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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歌燕舞被地图



年1月,刚考完试的陈培阳与我在赤峰平庄会合,而后北上至通辽,乘K次前往霍林郭勒。在年,我就看过好友周冠宇乘车拍摄此线,在那时,这里尚有由4趟东风4牵引的吨列车组合而成的两万吨重载列车,这令我大吃一惊,因为在当时有万吨列车的线路屈指可数。当时这里还是单线,竟然能开行两万吨列车,我可一定要来看看。时过境迁,现在这里的货运主力已更换为和谐内3型内燃机车,由于通霍线西高东低,满载煤炭的列车从霍林郭勒发车后,一路经长大线下坡道抵达通辽。而且并不用太高的牵引力,一台和谐内3型机车即可牵引一万吨列车。

和谐内3型内燃机车

中午,列车即将到达终点站霍林郭勒,窗外的三座车站的站名吸引了我,它们分别是莺歌、燕舞、云端,这附近的通霍线修建在开阔的霍林河山谷中,列车沿着河水的走向驶过若干处大曲线,我仿佛回到了曾经的卓资山。在云端站东侧,一处U形河谷中的线路被我们定位为目的地,仔细观察了一番,铁路的一旁确实有施工便道,看来汽车是可以开过来的。

烧煤取暖的绿皮车停于霍林郭勒站

下车后找了个旅馆,吃了口午饭,我们便来到街上打车。一辆出租车停下后,我们向司机说明目的地,人家很诧异,首先我可以判断出他不知道还有个云端火车站,其次他更不知道多远,打电话问了问同行,电话的另一端也拿不准。之后拦的几辆出租车不是不认识路,就是嫌远不去,给块钱也不干,关键这13公里的路未知情况太多,卫星地图上显示要穿过草原,翻越缓坡,而且,此时毕竟是冬季,车辆确实有陷在雪中的可能。

此时已经是下午1点30分,就算此时拦到车,到目的地之后也拍不了四个小时了,我们心急如焚。此时,又一辆出租车停了下来,司机琢磨了一下,竟然同意了。路上,我和司机聊天,发现他并不是本地人,他家在奈曼,本是农民,早已娶妻生子,学车后来霍林郭勒干出租。走了10分钟不到,车子已进入一片雪原,司机问我:“爷们儿,怎么走?”

我和陈培阳有点儿吃惊,原来他不认识道就敢拉我俩,不过这样也好,起码他已经拉上我们了,既然如此,咱就“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吧。此时的其他地图都是扯淡,草原上的土路也不可能被收录,只有Googlemap卫星图上显示着车辙的痕迹,我时刻观察着实时位置,司机操控着车,好像并不怕遇到任何困难。卫星图上显示,我们走到一处若干条路交织在一起的岔口,向前有正北、北偏西、北偏东、东北、东、南方向。我们的大方向是东北方向,就直接奔东北走肯定没问题,但从地图上好辨认,在实地可不太好辨认,当时又没带指南针,到底往哪个方向走成了最棘手的问题。根据之前的经验,可以先往感觉对的那条路上开个几十米或一两百米,看看是否“上道了”,而此时,司机却有点胆小,刚巧这岔道旁边有一户牧民家,司机跑去问了问。据我判断,前方右侧第三条路走是正确的,不过他去问问也好,毕竟还是当地人最了解路况,万一前方虽然方向对,可车子容易陷到雪堆或沙堆里,不就歇菜了嘛。

司机并没有听我的,他选择了右侧第四条道路。我赶快看了一眼地图,发现这条路也能通过去,先走吧,毕竟方向盘在人家手里。翻越山坡时,车轮不时在雪地里打滑,我俩只好先下来,让车先开过去再上车,不过,有一个坡实在有点陡,我们在车后面使劲推,车才动了一点点,关键我俩脚下也在打滑啊!又问了一户牧民,我们终于抵达了云端站以西5公里的霍林河铁路桥。

来这地方也没打计程表,完全是到了目的地才谈的价格,司机说块,我痛快地给人家了,因为只有他这位不明真相的司机才肯来。出门在外,时间是最宝贵的,如果死活打不到车,这一下午就白白浪费了。看了一眼手机,信号充足,我留了个司机的手机号,他答应3小时后过来接我们。

按理说通霍线的行车密度应该是非常大的,可不知怎么回事,竟然等了1小时都不来一趟车。霍林郭勒也实在是冷得够呛,当时稍微有点儿感冒,总是流鼻涕,等车无聊时,我做了个实验,让鼻涕悬在严寒之中,不一会儿就变成两根冰柱了。幸运的是,我们最终还是在夕阳西下时等到了火车,当和谐内3牵引货列呼啸而过时,我仿佛被火车附体了一般,顿失感到获取到了力量,赶快奔向下一机位。

本来想到冰上去拍的,到了岸边才发现,桥下的河面竟然在冒热气。不知这下面到底是有泉眼还是有防止冻坏桥墩的加热装置,不管是什么,我们都只能在岸边踏踏实实地拍了。

这出租车司机还挺仗义,头天给我们接了回去,第二天又给我们送到了距离霍林郭勒20公里的云端大曲线。其实他也不少挣,拢共块钱呢,就是路稍微烂了一点,但对于他的夏利来说,根本不在话下,慢点儿开就行了。我认为,能够来到此地体验一番是无法用钱来衡量的,看,那蜿蜒曲折的霍林河流淌在火车后面。

除了在沿线看到了一只野生狐狸,我们还发现这列万吨回空的本务机车后方竟然有一台ND5型内燃机车,车号为,它是去珠斯花站负责调车的

遍布山谷的万吨煤列,拍完这张照片,我们便从雪坡上坐着“滑梯”滑到了山下,我一抹裤兜,钥匙、手机都不见了,无奈沿着雪印又费劲儿地爬上了雪坡,还真失而复得了

年夏天,我和父亲及陈培阳父子俩一同驱车再次来到云端,我们按照当年的路线顺利地来到了云端,虽说顺利,也从霍林郭勒市里走了1个小时左右才开到了云端大曲线。与上回的拍摄内容一样,只不过大地换了个颜色。我们在4小时后撤退,准备沿省道前往兴安盟的大石寨镇,如果晚上能抵达的话,我们第二天就可以在白阿线上拍火车了。可是,当我们沿着地图上的路径走到霍林郭勒市东北郊时,发现只有一条运煤车走的破道,水泥路面被大车轧得彻底没样了,再往前走就变成了砂石路,感觉有点儿不对劲儿啊。再拿出星球地图出版社的纸质地图一看,应该没走错啊,难道是很久没修了?

停下车来,问了几个老乡,有的人说这就是省道,有的人表示不清楚,只知道这条路能通到巴仁哲里木镇。打开Googlemap,上面显示省道终止于距离我们40公里东北方,而卫星图的分辨率太小,根本看不清楚。难道是两个版本的地图都出问题了?看了一眼百度地图,上面根本就没画省道,我们又试着往前开开看。草原上根本没有手机信号,也没有网,我们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什么地方了,又是一处岔道,左边向正北延伸,右边向东南延伸,会不会往北的土路是通向省道的?我们往北开了10分钟,发现路越走越破,几乎都到了无路可走的地步,正巧,出现了一位牧民,他说这是条死胡同,不过他告诉我们从此处往东南去就可以并到铁路上。

19点24分,我们到达了哈日努拉站,这里虽然建起了一座较新的站房,可站前的路泥泞不堪,不管怎样,“被地图”的我们一定要在这里问个清楚,一位当地人说,再向前走45公里到巴仁哲里木,再往西北方向开25公里就能上省道。天逐渐黑了下来,颠颠荡荡的土道都快把我们颠吐了,其中一段水泥路面使我们看到了希望,以为真正上了省道,没想到,好景不长,前方迎接我们的是烂泥路,行走起来极为费劲,陈培阳的父亲不想再往前走了,因为实在太没谱了,我们已经又离开巴仁哲里木2小时了。而此时,前方出现了微微的灯火,走近一看,竟然还有几盏路灯,一户人家里坐着几个打牌的人,上前询问后,我们得到的消息是再往前到省道还有20公里左右,而且全是烂泥路,村子里的车都是从巴仁哲里木开过来的。此时已经是22点30,我们感到疲惫不堪,想着在这里住一宿,第二天白天再往前走,可是,人家拒绝了我们的住宿请求,仅有的其他几户人家不是没人就是锁着门。无奈之下,我们只好再经烂泥路原路返回,至少这一段是已知路况了,而且巴仁哲里木是个镇,肯定有住宿的地方。

1点钟,我们敲开了巴仁哲里木的一家旅馆,拖着疲惫的身体,我和陈培阳愤怒而又无奈地抱怨“这回咱可让地图给骗了!”

年7月,我与父亲、好友王璐再次驱车由霍林郭勒奔向阿尔山,这次我们选择了经由乌拉盖图,沿乌拉盖高勒河北上至省道的线路。走了余公里的水泥路后,前方竟然变成了土路,偶尔见到两三辆大卡车,打听一番后,得知前方须两次渡河,没有桥,而且水位很高,关键是这些司机都说我们的这两SUV过不去。如果原路返回,我们将绕行公里左右,如果往前走,则只需50公里即可接上省道。于是,我们又向前走10公里,发现水位还没到车轮的一半,我两次淌水探测了涉水路段是否有深坑后,我们的车顺利两渡乌拉盖高勒河。不过,这一段土路在下雨时可能会变得难走,泥泞不堪的路面可能会陷车,这是必须要小心的。看来,这条路是否能走,还需自己去判断,他人的言论只能作为参考。另外,不论是冬天的雪原还是夏天的草原,走之前都要好好琢磨琢磨,不一定地图上画着路就过得去,没画着的路也不一定就过不去。

扫描《追火车》书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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