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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粟安,只要你愿意和我交往,我可以立刻



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今年,粟安二十八岁,已经从临锡治疗所归来南川,回老宅刚一进门就看到父亲粟仕坐在沙发上,她走进去,恭恭敬敬,“您好”如果排除血缘关系,在别人的眼里这或许根本不是父女之间的相处,

从她记事以来的确已经有很多事情在她心里隔阂深深刻印,并不是彼此假装平静就可以当做以前的所有发生过的事情都是一场梦。

如果不是父亲出面逼走了那个人,如果不是她屈服了妥协了,她怎么会连那个人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粟安的心里有怨恨,

尽管她的举手投足里透露的都是自信,冷静,眼光精准不容置疑,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内心的不安,焦躁,

粟仕闭着眼,慢慢地说:“阿安,你对我太尊敬了。”

她索性抿起嘴静默,到现在为止,她依旧没有想明白自己面对父亲要用什么样的情绪。

头发花白精神也没有以前矍铄的老人睁开眼看着她,“今晚有个相亲,你去看看,时间地点一会秘书会发到你的手机上,”

“现在连我的婚事都成为了你们争夺权益的筹码了。”她语气嘲讽,不知道是嘲讽父亲还是嘲讽她自己。

粟仕对此并不在在意,只是冷漠的说,“你只要在粟家一天,这些事情都是你无法自己选择的,”

“就像您当初娶我妈也是为了家族利益么,”

“是,我和你的母亲从未动情。”

是啊,没有感情的婚姻却造就了她。

粟安笑笑,

记忆中被撞击,

十二岁生日那天放学回家背着书包刚走进大门,便远远地听到了来自大厅的争吵。在她的记忆里,那似乎还是父母之间的第一次如此激烈的争执。

在她的眼中,母亲一直端庄典雅,虽然郁郁寡欢,却总是举止得宜,从不乱发脾气。

她从未听到过母亲那样决绝的口吻,几近声嘶力竭:“粟是,我告诉你,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不要想着离婚!”

然后便是父亲大声的怒喝:“那我也告诉你,我从来没有爱过你,离婚已成定局,而且离婚之后你们休想从我这里拿到半分财产,当年你们家欠我的,我会一分不差地全部讨回来!”

“粟仕,只要我还活着一天,离婚你休想!”

“我对你本来没有感情,你放过自己也放过我,在我们结婚之前你不是有自己的爱人么,你去找他,”

“那粟安呢,我不要她,”

这次是父亲的声音,“那就把她留在粟家,”

她站在门口,听着自己的父亲的话,看着自己的母亲声泪俱下,一言不发只是双手抓住书包带子的指甲变得苍白。

一段没有感情的婚姻,一个不被期待的孩子,本该想到自己的存在就是这样可笑的存在,她不是没有猜想过事实到底如何,却没有想到竟然会这样简单而老套。父亲怒目圆睁,表情几近狰狞,多年来的面和心不和再也维持不了,从粟安有记忆以来,父亲很少回家,就算回家也总数不清的争吵,一杯茶的温度都会引发一场激烈的争吵,她看惯父母之间的争锋相对,所以面对婚姻这样的话题也充满了负面情绪。

她很少会愿意主动回去老宅,她与父亲粟仕之间的相处很好的解释了话不投机半句多的含义。走出老宅的院子,相亲的时间和地点已经在自己的收件箱里面,她懒得多费口舌便去了dininghall,

刚一进门,经理眼尖,认出了粟安忙迎了她,经理也活络的很,忙带了粟安去了一楼的开放式用餐地,她等了接近半小时,相亲对象才姗姗来迟。

江寒川冲着粟安招手,落座之后说话也有微微的喘,“耽误了时间,路上又堵车,我从前面跑过来的”

第一次见面,她对江寒川没有好的印象,粟安是一个非常看重准时二字的人,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这种大提琴般低沉的声音,配上永远带着微微笑着的表情,只一遍便会印象深刻,

来之前粟安已经对这个相亲对象有所耳闻,也难怪那么多的女人明里暗里都喜欢江寒川,粟安抬头,江寒川一身格外打眼的深灰色休闲西装,眼睛微微一眨,瞬间就眨出了无限风趣,

只是她还没回答,一个风情万种的紫色长裙的女人款款而来,就坐在江寒川的身边,

他很自然的捏捏那紫色长裙女人的耳垂,呼吸在她旁边洒下,“待会一起走?”

那女人娇滴滴的开口,伸手抓住他的手,“好,你今日有饭局?在这里?”

“少喝些,你的胃不好,”她捏捏他的手指,小声的开口,微微蹙眉。

在他们的对话里,自己只是一个应酬的对象是吧?

粟安笑笑,

心里已经明白了大概,想必这位今天也是被逼来相亲的,手机响起来,是一条短信,那个人的母亲住院了。

粟安心情瞬间低沉起来,那个人去世之后,她曾经去拜访过他的母亲一次,却被赶出门,自那之后,粟安再也不敢露面,只敢让社区的人和邻居多多照应失去孩子的可怜的母亲。

“不好意思,我还有事,先走了,”粟安拿起自己的包。

江寒川没有立刻说话,手从衣服兜里抽出来放在桌面,眼睛注视着自己的茶杯。那些叶子已经散开,不再飘在水面,而是全部都竖立了起来。随后,用手指轻轻弹了弹玻璃的盏壁,发出“噔、噔”的声音。受到震动,叶子又在杯中浮浮沉沉,汤色则比刚才显得更浓了一些。“粟安,你要去哪里。”

“你又有什么事情,今天,我们可是相亲。”

江寒川比粟安年长好几岁,笑起来眼角有细细的纹路,儒雅而沉稳。

粟安拿起包,冷静的等着,只是觉得手脚开始变得冰冷。最后她却先开口,“江先生。”

他先是看了看她捏紧包带有些变得扭曲的手指才开口,眉眼如画,“叫我寒川,”

“我不是个傻子,你既然有女友,今天的相亲到此已经结束了,”她看他,总觉得就算他是在笑,眉宇间也锁着几分若有似无的阴郁,像是怎么都散不去的雾霾,让人没由来的心慌害怕,不敢怠慢。

粟安今天没有善于猜测人心的耐心,索性放弃,

他似乎有点失落,脸上的笑慢慢消失,眼神也变得寡淡,“粟安,只要你愿意和我交往,我可以立刻和她分手,”

她不可抑制的轻微颤抖,所以她握紧了右手,如果这个时候打开她的掌心就可以看见手心里面因为太过用力的指甲陷入肉中而渗出的血迹,“你在羞辱我么,江先生。”

“我没有,我只是想问问你的意见,”,

意见,她能有什么意见,她敢有什么意见么?

粟安认定了他实在刻意嘲讽自己,脸色更是难堪。

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江寒川猝不可防的被回忆击中,清秀白净的女人站在小院的树下,垂着眼睛,一身冷冰冰的夜色。那是江寒川记忆里面的她,敏感却骄傲。

——

尽管他们第一次相亲很不愉快,却还是在双方家庭的压力下成为了表面上的男女朋友关系。然后迅速完成了结婚仪式,也仅仅只是仪式。

结婚已有一年多的时间,她和他见面的次数不过一只手能数过来。

她知道他的饭局不算多,但是饭局上少不了酒,胃不好,故每次饭局之后总会吐得厉害,要修养很久。

晚上十一点,粟安正在书房准备明天开会要用的资料,门铃响起,她下意识的呼出一口气。等到门铃第三次响起的时候,才穿上拖鞋慢慢走过去,先是透过屋内的电子显示屏看了一眼门外的来人,这才打开门,

“你闻上去倒是一股酒味,喝多了吧?”

“只喝了一点儿。”江寒川斜斜地倚在沙发上,一只手搭在扶手上,姿态慵懒,眉目如画,长长的睫毛半垂,有些倦意。

她走到他不远处的单人沙发坐下,看了他一眼,

江寒川的表情看起来像是有些难受,眉毛浅浅地蹙起,眼角微微上挑,因为垂着眼睛,眼皮上可以看到两道清晰的褶痕,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薄唇微抿,良久才开口,“今日饭局,认识很久的朋友带着他的妻子一起出席,我很羡慕。”他在小心翼翼的试探,试探自己的妻子。

“哦,”粟安低着头,漫不经心的搭着话。

“粟安,我们要不要当真正的夫妻。”

“你和你的新女友吵架了吗。”

这是第一次,江寒川主动提起关于婚姻的话题,他很聪明,以前只要在别人谈及这个话题的时候,江寒川便会自然的将话题岔开,不愿继续往下聊,他或许在害怕,害怕粟安会说出让自己更加为难的话题。

比如分开,这不是他希望得到的结果。

但是今日,或许酒精作祟,江寒川执着的继续往下说,“粟安,你知道的,我对那些人从未心动,那你呢,作为我的妻子,你对我有过一分真心么,如果不是你家里人逼你和我结婚,你还会愿意和我结婚吗?你想过和我有一个家吗?”

粟安不愿意他继续往下说,便打断话题,似笑非笑的开口,“你喝醉了?”

他按着眉心,语气疲惫带着自嘲,“在你面前,说这些话,只有醉了才会说的吗?粟安,你是真的不知道我的想法,还是不愿意知道?”

“我说过的,我不会爱你,结婚之前,我就说了,江寒川,今天就到这里吧,不要继续往下说了,不然我们或许会产生矛盾。”她说完便站起来,准备往自己的房间走,刚转身,手臂被人拽住,

江寒川站起来,牢牢的抓住她的手臂,“你今天白天去哪里了。”自从结婚以来,他给她足够的耐心,足够的包容,足够的理解,很少会有这样强势的时候,但是或许这样的模样才是他江先生本来就该有的模样。

“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到底还是没有忘记那个人么,我告诉你,粟安,死人永远比不过活人,”

“在你心里,今天只是那个人的祭日吧,”

“我告诉你,今天也是我和你,我们的结婚纪念日。”长久沉默之后,他走到门边,末末了开口,“你只要想通这件事,以后,未来,我希望我可以名正言顺的守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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