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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东何谓不患寡而患不均
“不患寡而患不均”一句,出自《论语·季氏第十六篇》。大概是国人最熟悉的《论语》名句之一了。
原文如下:
“丘也闻有国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盖均无贫,和无寡,安无倾。夫如是,故远人不服,则修文德以来之。既来之,则安之。”
通常的翻译:
不担心分的少,而是担心分配的不均匀,不担心生活贫穷,而担心生活不安定。
千百年来,这句话曾经作为治世名言被广泛引用,甚至被作为国家的政治、经济原则,被普遍遵循,后来也曾经不幸的沦为了,中国政治的原始性、落后性,大搞平均主义的明证,被时不时地拎出来说道两句。
问题出在哪呢?难道中国古代的那些能臣、贤主都是酒囊饭袋,整天拿着一句废话当真理,捧着孔老二的臭脚当菩萨?要不然怎么当年的真理,到了今天就成了社会发展的阻碍?
原因说起来倒也简单,就是人家根本就不是“平均”的问题——问题就在于对“均”字的理解上。
什么是“均”?是平均。什么是“平均”?……不要以为“平均”就是把所有的东西,用总人数一除,平均分配给每一个人。这是最简单,最原始的平均概念,叫算术平均。
在数学中,平均数有N种,常用的就有什么算术平均、加权平均、几何平均、调和平均等等,算术平均仅仅是其中的一种,其使用的前提是:无论是作为分子的被分配物,还是作为分母的分配者,都是一样的、没有差别的。
举个例子,就说分苹果吧:
必须先假设,苹果是一样大的,或者至少等着分苹果的这帮人,不在乎苹果大小,只关心苹果的数量(一帮傻子);还要假设等着分苹果的这帮助人,是完全一样的——一样胖瘦、一样的饭量、一样的……(一帮机器人)。
这靠谱吗?显然在通常情况下,不大靠谱。也就说,算术平均运用到人的问题上,通常情况下,是不能让人完全满意的,而其不满意的程度,将随着被分配物之间,分配者之间的差异的增大,而提高。
一句话,这不是个办法!至少不是个好办法!
那么,什么叫平均呢?或者说被用来当做治国策略的“不患寡而患不均”的“均”,是个什么意思?
“均”在这里的意思是“公平+合理”的意思。
首先,它强调的是分配方式的公平性,就是说必须对所有人都使用同一种“平均数”,不管是算术平均,还是加权平均,还是几何平均,还是调和平均,还是什么平均,总之一句话,有且只有一种——有是指,要有个依据,只有一种是指,公平。
其次,它强调的是分配方式的合理性,就是说必须正视分配物之间、分配者之间的差异性。合理性将最终决定,选择那种平均方式,就像在数学中,设计不同的平均数,对应着不同的数学问题,用错了,得出的结论就会驴唇不对马口。
也就说,古人所说的“不患寡而患不均”,是在强调分配方式的合理性性,以及分配过程的公平性。
可能有人又要说了,这“公平+合理”可是个只可意会不能言传的高难度问题啊,怪不得中国的政治缺乏理性因素,总是停留在感性层面,云云。
其实又不然,所谓“公平+合理”听起来唬人,这要做的话也不难,就两条:
分配条件,必须来自后天——这样就公平了。
分配方式,必须能够对社会起到正确的引导作用——这样就合理了。
说的再明白点,就是说作为分配依据条件的,一定是个人以先天的基因条件为基础,个人后天努力的结果,而不是依靠他老子、亲朋的什么什么……因为基因是上帝决定的,即便不公平,也是晚上自己睡觉做梦,找上帝说理去,跟现实社会无关;后天努力是自己决定的,更怪不着别人。
这样的分配原则,最终的结果一定是让每个人,都只有两种选择:要么怪上帝,要么怪自己,即便是因为分的少了而“贫”,也不会“不安”——无论个人,还是社会。
至于分配方式的合理性,也好理解。
其出发点是:钱是社会的指挥棒,任何人都是逐利而往的。而分配方式本身就决定了,每个人从社会中获得利益的方式和多少——怎么做、做什么才是最赚钱的,它将向路标一样,控制着社会的前进方向。人们逐利的愿望是永恒不变的,但是社会的得利方式却是可以人为决定的,这就给统治着提供了,创造、决定社会导向的机会——这才是统治者唯一要做的!
只要做好了这件事儿,统治者大可以去尽情的花天酒地了,剩下的事有凯恩斯的无形之手就够了。但要是没有建立正确的导向,就放任那只无形之手去瞎划拉,那么结果只能是整个社会都浸泡在纯纯的金钱欲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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