攻击。总是不断以清晰、有条不紊之理路显示正法,希冀众生能因之远离外道邪见,迈入佛法正道。平实导师不但将所有书籍出版之收入捐作弘法之用,并且还经常大笔捐资护持正法,从来未曾受人钱财供养。
只有无福无智如多识仁波切者,不但无能分辨真假善知识,于胜义菩萨僧之慈悲作为亦不能了知少分,不但无法如理、客观、平心静气的阅读平实导师对于正真法义之开示以启其蒙;反而瞋心大发,不作法义辨正而在不实的人身攻击上面作此恶意栽赃诬蔑之言,误导视听,造大恶业只为维护喇嘛教与彼自身此世之利益,然此破佛正法之行,究竟于己于人有何利益?多识仁波切可曾深思?
平实导师摧伏外道邪说、显扬世尊正教之作为,纯属法义辨正而不涉人身攻击及名闻利养,是如法论者,即非与他人诤,如佛所说「我不与世间诤,而世间与我诤」故。尚望此世利益、眷属因此流失之诸方大师学人,切勿瞋恼,一世之名利、眷属如转眼云烟,转瞬即逝故,应从法义实证着眼才是有智之人故。应如《妙法莲华经》中佛之开示,尽速依正知见,寻觅自身中之无价宝珠,方是真实大利、长久安隐之道。
反观多识仁波切本人于《破论》书中的言语之粗鄙,真的如同他自己所说:「此人就像一条患狂犬症的丧家之犬,疯狂的乱叫,乱咬人。」殊不知多识仁波切这个说法,正是贴切的自画像,乃多识仁波切暗藏心底的自心写照,透过自己的狂骂而表显无遗。
「视师如佛」本是好的行为,可惜的是许多人不知道这是有前提的,那就是「当以智为先导」。「藏传佛教」众多的信徒却忘记这个前提,从来不检视上师是否有如实智,导致堕入「迷信」的立场来说「视师如佛」,而非以「智信」为前提。此如多识仁波切之类的邪师,传达错误的知见广泛误导藏传佛教学人。正因为邪师的邪教导,导致众生邪见根深柢固,难与正法相应,以致菩萨必须入泥入水破邪显正,实因这些被误导的众生本属无辜。因此辨正邪说与正说的差异乃是菩萨之责,利益众生故,非做不可,如此方能圆满成佛愿力之一分。
第三节平实导师所弘乃「唯一佛乘」
──第八识实相心非仅阿赖耶识一名
平实导师所著之《宗通与说通—成佛之道》[i]一书中,已很清楚的说明:佛道与外道之差异、三乘见道之差别、大乘入门之见地及根本、菩萨成佛之道的次第。如是法义,皆为有心于佛法真修实证之菩萨种性佛弟子所不应错过者。于第七章对各宗地位亦作略判,第八章中并特别强调:佛教不应分宗立派,应当回归全面修证的佛法。
究竟之佛教乃唯一佛乘,世尊自始至终皆依第八识实相心而说佛法,唯于各经中用词不同、层次不同尔,然亦是为保护密意,不被外道探知或盗法故。是故,自佛世迄今,外道虽不断欲探知佛法密意,却始终无法一窥堂奥。故喇嘛教虽一向自称为「秘密教」,但对佛经中所描述之实相心密意及其体性,不但视而不见、读而不解,反而如同多识仁波切一般对证悟者及讲述正法者,不断起瞋暴怒,不喜听闻正法而且加以诬责,其愚痴无智之行,只能令有识之士叹息。
而第八识于三乘佛法中有无量名,如:心、识、界、所知依、非心心、不念心、菩萨心、无住心、无心相心、自性清净心、阿赖耶、异熟心、庵摩罗、无垢识……等,如《解深密经》卷一〈心意识相品〉第三中开示:
亦如《大方广佛华严经》卷三六〈宝王如来性起品〉第三十二中开示:
平实导师于其著作中,处处可见对此实相心之说明,然为免读者错乱不解,故常仅以一名称呼之,又以佛第三转法轮诸法为究竟说故,多称之为阿赖耶识、如来藏,皆非多识仁波切等浅学者所知。今恭录平实导师的开示:[ii]
平实导师于《灯影》及诸多著作中,皆开示如是正理,亦造〈略说第九识与第八识并存……等之过失〉一文,附录于正德老师《学佛之心态》书中,文中亦多有开示;此处篇幅所限故不恭录,还请诸有智读者请阅之。
对于如来藏阿赖耶识的极深妙正理,乃至声闻道中的不回心四果圣人亦不能知道,而多识仁波切如同一般众生处于未断我见的无明深坑之中,何能稍知?稍有微福者得遇经典文字,却又执言取义而不依佛于经中所开示之「四依法」而行,如是不解「四依法」之意旨;更有甚者,如多识仁波切反佛之教诲,狡辩为佛说,偏要依语不依义,执言取意、歪曲事实,谤说平实导师为「把一切佛法都装在阿赖耶口袋中的萧道士」,将实证之菩萨诬指为道教中之道士,纯属人身攻击,自降格调。并且违反圣教而狡辩说:「唯有大乘唯识宗承认八识。」(《破论》页一七)。然而阿赖耶识为法界实相心之正理,绝非未断我见的多识仁波切之类喇嘛教外道所能知;只有像多识一类无知于增上慧学的少闻寡慧者,才敢公然否定八识论。我们且举经论中诸佛菩萨之开示来证明,就知道多识仁波切所说真是邪见。《大方广佛华严经》卷九〈入不思议解脱境界普贤行愿品〉:
这里佛说:「如是甚深阿赖耶识行相,微细究竟边际。」就是说对于如是甚深的法界实相心如来藏阿赖耶识的行相,乃是「微细究竟边际」,而且「唯诸如来、住地菩萨之所通达,愚法声闻及辟支佛、凡夫、外道,悉不能知。」实证第八识如来藏阿赖耶识者,是大乘别教第七住位的菩萨;通达第八识如来藏者,是初地菩萨;想要实证第八识者,必须先断我见──否定意识觉知心为常住不坏我。反观藏传佛教中的所有法王、活佛、喇嘛们,都如多识仁波切一般未断我见,故喇嘛教藏密外道如多识仁波切者,当然不知道,才敢写文字公然毁谤第八识正法。再举《大乘密严经》卷三〈阿赖耶微密品〉第八:
因此阿赖耶识乃是诸佛成佛之后常所宝持的究竟心,改名为无垢识;实因其为诸法实相故,三界万法由祂所生、所显故;而此甚深义理,藏传佛教中的一切喇嘛、上师、活佛等完全无知,都与多识仁波切一般加以公然或私下反对─因为都无法实证而觉得难堪。在此前提之下,达赖喇嘛等藏传佛教黄教诸师,不断依自古以来未悟学人之偏见,说「在二转的般若经中,我们发现某些教示与初转的基本架构互相矛盾」[iii],强调佛教各宗派间之差异,说唯有中观应成派是最高、最究竟的法教,又说然后还要转进密教,因为「无上瑜伽被认为是独一无二且最深厚的修行」[iv],其实达赖等密教中人完全不懂初转法轮的四阿含诸经法义,以致全都未能断除我见而落入意识境界中,更何况能懂般若中观及唯识种智?竟然如此大胆切割佛法成为支离破碎状态,让众生眼花撩乱、无所适从;乃至误导众生远离佛教,转入喇嘛教性力派的外道法意识境界中,永远在六道轮回,不离天魔之掌控,有智佛子当要深思该如何抉择啊!
第四节学佛应依「四依法」
第一目「四依法」皆依实相心如来藏之体性而建立
佛法并非如外道法仅是一种想象出来的哲学思想或是理论,而是依真实心如来藏实证之真实可修、可证之法。如圣弥勒菩萨在《瑜伽师地论》卷七○中云:故世尊说法四十余年,无非是指月之指,欲诸佛子真能由闻、思、修、证而悟入佛道,而非仅是依文解义,故古德常云:「依经解义,三世佛怨;离经一字,即同魔说。」
因为佛所开示之二主要道中,解脱道是依蕴处界之无常、苦、空、无我而说,较容易经由现前观察而了解,但是佛菩提道所依止之真实心微妙甚深,连二乘阿罗汉都无法知晓,何况是凡夫外道的喇嘛教宗徒。故世尊于经中多处提及四依法,是欲修学大乘佛法者的重要依止,所言之依义、依智、依了义、依法,皆是依于第八识真实心之体性而说,已得自内证之菩萨闻之,皆能实际现前观察与体验,并非如同哲学一般只是思想;其余学人未能证之,则只能落在情思意解上而各执己见、相互责难。如《大方等大集经》卷二九中,世尊开示云:
上述经文处处皆已证实,是依第八识真实心之体性而说四依法,其义理及辨正将自下章起细说。但执着恶取空、无因论的藏传佛教应成派中观外道,对大乘经义闻之不解,却大言不惭自谓懂得佛法;依于文字而自创与佛法无关的法义内容,反指责真见道之菩萨不懂佛法,颠倒若此,果真是末法时代也!
第二目唯有证悟的菩萨能真依「四依法」
──只能以意识思惟的佛教学者绝无法真正依止
依《大方等大集经》中所说之「义者,解出世法无文字相;义者,知涅盘无性;义者,善知诸乘入一相智门;义者,了达诸法得无生忍。知诸文字不可宣说,是名为义;智者,内性寂灭外无所行,了知诸法无有忆想。智者,心无所缘,不取相貌,于诸法中无所悕求;智者,知无为法,识无所行,无为法性无有识知。智者,无生住灭相。」等等,无不是在形容第八识实相心之体性,但以其体性甚深微妙,尚未实际证悟、未具般若智之凡愚众生,乃至于能出三界之声闻大阿罗汉,亦皆无法了知其真实义,唯有实证如来藏心之菩萨方能证知。
如般若系经典之《摩诃般若波罗蜜经》卷一:
声闻、辟支佛之智慧,尚且完全无法与菩萨摩诃萨相提并论,于初证悟如来藏之七住贤位菩萨前亦开不得口,何况能在已经通达之入地菩萨面前开口说法?由声闻、缘觉对于法界实相盲无所知,故大乘法中名之为愚人,何况尚未证得二乘见道之世间凡夫如多识仁波切等藏传佛教诸师,纵有世智辩聪、世间学位,即使能获得世俗人之敬重,却完全无法臆测声闻见道断我见之内涵,何况能臆测菩萨所证佛菩提道之内涵,皆因其未能证得实相心,未具般若智慧之故。
所以,多识仁波切于书中所举之诸多所谓学者专家之言,因均未证悟实相心,只能如多识仁波切一般从世俗凡夫知见来臆想佛法内涵、评论佛法,根本不足为证,因为无论如何思惟言说,皆无法离开戏论的缘故;但因多识仁波切文中之胡言乱语、无根毁谤,将会遮障有缘人实证佛法,致使末学不得不加以辨正,藉此救护藏传佛教诸多学人,乃至救护多识仁波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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