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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总裁变身小村长,隔壁住了个小寡妇
五年前,她是别人打包送给他的山村小野味,一响贪欢,获赠小奶包一只!
五年后,邪魅大总裁变身山野小村长,他成了最憋屈的豪三代,隔壁还住了个有点眼熟的小寡妇。
“我想,你一定有什么事情需要跟我交代。”他瞥了一眼那张有几分和他相似的小脸,眯着眼睛危险地看着她,把她逼进墙角……
“苏妹子,你咋又自己出来挑水?”孙二黑快步拦住前面一个挑着扁担的女人。
“两桶水也没多重。”苏忆一边走,一边转头看着孙二黑笑道。
“还有那么远的路才到你家呢,我来挑吧。”孙二黑说着就要抢过苏忆肩头的扁担。
“二哥,不用了,真不用了。”苏忆想拒绝,但还是被孙二黑抓到了扁担。
“你拿着这个。”孙二黑把手里拎的两块猪肉放到苏忆手里,“今天卖猪肉剩了两块,你拿回去一块,多吃点肉,补补身子。”
“不用了……”苏忆知道,这不是卖剩的,肯定是他故意留下的。
孙二黑憨笑着掂了掂扁担,“瞧你,瘦得一阵风都能吹倒了。”
苏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把耳边的一缕碎发撩到耳后,“那快走吧,你好赶紧回家,别让嫂子……”
“孙二黑,你又跟这个不要脸的寡妇勾勾搭搭。”一个女人突然从对面冲过来,伸手就向苏忆的脸上抓去。
孙二黑笑容一僵,赶紧放下了扁担,拦住女人,“二丫,你这又是干啥?”
“干啥?老娘要抓烂你那张狐狸精的脸,让你去勾引别人家的汉子!”李二丫挣扎着就要像苏忆扑去。
苏忆低着头向后躲了躲。
“你这婆娘,闹腾啥呢,人家苏妹子啥都没干,你看你说的是啥话?”孙二黑瞪着眼睛看着李二丫,黝黑的面庞气得涨红。
“二哥,你赶紧跟嫂子回家吧。”苏忆白皙的脸上已经红得快要滴血,把手里的猪肉往孙二黑手里一塞,转身就要挑起扁担。
吵吵嚷嚷的声音也引来不少的人围观,大家指指点点的,让苏忆的脸更红,狠狠地吸了一口气,把眼圈里的眼泪*回去,低着头,把扁担放在自己的肩上。
“小贱蹄子,你别走,当着大家面,你就给我说清楚。缺男人却成啥样了,为了两块猪肉来勾引我男人,你要不要脸?”李二丫看了一眼孙二黑手上的猪肉,气得直喘粗气,一把抓住苏忆,使足了吃奶的劲,一巴掌扇在苏忆的脸上,“打死你这个臭不要脸的贱货。”
扁担从苏忆的肩头掉下去,两桶水洒在地上,苏忆后退了好几步,孙二黑赶紧伸手扶住苏忆,“苏妹子,你没事吧?”
苏忆摇了摇头,捂着脸,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掉下来,“嫂子,我和二哥啥事都没有,你误会了。”
“误会?”李二丫冷笑一声,看着扶着苏忆的孙二黑,又要动手。
“够了!”孙二黑一把推开李二丫,涨红了脖子怒吼道,“回家去,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脸!”
李二丫一个不稳,跌坐在地上。
“村长来了,村长来了。”不知道谁喊了一嗓子,大家立刻让开一条路。
一听说村长来了,李二丫更起劲了,“孙二黑,我X你八辈祖宗,自从王森死了以后,你有事没事的就往人家跑,今天帮人铲地,明天给人挑水,我真是作孽啊!起早贪黑的伺候你,给你生儿子,你却为了这么一个狐狸精打我,村长,你可要给我做主啊。”
李二丫迅速的站起来一把揪过孙二黑身后的苏忆,往前一拽,苏忆踉跄了几步,又被李二丫伸脚一绊,身子直挺挺的向前倒去。
苏忆一下子就趴在了刚才洒水的地方,手上身上沾满了泥水,苏忆的脸差点贴到面前的皮鞋上,眼泪顺着苏忆的鼻尖滴到油亮的鞋面上。
皮鞋的主人微微低头盯着自己脚下的女人,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的神色。
察言观色的村长当然看出来这一点,立马看向李二丫,显出一脸的威严,“二黑家的,别嚷嚷了,多大点事,还要闹得全村都知道么?二黑,赶紧把你媳妇带家去。”
“诶。”村长都发话了,孙二黑当然赶紧拉着依旧骂骂咧咧的李二丫穿过人群向家里走去。
“行了行了,都散了,该干啥干啥去。”赵长贵摆了摆手,把看热闹的人都赶走,等人都散了,赵长贵才看向自己身边穿着合身剪裁的西服的高大男人,“慕老板,没事了,咱们走吧。”
赵长贵的话里带着无比的讨好。
“走?”男人冷哼了一声,“我的鞋脏了,怎么走?”
周围的人都散去了,苏忆对自己背后那道冰冷的目光感受得更加明显,又听到这句话,苏忆当然看到了自己滴在面前皮鞋上的眼泪,知道是自己弄脏的,苏忆不由赶紧伸手去给这个男人擦皮鞋。
哪知道,却是越擦越脏,苏忆手上的泥水都沾到了男人的鞋上。
“滚开!”男人冷声道,然后踢开苏忆的手。
苏忆倒在一边,看着被自己弄得更脏的鞋,眼泪更加汹涌。
“没事没事。”赵长贵赶紧陪笑道,“慕老板,别跟乡下人一般见识,我给你擦,我给你擦。”说着赵长贵蹲下身,拉长袖子给男人擦鞋。
赵厚德看了看蹲在地上的村长老爸,眼睛里闪过一丝厌恶的神色,然后走到苏忆旁边,伸手想要扶起苏忆,“苏忆姐,起来吧。”
“不用了!”苏忆推开赵厚德那双让他恶心的手冷冷的说道,她宁愿被李二丫欺负,也不愿意被这个二世祖碰一下。
男人垂眼看了看像狗一样正在给自己擦鞋的村长,又看向本来一声不吭但是对赵厚德的行为反应这么大的女人,慢慢开口道,“赵村长,你让开。”说着男人抬起傲慢的手指,指向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苏忆,“你,擦。”
苏忆一惊,瞪大眼睛张着嘴看向村长身边的男人,男人带着墨镜,她看不清男人的眼睛,但是却能感觉到男人直视她的目光。
“我……我……”苏忆搓着衣角,现在的她都快变成了一个泥人,还哪有干净地地方给这个男人擦皮鞋。
“慕老板,你看她脏成这个样,别让她再弄脏你的皮鞋了,还是我来擦吧。”赵长贵厌恶地看了一眼苏忆,要是苏忆就这么把他的金主给惹生气了,他非扒了她的皮不可。
“擦不干净,就给我舔干净。”男人斜眼瞄了一眼赵长贵,“还是,你不想要我投资了?”
男的这句话吓得赵长贵把嘴边的话赶紧带着口水一起咽下去,然后转头怒视苏忆,“王森家的,你没听见么?麻溜的!”
苏忆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衣角,投资的事情她也听说了,村里已经张罗了好久,可是吃吃喝喝一番就不见人影了。
投资的事是对全村子的人都好,不能因为自己一个人把这事给毁了,那自己就更成了全村人的扫把星了。
苏忆低着头咬的嘴唇上都快要冒血了,一阵微风吹过,把苏忆的一缕头发吹到了身前,苏忆这才想起,自己也不是全身都脏了,还有绑着头发的手帕,可是这手帕……
苏忆又一用力,嘴唇真的被自己咬破了,然后颤抖的伸出手,把脑后的手帕解开,一头秀发散落开,挡住了苏忆的脸,苏忆也慢慢地蹲在了男人身前。
男人眯着眼,盯着苏忆的每一个动作,被咬破出血的嘴唇也没有逃出男人的视线,苏忆吸了吸鼻子,伸出手,把已经起了毛边的手帕向男人的皮鞋上伸去。
“哼。”男人冷哼一声,转身向远处走去。
就在自己的手帕快要碰到男人的鞋上的时候,皮鞋突然不见了,苏忆抬起头,才看见男人已经走远了。
“你啊!真是谁碰上你谁就倒了八辈子血霉!”赵长贵气得一跺脚,然后赶紧向男人追去。
赵厚德看了看走远的两个人,又看了看苏忆,蹲在了苏忆身边,“早就让你跟着我了,跟着我还能吃这些苦?好好想想吧。”说完赵厚德起身向远处走去。
苏忆似乎感觉不到嘴唇传来的疼痛,依旧紧紧的咬着,用手背胡乱的抹了一把脸,赶紧站起来把水桶和扁担拿起来向家里跑去。
赵长贵和赵厚德刚追到车边,男人就已经上了车,关上门,然后摇下了车窗,“我先回宾馆了,你们再好好想想吧,你们这种地方……”男人说着摇了摇头,关上了车窗,车子“嗖”的一下从赵家父子二人面前消失了。
“好好的一件事,又黄了。”赵长贵拍了一下大腿,“今天一直都挺好的,慕老板怎么突然就变了?他娘的,一定是王家那个扫把星寡妇害得。”
“爸!慕老板只是让咱们想想,又没说不投资了,也许……也许是在暗示咱们……”
“有啥暗示的?咱们也没钱送礼,再说了,就算咱们送的,人家也看不上啊。”赵长贵说着白了赵厚德一眼。
“没钱送礼,可是咱们村有女人啊。”赵厚德的眼睛一冒光。
“女人,女人!”赵长贵狠狠地拍了赵厚德的脑袋一下,“你脑袋里除了女人能不有有点别的?人家大城市来的,啥女人没见过,用你去送?”
“可是……也许就是有他没见过的,现在大老板都爱吃山珍野味,也许女人,也喜欢村里的了。”赵厚德笑得无耻。
赵厚德的话,让赵长贵思索了好半天,“爸,就这么办吧,我看牛家的那丫头不错,十七八岁,城里人都爱岁数小的,管这叫萝莉控,她长得也水灵……”
“不行,要是牛四儿知道了,还不得拿他的杀牛刀砍了咱,要不我看,就王寡妇吧,她比牛丫头水灵多了,家里就一个人,这事,她一个寡妇也不能说啥……”
“爸,谁都行,就苏忆姐不行。”赵厚德一听这事有点急了。
“瞧你那德行,这事搞定了,你就能去镇上上班了,等你到了镇里,啥姑娘没有?还盯着一个寡妇,真给你老子丢人。”赵厚德已经打定了主意。
“爸,我看镇上的姑娘也不比苏忆姐好看,再说了,苏忆姐是我要的媳妇。”赵厚德跟在赵长贵身边嘟嘟囔囔。
“你要的媳妇,你要的媳妇!”赵长贵狠狠地拍了几下赵厚德脑袋,“老子不会让你娶一个寡妇进门,你是嫌你老子命长,想要把老赵家全家都克死么?”
“可是……可是苏忆姐好看啊。”赵厚德不服气地小声顶了一嘴。
“好看?好看顶屁用?没出息的家伙。”赵长贵摇了摇头,“这事我安排,你去找慕老板,带他去泡泡澡啥的,等慕老板不在,我就把王寡妇送到他房里。”
“哼,你也不怕苏忆姐咬掉你半个耳朵。”看着赵长贵走远,赵厚德眼睛里冒出一丝狠毒的光芒,也不由摸了摸自己还带着牙印的耳朵,向家里走去。
赵厚德最后嘟囔的话的确提醒了赵长贵,赵长贵眯了眯眼。
回到家,苏忆抹干了脸上的泪,换下身上脏了的衣服,用盆装了脏衣服往河边去。
这时候大家都回家做晚饭了,苏忆路上也没碰到什么人,心里也松了一口气,把水盆放在石头上,苏忆洗了一把脸,甩了甩手,正要拿衣服来洗的时候,一个人突然从后面扑上来,用毛巾捂住苏忆的口鼻。
一股浓烈的药味扑鼻而来,苏忆伸手去扒捂住自己嘴的手,只扒了几下,就再也没有力气,眼前一黑,也晕了过去。
“赶紧抬上车,别让人看见。”赵长贵打开车门,低声吩咐了一声,看着两个男人把苏忆抬上车,又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自己也上了车,关上车门,从口袋里拿出一粒药,“快,给她吃了。”
“村长……这……”一个男人有点犹豫,他们可不能干害人的勾当。
“就是安眠药,让她睡一会,你们也不想让她看见都有谁吧?”赵长贵喝了一声,“这事办好了,大家都有钱,办不好,你们就在这穷山沟窝一辈子吧。还有,这件事要是有除了咱们三个以外的人知道,你们的娃就别想再上学了。”
“诶,诶。”两个男人赶紧应了一声,然后捏开苏忆的嘴,把药塞了进去。
“好热……热……”苏忆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恢复了一点清醒,可是脑袋还是越来越重,混混沌沌的,什么也想不起来,唯一有所感觉的,就是自己似乎躺在某个柔软的地方。
苏忆觉得自己的眼皮好重,想要挣开,却怎么也睁不开,只能在一片黑暗中感受身体的燥热。
她痛苦的扭动着,想要借此来抒发身体上难受的感觉。
体内的热力逐渐散发,苏忆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呻吟声忍不住从双唇间溢出,脑子昏昏沉沉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男人一进房间,就闻到了一丝异样的气味,随后也看到了床上躺着的皱眉的女人。
唇上的齿印还很清晰,咬坏的地方已经有快要结痂的趋势,想起今天下午,这个女人咬着嘴唇略带倔强却又不得不屈服的模样,男人的嘴角微微上扬,手也不由向女人的嘴唇伸去。
突兀地,双唇遭人轻抚,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苏忆的唇上传到身体上。
苏忆挣扎着微微睁开眼睛,眼前一个高大的黑影,苏忆心里一抖,就想逃走。
可是,她没有力气,全身都软绵绵的。好热……全身都好热……好像有一把火在烧着她!她到底是怎么了,生病了么?
她很难受,却又似乎期待着什么……
挣扎着开口,细细的低低的呻吟声再次响起,仿佛在这个静谧的空间里引起了回荡。这……这是谁的声音?
苏忆疑惑了,脑子昏昏的,只能凭着本能询问眼前的黑影,“你……嗯……是谁……嗯……”
苏忆还想继续问自己在哪里,可是猛地发现那些细碎的柔媚的低吟声正是从自己的唇间溢出的。一时间,苏忆愣住了,身体又更热了。
“勾引男人的时候,还需要问是谁么?既然躺在这了,你只要把我伺候好了就行。”男人不由想到下午这个女人还在和另外一个男人勾勾搭搭,现在就躺到了自己的床上,不由冷声道。
苏忆没有听清男人的话,可是突然,一股凉意扑来,男人一把撕开了她身上的衣服。
“唔……不……不要!”苏忆一惊,想大声呼喊,却发现叫喊声却转化成了让人害羞的呻吟。
男人冷眼看着白色被单上的女人,眼眸暗了暗,不禁抚向女人的锁骨处,触感滑腻,要比这伤好的丝绸被子更加细腻,男人满意地勾起唇角,没想到那么一个贫穷的小地方,竟然还有这种极品的女人。
还有那对看起来窝囊的父子,在这事上倒是也不含糊。
听着下午那个村长的称呼,这女人是个寡妇,自己的女人不少,寡妇还真没有。
苏忆感到一只凉凉的大手抚过自己的身体,明明想大喊明明想逃跑,身体却比意志先行动起来。
她竟主动伸手向那个可以缓解自己的火热感的源头,双臂缠上了男人的腰,头埋在男人衬衫敞开的胸前,轻缓地蹭着,身体里的火似乎逐渐退去了……
“原来寡妇都这么着急!”男人冷笑,俯身贴近床上的女人。
既然这么盛情的邀请,那么自己也没必要忍耐不是?男人抓起女人的纤细的手腕,放到自己的衣领处,“想要,就自己动手!替我脱衣服!”
“舒……舒服……我……唔……还要……”手碰到了男人脖颈出的皮肤,凉凉的,好舒服,苏忆顺着自己的本能,不由自主地想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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