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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女儿国4748
47、活色生香的化妆舞会
钟离无庸见老太太突然上船来装模作样和他商量开垦村南荒地的事,就猜到他与胡英英耍的那些花枪被这老巫婆识破了。
果然,老太太走后,胡英英也不见了,他问起胡英英,张月华说,老太太发现胡英英患了一种传染性很强的疾病,带她下船治病了。
钟离无庸只是冷哼了两声,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发脾气。他知道这一切都是老巫婆的安排,她们和自己一样,都不过是老巫婆手中的棋子而已,看她们战战兢兢的样子,想发脾气也发不出来了。
他知道,这一下,最后一张纸已经捅破,他不知道老巫婆会怎样对付他。
在寂寞无聊中度过了一天,傍晚,张月华照例来到钟离无庸的卧室,请示今晚是让那个妃子宫女陪宿呢,还是再去村子里选?
钟离无庸粗鲁地说:“老子今晚一个人睡了,就是种猪都有歇的日子吧?”
张月华讨了个没趣,怏怏退下,将此事报告了老太太,老太太也没法,说,“就由着他的性子闹吧,总有闹够的一天。”
一宿无话,第二天,也没人来打扰他,之后的七八天中,再也没人来找过钟离无庸,她们好像忘了他这个人似的。
刚开始两天,钟离无庸觉得太舒服了,他想吃就吃,想睡就睡,想在船上到处溜达就到处溜达。但到了第六天,他开始不适应了,一个人实在是无聊得发慌,很想找个人说说话,开开玩笑。可是,那些女人,无论是妃子宫女,还是船夫,见了他,都面无表情,一句话也不说。有一次,他看到一大帮女人聚在一起,有说有笑地很热闹,他凑她去,她们就一句话也不说,散开了,搞得他很无趣,只有一个人回房,蒙头大睡。
第九天晚上,他正要睡觉,张月华进来,钟离无庸竟然很期待她给自己选一个人,不干事,那怕有人说说话也好啊。
张月华笑着说:“长夜无聊,姐妹们组织了一场化妆舞会,陛下可愿意参加?”
“好啊,反正也没事。”钟离无庸一脸的期待。
张月华带着钟离无庸来到大厅旁边的小房子里,对他说:“陛下自己化妆吧,在下也要去化妆了。”
张月华说完就出去了。
钟离无庸看到房子的墙壁上挂着各色服饰和面具,有京剧的各种脸谱,也有老虎、猴子等动物。再看那些服饰,有像阿拉伯人穿的长袍,有非洲原始部落人穿的草裙,有学生服,也有护士装。
钟离无庸先了一张小丑的脸谱,和白色长袍穿戴好,开门走进大厅。
大厅被精心布置过了,空中拉着许多彩条,只在大厅的四角点着四根蜡烛,光线显得比较灰暗。有几个女人在平台上打鼓。
舞会已经开始,三十多个女人嘻嘻哈哈挤作一堆,有的扮作老虎,有的扮作兔子,也有戴各种脸谱的。
也许因为全是女人的缘故吧(可能她们已经把他完全忽略了),女人们身上的衣服非常大胆奔放,有的女人只在腰上松松系一条丝巾,上身竟然全露。有的穿着纱裙,虽然长及脚腂,但太过透明,穿还不如不穿。有的穿着旗袍,但侧面的开叉故意开得极高,走动之间,大腿若隐若现。
也有少半的女人穿着男性服装,有穿黑色西装的,也有穿灰色茄克的,但一律没穿内衣,又不扣纽扣,不拉拉链,只在光祼的脖子上,松松地系一条领带,更是别具诱惑。
总之,她们的服饰极具诱惑,钟离无庸乍一进去,只觉得满厅白亮亮一片,全是肉色,压抑好久的欲火瞬间便被点燃。
这会儿,扮男人的和扮女人的,正踩着散乱的鼓点,在捉对热舞,“男”女搂抱在一起,“男人”放肆地在女人的三点上摸捏着,女人欲拒还迎,女人们时不时爆发出放浪的娇笑,有几对竟然赤祼祼的模仿着男女间床上动作,引来围观的女人们连声的尖叫。
钟离无庸进去,发楞之间,便有一个戴着兔子面具,身材极其火辣,腰间只系着一条彩色纱巾的女人迎上来,一对柔软白嫩的玉臂搭上他的脖子,将他拉入了狂舞的人群中。
钟离无庸木然站在一群疯狂舞动的女人中间,任由“兔女”紧贴着他,将一对硕大的软物在他胸前蹭来蹭去,大脑一片空白,几乎不能思考。
“喂,你是不是男人啊,你看,你这个真男人还不如她们假男人呢。”女人在他脖根吹了一口气,嗲嗲地说。
钟离无庸向四周望去,只见十几对“男”女,随着剧烈的鼓点,疯狂地纠缠在一起,更加大胆,有好几对,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部落在地上,“男”的猛烈进攻,女的大声呻吟,景象极其混乱。钟离无庸只觉得轰的一声,身上像有什么炸开。他怀中的女人大喜,玉手悄悄伸向那灼热。
当钟离无庸灼热突然被一只冰凉的小手握住时,暮然心惊:这肯定又是老巫婆设的陷阱!
他一把推开怀中女人,毅然向大厅外走去。
这一切自然是钟艳红设计的。
那天,离开老太太后,她将所有女人召集起来,告诉她们,其实钟离无庸是不愿意作这个皇帝的,他和胡英英在一起的三晚,听起来旖旎无限,其实什么也没发生。要真正留下他,就必须放出手段,勾引他上床,只要有了第一次,他就会放开了,否则,我们都要守活寡了。
她说,你们谁有好办法,都可以提出来,谁能第一个和他上床,就封谁做第一皇妃,以后永远吃一品食。
这些女人虽然长得都不错,但勾引男人的手段,无非就是发哆撒娇,脱衣露肉,但这些以前她们都在钟离无庸身上用过,一点效果也没有,她们都有心争这第一后妃,可是却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于是,钟艳红便提出了她的想法,她说,其实男人都很贱,你越是想给他,他越会躲着不要,你越是不给他,他反而想得到了,所以,我们要凉他几天,等他实在无聊得发慌,我们再……”
女人们都服了钟艳红,以前以为她被男人宠,不过是因为长得漂亮,现在才知道,要征服男人,并不能只靠脸蛋和身材,还要有脑子。
女人们听从钟艳红的安排,狠狠地摆了钟离一道,可惜还是功败垂成。
48、丑女田翠翠
舞会后的第三天,钟艳红因为色诱钟离无庸行动的失败,被老太太赶下船,参加垦荒队的劳动,自然是苦不堪言。因为钟离无庸不配合,惹得老太太大怒,把船上伺候他的宫女减至四人,十八名妃子也只留下了两位,大船上顿时冷清了很多。
钟离无庸乐得清静,仍然是吃了睡,睡了吃,偶尔了练练形意拳,日子倒也过得逍遥。
唯一让他烦心的是,一直没有陈安琪的消息,也不知她怎么样了,让他心中很是挂念,直到这时候,他才清清楚楚的知道,她不是雇佣他的老板,也不再是一个需要自己保护的小女孩,那张一直出现在自己梦中的女孩的脸,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和陈安琪合二为一。他终于明白,陈安琪已经成为自己深爱的女人。
这一天,天空罕见的出现了一抹淡淡的蓝色,太阳光比往日更亮了一些。钟离无庸穿着宽松的袍子,懒懒地躺在船头的长椅上晒这难得的太阳。
正在钟离无庸十分逍遥之际,老太太带着两名健壮的妇人上船来。
他奶奶的,这老巫婆上船来,肯定没什么好事,不知又要如何对付老子了,钟离无庸心中暗想,提醒自己要小心应对。
老太太像往常一样,就像一位忠心耿耿的臣子一样,仍然恭恭敬敬地称钟离无庸陛下,问候了他的身体和饮食情况。
“哼,你就不用这么假惺惺的了吧,还想怎么折腾我,你就明说,不用这么拐弯抹角的。”钟离无庸难得的好心情被老太太的到来彻底破坏,冷哼一声说。
“今天天气这么好,我想陛下在船上一定呆闷了,想请陛下去一个地方看看风景。”老太太并不理会钟离无庸的无礼言语,仍然和言悦色地说。
“哦,张家坳这么一个弹丸之地,难道还有什么值得一看的地方么?”钟离无庸满脸讥诮说。
“相信这个地方陛下一定感兴趣。”老太太并不理会他的讥讽之意,仍然笑着说,“你来张家坳这么久了,一定听说过温泉宫吧。”
“温泉宫?就是那个囚禁张承志的地方?这倒确实值得一看。”钟离无庸极其夸张地说,“我一直搞不明白一件事,那张承志一品精食吃着,被人们像皇帝一样伺候着,还有大把的美女玩着,这不是男人梦想中的生活么,为何会自杀呢?说不定从那里可以找到答案。”
钟离无庸频频提起张承志,就是想刺激这个不可一世的老太太,你让老子不爽,老子也不会让你好过。
果然,老太太听到张承志三个字,脸色顿时变得铁青,冷哼一声说:“既然陛下对温泉宫这么感兴趣,那咱们这就走吧,相信温泉宫一定会给陛下留下深刻印象。”
老太太打头,钟离无庸居中,两名健妇紧随其后,四人下了大船,穿过竹林,向南走了一里多,便看见湖面上,离湖岸约一两丈远的地方,建着一座圆形的木屋。
木屋显然建起的时间不断,木壁表面已经腐败,显现出黑灰色,上面还生出了大片的绿苔,在绿苔间,点缀着黑的木耳和白的银耳,倒像是一幅山水画。
钟离无庸问,不是说有五座么,怎么只剩下了一座?一妇人解释说,原来是有五座的,后来为了给钟离无庸建宫船,就将空下的四座拆掉了。
他们走近木屋,一名健妇拍拍手,钟离无庸发现木屋正对着他们的一扇小窗打开,探出一个极其丑陋的女人头,朝他们张了张,又缩了回去,这木屋,这女人,组合到一起,活脱脱一个乌龟形象,钟离无庸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得三女人莫名其妙。
这时,一阵吱呀呀的声音响起,一架吊桥缓缓放下来。老太太带着他们走过吊桥,走进木屋,两名体格像男人一般的女人迎上来,向老太太鞠躬行礼后说:“老奶奶好。”
老奶奶不理她们,径自走向一把椅子上坐下,早有一位女人捧了一杯茶上来,老太太喝了一口茶,这才用充满威严的口吻问道:“姓胡的小子这几天还听话吧?”
一名身材魁梧,但面容还算俊俏的妇人捧着一本名册,递给老太太说:“姓胡的小子这几天不太安份,他说,再不派张月华她们那一帮美貌的妇人来,他就不干了。”
“上一个月喜讯如何?”老太太翻着名册问。
“上一个月有二十八位妇人在温泉宫住宿,可只有三位有了喜讯。”俏妇低着头小声说。
“哦,这是怎么回事?”老太太不满地看了俏妇一眼问。
“我后来查问了那二十八位女人,只有八位和姓胡的有过房事,其他的妇人说,姓胡的小子,嫌她们长得又老又丑,不肯和她们同床。”俏妇满脸恐慌说。
“哼,那能由着他的性子胡来。”老太太冷哼一声说,“今天轮到那位妇人?”
“今天来的是田翠花。”
“哈哈哈。”老太太听到“田翠花”三个字,一直板着的脸竟然笑了。说:“好,今天正好用到她,让她出来吧。”
俏妇拍拍板壁说:“翠花,翠花,还不快点出来拜见老奶奶。”
“来了。”里边嗡声嗡气地答道。
随着声音,旁边一道木门打开,走出一个丑陋之极的女人。这人的脸上堆满了横肉,挤得两只眼睛只剩下一条细缝,鼻子完全烂掉了,只留下两个恐怖的黑孔,嘴中突出一排大暴牙,将下嘴唇完全包住。
她的身子也非常臃肿,腹部的赘肉就像一个肉布袋,几乎垂到脚面,将两条极短的腿几乎遮住不见。
饶是钟离无庸这种见过大风大浪的沉稳之人,猛乍看到她,也差一点给惊得跳起来,他强忍着才没有吐出来。
田翠翠迈着一对短腿有些坚难地走到老太太面前,行礼说:“老奶奶好。”
老太太脸上也不由得显出厌恶之色,侧过脸不看她说:“今天轮到你承接雨露了,你喜欢么。”
“我老早就盼着这一天了,喜欢得紧了。”田翠翠说着,一溜浓浓的涎水从嘴角直挂下来,“就怕姓胡的小子嫌我丑,不肯给我雨露,上一个月他就死也不肯碰我。”
老太太说:“你这就去他的房里,我有办法让你满足心愿。”
“谢谢老奶奶。”田翠翠高兴地咧开一张大嘴叫了一声,快步向另一扇门走去。
她打开门,将肥胖的身子挤进去,刚把门关上,只听里边传来一声野兽一样的吼声:“滚,快给老子滚,你这个恶心的东西!”
钟离无庸想,这个房子里关的就是那个叫胡成的“人种”了,难道老太大今天要让他和这个丑陋的女人干事?这种女人别说上了,就是看一眼不吐都需要一定的忍耐力了,不知老太太有什么可怕的办法?
“走吧陛下,我们去看一场精彩的表演。”
老太太开心的说。钟离无庸看到田翠翠那一刹那表情强烈的变化自然没有逃过老太太的眼睛。这正是她要的效果,他的反应让她对自己的计划充满了信心。
31、可怕的佐料
“什么表演?难道你想看他们的真人秀?没想到您老人家这么大年纪了,还有这种神圣的爱好。”钟离无庸突然明白了老太太今天带他来的用意,有些恶毒的说,“在下可是个正常人,没有这种变态爱好,就不奉陪了。”
“嘿嘿,还是看看吧,对你有好处的。”老太太冷笑两声,目光扫了两名健妇一下,两名健女不由分说,一人架起他一条胳膊,架着他,跟在老太太的身后,走进田翠翠刚才出来的房间。
这个房间很小,只有一张小床和两把椅子,在西边墙上,开着一扇大窗,上面竟然镶着一块玻璃,可以清楚地看到隔壁屋子里的情况。
隔壁屋子也不大,陈设更为简直,只有一张硕大的竹床,在竹床上,躺着一个满脸胡须的男人,面色蜡黄,骨瘦如柴,上身赤裸着,下身只着一条宽大的短裤。
钟离无庸看着这个叫胡成的男人,心中十分震惊。这个男人当年能从那么惨烈的械斗中脱逃,还能活着潜回来杀死张家十几男人,当年的他肯定是十分彪悍的,可如今却成了这个样子,可以想象他平时过的是什么日子了。
这时,田翠翠已经脱光了衣服向床上爬去,不穿衣服的田翠翠更加恐怖,她身上的皮肤就像树皮一般粗糙,还长满了黑毛。
男人大叫着,挥舞手臂驱赶她,她却像看见兔子的狮子一般,哈哈笑着一点一点向他逼进,男人满脸恐怖,退到墙角缩成一团。
女人抓住男人的一条胳膊,将他扔到床中央,男人想用脚踹她,但显然使不上劲,他身上那条唯一遮羞的短裤很快就被女人扯掉,女人大笑着压了上去。
两个人在床上扭成一团,男人拼命反抗,最后,一口咬住女人的肩膀,竟然生生撕下一块肉来。女人痛得哇哇大叫,这才放开了男人。
“给他加一点佐料吧。”老太太淡淡地说。
俏妇应了一声,和另一名高大的女人出去了。过了一会,钟离无庸发现她们走进了隔壁的房间,俏妇手里拿着一只小瓶子。
胡成一看到俏妇手中的瓶子,就像见了鬼一样,从床上跳起来,大叫着:“不要给我喝药,我听你们的,只要不是这个恶心女人,什么人都行……”
两个女人根本不听他讨饶,跳上床,一左一右挟住他,一个女人牢牢地抓住他的双臂,另一个女人捏住他的鼻子,胡成倔强的紧闭嘴唇,俏妇不耐烦地提膝在他的肚子上狠狠地撞了一下,胡成吃痛不过,不由自主地张口大叫,俏妇抬手将瓶中的药水灌入他的口中,依然紧捏着他的鼻子,直到他将药水全部咽下才松开手。
胡成大口的喘着气,破口大骂:“你他妈的,发骚了,就过来,老子干死你,给老子喂药算什么。”
口中骂着,抬手便向俏妇脸上抓去,俏妇摔开他,和另一妇人走出屋子,将门锁上。
胡成瘫倒在床上,身体像打摆子似的颤抖着,慢慢的,他脸色越来越红,目光变得迷茫,然后变得血红。钟离无庸发现,他的下面也慢慢的充血变大。他明白,俏妇灌给他的,不是别的,是春药。
突然,胡成口中像野兽一般喝喝叫着,猛地扑向床边的田翠翠……
钟离无庸再也抑制不住,冲到墙角狂吐起来。
“看来老身最新配制的佐料效果不错啊,听说陛下最近胃口不太好,是不是要来一点啊,哈哈哈。”老太太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钟离无庸打开门,冲到外面,一脚将老太太坐的椅子踢翻,破口大骂:“你这个老不死的老巫婆,你还是人吗?你这样做还不如直接杀了他。”
“嘿嘿,杀了他?他当年杀了我张家十几口人,还不该杀么?可我没杀他,还让他夜夜做新郎,如今,他已经有了二十多个孩子,我对他还不够宽容么?他应该感激我才是。”老太太和两名健女跟出来,冷笑着说。
“哈哈哈,我终于明白张承志为何会自杀了?”钟离无庸悲怆地大笑道,“以前,你也给他用了这种药吧?否则,以他和唐婉君的感情,怎么会和其他女人上床?”
“是的,我悄悄将佐料放在他的饭里。如果他听我的,不那么倔,我怎么忍心给他下药呢。但当药性发作时,他会把每一个人都当成唐婉君的,那一段时间,他应该过得很快乐。”老太太叹了口气说。“虽然他死了,却给我留下了三十多个重孙,也算值得了,我张家的香火断不了。”
“我终于明白了,我这老巫婆就是现代的武则天,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为了你的权威,你可以亲手将自己的儿子打死,为了你的造人计划,你可以将自己的亲孙子生生逼死,你真是个魔鬼。”
“不错,为了张家坳的未来,老身什么都干得出来。”老太太大声说,“你要明白,为了张家坳的未来,我已经失去了三个儿子,两个儿媳,四个孙子孙女,如今已经不能回头了,为了张家坳的未来,老身什么都干得出来。我明说了,如果陛下再不配合的话,明天,我就会将佐料加在你的饮食里,到时候,你第一个要临幸的就是这个田翠翠,请陛下三思。”
钟离无庸整个呆住了。怎么办?以这老巫婆的性格,说得出必然做得出,怎么办?向她屈服?且不说对得起对不起陈安琪,一个男人的尊严何在?钟离无庸是一个把尊严看得比生命还要重的人,屈服肯定不行,那就只有死。
死,很容易,他袖中仍然藏着那枚胡英英的发簪。以他现在的力气,伤人显然不行,逃也肯定不行,但死却很容易做到。
在地下避难所那五年间,他看了很多古武典籍,对人体的穴位了若指掌,人体有八大死穴,只要将发簪刺入任一死穴,不用一盏茶的时间就会死去,神仙也救不了。
那就死吧。
唯一让钟离无庸放心不下的是陈安琪,现在也不知怎么样了。他知道,只要有他在,老太太是不会为难她的。但如果自己死了呢?
她虽然非常聪明,可是手无缚鸡之力,在这样的乱世如何生存?
在死之前,必须将她托付给一个忠心可靠的人。
他想到了阿梅,阿梅是他们的朋友,而且是狩猎队的队长,手下有一帮姐妹,应该可以保护安琪。
那么,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见到阿梅,亲口将安琪托付给她。
阿梅突然被调离宫船,钟离无庸知道,她给自己通报陈安琪消息之事被老太太发觉了,老太太肯定在自己身边安插了很多耳目,偷偷相见肯定不行。
那么,只有暂时妥协,然后想办法和阿梅相见。
计议已定,钟离无庸便平静下来,看着老太太,淡淡地说:“算了,我怕了你了,今晚就开始实打实地做我的逍遥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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