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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野花的家庭关系,是村里公认的奇葩
知名白癜风专家 https://m-mip.39.net/news/mipso_5941636.html文丨紫藤萝插画丨培培猫往期回顾:第四章:结婚三月膜还在,我成了保姆第五章:老公一年不碰我,大姑姐光明正大抢劫第六章:大姑姐让老公春心荡漾,我做了一年活寡妇第七章:我怀孕后,老公带野花一起公开卖肉第八章:我在老公隔壁床,和情夫翻云覆雨第九章:野花在胸口做坏事,我马上成舔狗第十章:老公和野花太投入,害惨三岁儿子第十一章:“打牌手气正好时,我妈死了,晦气!”第十二章:趁我破了羊水,老公赶紧找野花厮混第十三章:我生完孩子,老公每天抱着老鼠和臭袜子睡觉第十四章:我给野花让出主卧,一片凌乱后让我收拾第十五章:我水性杨花,老公和情夫都甘愿为我撑腰01
栀子虽然对许晴没好感,可一想到她是许峰的姐姐,爱屋及乌,所有的怨恨都能自动消减了。
看她哭诉被昌明欺负,作为娘家人,栀子觉得该为她出头去找昌明讨个说法。
当真以为许晴娘家没人了么?栀子跟在气冲冲的许晴身后,略显稚气的脸也绷得紧紧的,手心里潮湿一片。
这个时候的栀子完全被一腔热血所支配,忘记自己其实比许晴少了十岁,许晴一个老江湖都没办法,她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又能有什么过人之处,可以让昌明心悦臣服呢?
到了昌家,昌明刚刚起来,正坐在沙发上抽烟,脸上红肿的血痕让他那张帅气的脸变得有些狰狞可怖了。
听到脚步声,他眼皮都没抬一下,冷声说:“怎么还不做饭?我饿了!”口气口尽是不耐与不满。
“做饭?我凭什么要做饭给你吃?凭你打我打得好吗?”许晴尖声相讽。以前昌明也对她动过手,只不过她觉得那是夫妻之间的小摩擦,是人民内部矛盾;今天这次是因为第三者插足,是原则上的错误,上升到敌我矛盾了,决不能姑息。
昌明猛吸了口烟,将半截烟蒂往地上一丢,猛地站起来指着许晴吼:“反了天了!你还想挨打是吧?”
抬眼看到站在门口的栀子,停顿了一秒,收回目光想坐下来。许晴冲过去猛推了他一下,把头伸过去大声嚷嚷道:“打呀,朝这儿打!打死了好给小猖妇腾地方!不打不是人生父母养的!”
昌明被激怒了,一面举手要打一面叫道:“好啊!这可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我!”
眼看那只大手就要落在许晴的头上,栀子一个箭步冲过去拖开许晴,挡在两人中间:“你们有话不能好好说吗?姐夫,你一个大男人对女人动手,有点过了吧?”
“我过了?你看看我这张脸被她抓成什么样了?你说我这样子还能出去见人吗?”
昌明把脸倾过来,指着上面的血痕气急败坏地嘶吼:“她明知道我这几天有个讲座,还把我弄成这样,这不是成心出我的丑吗?这种疯婆子难道不该打吗?”
02“我就是要毁了你!看你还敢勾三搭四不?!”
许晴在一旁毫不示弱地叫嚣:“我告诉你昌明,我得不到的东西,宁愿毁了也不会留给别人!”
栀子望着许晴狠绝的表情,倒抽了一口凉气,她这鱼死网破的势头,让栀子的心一阵抽搐,有种特别不好的预感。
昌明挥舞着双手大叫:“老子真是瞎了眼找了你这么个蠢货!现成的家业给你守着,好日子不会过,就会招是招非惹人嫌!有福不会享,真是生得贱!毁了我你有什么好处?蠢婆娘!”
“反正你的心不在我这里了,我就要跟你来个鱼死网破!大不了一起死,谁怕谁呀!”许晴眯着眼睛,狭长的眼缝里射出可怕的光,像栀子小时候在后山坟头看到的大蛇一样目光阴冷,让人背脊发凉。
“你们别吵了!”
桅子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份是娘家人,是给许晴来撑腰的,于是大声说:“姐夫,都说好男不和女斗,你这斗气比狠的势头比娘们还厉害呀!你大这么多,就不能让着我姐点儿?”
昌明冷哼一声,轻蔑地看了栀子一眼:“让?那也得看值不值得!你说的轻巧,你家许峰让过你没?只怕理都没理过你吧?”
轻飘飘的话语如淬毒的利箭直中要害,栀子的脸红一阵白一阵,许峰对她的冷淡众所周知,是她心中不可言说的隐痛。
现在就这么被昌明直接抖了出来,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拨光了毛的鸡,那点自欺欺人的遮羞布也被一把薅了下来。
昌明对栀子的多管闲事很反感,觉得被她这么个丑怪女人教训,简直是一种侮辱,于是也不管她受不受得了,继续补刀:“你知道许峰为什么不理你吗?因为他也外人有人啦!他和我表嫂好了几年了,也没见你大吵大闹啊?
哦,我忘了,我表嫂那可是一枝花,长得多俊啊!你们根本没有可比性嘛!
所以啊,劝劝你姐,做人就得像你一样有自知之明,这年头,哪有男人不出去浪的?除非他又穷又丑没那本事!”
昌明口若悬河长篇大论,把许峰和美珍的风流韵事有枝有叶的说了一遍,最后做了总结:男人风流是天性,女人就不该瞎逼逼。特别是像栀子这样的女人,自己家的盐罐子都长蛆了,就不要来掺和别人家的事了!
栀子被昌明抢白得无地自容,听到许峰的那些故事,想到自己当偶像一样痴迷的男人,怎么可以在野地里和别的女人苟合?那和畜生有什么区别?她又羞又气,哭着跑了。
03阿婶见栀子红肿着眼睛跑了回来,忙问她怎么回事?栀子抽噎了半天才把事情的原委说给阿婶听。阿婶听了一声长叹:“你呀,老毛病又犯了!婶上次就告诉过你,少操别人的心,你偏不信,唉!”
“你想啊,昌明能空手套白狼弄个偌大的养猪场,他能是好对付的人么?许晴本来就不是省油的灯,她都没办法,你冒冒失失跟了去,以昌明现在听不得半句坏话的性子,不是自讨没趣么?”
阿婶捶胸顿足:“我要早知道你是去帮她说话,就该拦着你的,唉!”
阿婶见她发呆,又劝慰道:“别伤心了,你啊,还是想得太简单,又给人当枪使了!丫头啊,你就好好带着小宝儿吧,许峰要是真对你没意思,他干嘛还巴巴地来接你呀?别较真了,男人嘛,等他们老了玩不动了,自然就会回来了!”
栀子仔细想了想今天的事,也觉得不值,她为许峰的姐姐出头受辱,说不定许峰正和美珍怎样快活呢!
她怎么办?也像许晴一样大打出手,斗鸡似的啄得满嘴毛吗?好像更丢脸啊!而且,真闹起来,女儿怎么办?杜爸爸会有多担心?
栀子摇摇头,企图把那些纷纷扰扰摇落,既然路都堵死了,那就让自己像只驼鸟一样把头埋在沙子里,假装看不到那些不堪和危机吧!
晚上许峰回来,衣服上果然沾了些草叶,栀子觉得那乱蓬蓬的叶子都在嘲笑她的无能,睡觉时壮着胆子第一次对许峰说:“你能不能,不杀猪了?”
见许峰没反应,她又说了一遍。许峰听出言外之意,身子明显僵了僵,半晌才有些恼怒地回答:“我的事不要你管!”翻身给了她一个冷冷的背脊。
是没资格管吧?栀子望着侧身而卧的许峰,听到自己的心碎裂的声音,自己竭尽全力,还是无能为力啊!
“等老了浪不动了自然就回来了”,她想起阿婶的劝慰一阵悲凉,自己才二十岁,看来真的要从青丝如瀑等到白发苍苍,才能共首到白头啊。
那就等到白头吧,至少,未来可期。栀子苦笑着,黑暗中,她的目光坚定如天上最亮的那颗星。
04栀子不知道,许峰其实心里也乱得很,他搞不懂美珍到底怎么想的?到底爱不爱他?
这近两年的交往中,美珍已经像一棵树把根深深地扎在许峰心里,风起时,他伴着枝叶起舞;疲倦时,他倚着树干小憩。
他承认,一开始他确实动机不纯,不过是把她当成百合的替代品以慰相思之苦;可现在他已经完全陷进去了,美珍就是一个小妖精,她时而嗔怒时而娇羞时而放荡时而清纯,不管是哪一种,都让他着迷。
许峰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老鼠,被美珍这只猫玩弄于股掌之间,她掌控着自己的喜怒哀乐,让他甘愿随着她的心情而起伏,甘愿想方设法讨她开心。
他突然能够理解烽书里火戏诸侯的那个皇帝了,只要能上心爱的人开心,哪怕切肝割肉他也是乐意的。
许峰认真比较过,百合是山上的野果,甜中带涩;而美珍是米酒,甘冽绵长还上瘾;至于栀子,不过是地里种的西红柿,看上去像水果,其实就是一道菜,还不下饭。
他不知道美珍是用什么样的魔法把他的心紧紧拴住的?他甘之如饴,甘愿把自己的辛苦所得给她,就像一个老公把收入交给自己老婆保管一样自然。
许峰常常想:他和美珍的关系算什么?夫妻吗?明明不是。知己吗?似乎又更进了一步。情人吗?好像又比村里那些打野食的更专一。
美珍在他身下辗转承欢时,总会轻咬他的耳垂在他再边呢喃:“峰,在我心里,你才是我老公,我爱你,爱你!”
许峰看着她迷离的眼酡红的脸,听着她婉转的嘤咛和情话,他整个醉倒在那一江春水里了。
大林父母年岁渐老,大林又太瘦小,熊家人为了维持表面的和谐,心照不宣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许峰就这样和大林以和平共处的方式共享着美珍,自动承包了他家的重活粗活,仿佛他才是熊家的主劳力。
而在自己家,许峰就是一大爷,连洗脚水都是栀子打好端过来,还得保证水温恰到好处。
他们这种现象成了村里的奇葩,只不过当事人都没意见,外人也就不好插话了。
05栀子以为,只要她能忍,日子就总能过下去,许峰再不去,还是负责了家用,而且从来没对她动过手,这在打老婆是家常便饭的小山村,已经很难得了。
能每天守着自己爱的人,也是一种幸福吧?何况,她还有女儿呢!就这么安静的活到老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可有人却不想让她安静。栀子没有想到,许晴居然会吵上门来。
她脸上的於青更重了,一进门就往院子当中一坐,拍着地面嚎哭起来:“你个没用的黑脸怪啊,被他三句话就打发了,让我又挨了一顿打啊!你怎么这么没用呢?撑场子凑个数都能气跑,难怪许峰不要你!娶你这样的弟媳妇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不但不能争气,还净给人丢脸!你连给人家美珍提鞋都不够!真是百无一用!”
许晴夹枪带棒一顿胡骂,栀子算是听明白了,原来昌明成功把她气跑后,和许晴又吵起来,两人吵着吵着又动了手,都下死手去整对方,把彼此当成挖坟掘墓的千古仇人。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许晴的脸肿成了猪头,昌明身上的抓痕和咬印到处都是,反正许晴也不选去处,逮到哪咬哪。
许晴越想越气,觉得栀子太没用了,她要不来,也许他们还不会打复架呢!
一口恶气堵在喉间,让许晴很难受,她打不过昌明,决定先去找栀子出出气,柿子不也是捡软的捏么?
小宝儿被许晴气势汹汹的哭骂吓得簌簌发抖,直往栀子怀里钻,栀子怒了,你许晴搞不定昌明,关我杜栀子什么事?我做错了什么?要让你们两口子这样羞辱,还让孩子跟着受吓?
她搂紧小宝儿,朝许晴大声说:“你走吧,别到我这儿闹,走啊!”
许晴见栀子要她走,干脆爬起来往屋里走:“这也是我家,你个没用的丑八怪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许峰的免费保姆罢了,有什么资格叫我走?”
许晴的话像刀子似的刺在栀子心上,泥人也有三分血性儿,她都安静地缩在角落里与世无争了,为什么还要来打击她扰乱她?
她把小宝儿往地上一放,捞起院里一个大扫把,劈头盖脸朝许晴打去。
那是专门用来扫稻谷的扫把,用长长的竹枝捆扎而成,受力面积大,扑下来无处遁形。
许晴见栀子发了疯似的举着大扫把朝她扑来,转身落荒而逃,边跑边喊:“你个蠢货,你就一辈子守活寡吧!告诉你,没有你们我也一样要把昌明制服贴!老娘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走着瞧,我会让他身败名裂生不如死!”
许晴咬牙切齿叫骂着走远了,栀子生出一身冷汗,手无力地垂下来,心没由来地慌乱起来。
-第十六集完-总有读者说一章看不过瘾,作者一天写大几千字也实在辛苦,为了满足大家看过瘾的同时,也为了给我们作者一点写作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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