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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夏夜,村里的小寡妇把我拽进了村头的玉
我叫曾阿牛,父母都出外打工去了,就我一个人跟着春姨,在杏花村过着单调而枯燥的日子。
那年我十五岁了,在一所乡村中学读书。
有一次放学,路过杏花村一片高粱地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从高粱地里断断续续地发出来。
十五岁的乡村少年对于男女之事还懵懵懂懂一知半解,当我听到那种奇怪的声音的时,我登时吓了一跳。
仔细地听了听,发觉是一个女人嘴里发出的哼哼声。
我脑海里马上联想到以前在电影上所看到的绑架劫匪一类的情节,莫非在高粱地里,有劫匪绑架了一个女人?
这样一想,我的头皮有些发麻,于是小心翼翼地往高粱地里趟去。
随着高粱地里奇怪声音越来越大,我手心出汗,慢慢拨开了面前的高粱叶。
天啦!我并没有看到劫匪绑架女人的情景,相反,却看到一个男人,露出光光的身子同一个女人在高粱地里拼命地扭动!
那情景,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我傻眼了,我再不谙男女之事,此刻也明白发生了什么?
一刹时,我热血翻滚,一颗心几乎要跳到嗓子眼了!
我发觉自己的双脚像是灌满了铅一样沉重,怎么也迈不开了!
好奇心连同着怦怦的心跳迫使我慢慢地蹲下身子,一双眼睛格外明亮地盯着高粱地里那一对男女疯狂的情景!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随着高粱地里那有节秦的声音不断响彻着我的脑海,整个世界,已经没有别的声音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高粱地里的女人嘴里发出一阵欢愉般的尖叫,男人很快停了下来,一切风平浪静,刹时没了动静!
我眨了眨眼睛,心里模模糊糊地想,是不是就这样完了?可耳中却听到一个女人的责骂声:
“糟了!讨厌鬼!东西留里面了?怎么办?”
“留里面就留里面了,哪个男人在这种时候能控制得了?”男人摸了摸头,有点不好意思地对女人说。
“怀上了怎么办?我家那个知道了非打死我不可!”
“你不说是谁的种啊,别人又怎么会知道?再说,你这么多年没有怀上,要是真怀上了,你老公还得感谢我呢!”男人在那里乐呵呵笑着。
“你个讨厌鬼!”女人握起拳头,脸上却是一脸笑容,作势就要向男人打去,却反被男人轻轻捉住,两人再次紧紧地抱作一团。
我再一次傻眼了,终于认清了眼前的女人是谁了,她叫花二娘,就住在我春姨家的隔壁!而那个男人,是隔壁石头村那个远近闻名的老中医!
在那一刻,我的一颗心忍不住在那里怦怦狂跳起来!
花二娘是杏花村里丰韵犹存的半老徐娘,年轻的时候一定很美,也很会打扮,性感的嘴里,常听到她发出一连串咯咯咯的笑声,常令那些成熟的男人有了某种说不出来的冲动!
我就亲自听到杏花村里有好几个庄稼汉亲口说过:“你有本事就去睡花二娘啊!”
那时候,花二娘几乎成了某些庄稼汉心目中的幻想对象!
而年少不懂事的我,在发现了高粱地的秘密之后,我才明白“你有本事就去睡花二娘”的真正意义!
我的眼前老是幻想着老中医光着身子的样子,也一直在脑海里幻想那光着身子后面的情景,我知道,那才是最神秘的地方!
十五岁那年起,我的心中就有了一种神秘的渴望,这种渴望常令我夜里睡不着.
脑海里总是浮现花二娘那充满成熟女人的咯咯笑声,和在高粱地里发出的奇怪的声音!
随着我的身体某个部位在起着微微的变化,我便学着老中医的样子,在一种幻想里同花二娘扭打在一起。
从那以后,每次放学经过杏花村那片高粱地,我都会不由自主地多看一眼,然后找个隐秘的角落,期待着花二娘与老中医的再次出现!
我不止一千次地在心中幻想着,幻想着她与老中医在高粱地里到底是怎样的配合?老中医对她说过了什么又做过了什么?为何花二娘会对他言听计从?
我需要弄懂更多的秘密,渴望让自己的幻想变得更丰富一些!
然而,花二娘并没有像我所想象中那样,如期出现在高粱地里,而我的等待,也成了一种焦渴的欲望!
我的眼睛,那时候像一只猫,在黑夜中发出幽蓝之光的猫,这只猫因了老中医的秘密而潜伏在杏花村的周围,随时随地监督着高粱地里的风吹草动!
除了花二娘的秘密,接下来我又发现了翠翠。
翠翠是一个三十岁的寡妇,一直就是一副风流的模样!翠翠与花二娘一样,也是在高粱地里,同一个男人幽会。
但不同的是,翠翠是与村子外面的卖货郎,在进行着某种奇特的交易。
那时候我正躲在高粱地的深处,远远地就见翠翠向高粱地里走来,她十分警觉,四周察看了好一阵。
然后转身对跟着她的那个卖货郎说道:“就这里了,这里非常隐秘,没有人会发现!怎么样?五十块钱?多了一分不要,少了老娘不会给你!”
“五十就五十!”卖货郎二话不说就把货摊子一放,向翠翠扑了过来。
“看你猴急的样子?”翠翠拍了一下卖货郎的手,说,“先给钱!”
卖货郎从货摊里赶急掏出五十块钱,向翠翠递去。
翠翠接过钱,脸上飘过一丝暧昧的笑容,卖货郎急不可耐地把翠翠紧紧地抱住,两人就势滚倒在高粱地里。
我双眼发亮,躲在暗处努力地观察!就在这时,高粱地里,突然响起了一个男人的怒吼:
“奶奶的!俺的女人你也敢动?你不要小命了?”
随即高粱地里窜出了一个男人,肩上扛着一把锄头,来人正是石头村的胡石匠!
卖货郎一见情势不妙,赶急放下身边的翠翠,拔腿就跑,就连身后的卖货摊子都不要了,慌急慌忙地跑得不见踪影!
我傻眼了,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凭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看看事情到底会演变到什么程度?
胡石匠见卖货郎走远了,脸上布满笑容,冲着翠翠笑道:
“这次发了!卖货郎连货摊也不要了!今天你的收获可不少哇!”
“赶明儿挑着到乡里去卖卖,估摸着值不少钱呢!”翠翠慢悠悠地穿好衣服,来到货摊前,脸上是得意的表情。
“嘿嘿!这次咱们怎么分?还是你七我三?要不,你女儿明年的学费我全包了,让她认我做干爹?”
胡石匠放下肩上的锄头,紧紧地挨近翠翠,在翠翠的腰上狠狠地摸了一把。
“当然是老规矩,我七你三!你别再在我女儿的身上打什么歪主意!至于她的学费,就不劳你分心了!”
翠翠嘴角一扬,伸手“啪”地一声打退了胡石匠那不安份的手。
我藏在高粱地里,心里隐隐约约知道了是怎么回事,没想到翠翠同胡石匠早就串通好了,故意引那个卖货郎上勾!
当我看着胡石匠与翠翠挑着卖货郎的货摊走出高粱地的时候,心里便没来由地感到一阵酸痛!
我失望,同时又隐隐地为那个卖货郎打抱不平!
但是,当我从高粱地爬起的那一刻,我看到翠翠走路一扭一扭地摆动着她的那好看的腰肢,我知道,我不会再为那个卖货郎感到不平了!
我摸摸索索从高粱地里走了出来,前面就是杏花村了,杏花村现在已经到处亮着灯光。
有人说过,每一个灯下都有一个故事,而在这个乡村里,每个灯下的故事又是什么呢?
春姨已经在不远处呼唤我回去吃晚饭了,我想自己得赶回去了。
在春姨的家里,我狼吞虎咽地吃着她亲手炒的菜,春姨的菜炒得味道特别好,我比较爱吃,可是今晚,我根本吃不出菜里的味道。
我的眼前,老是晃动着翠翠那好看的腰肢,走路一扭一扭的样子……
“阿牛,你在想什么?”春姨见我的神色有些异样,柔声地问。
“我,我”我抬头看了看春姨,有些慌乱,担心春姨看出内心的秘密,于是便假装眼圈一红,对春姨哽声说,“我,我有点想爹和娘了!”
我的爹叫曾爱国,我的娘叫何美玉,原本他们一直在镇上做生意,可是有一年生意亏了,变得血本无归!
于是为了生计,两个人一起去了外地,把年仅十三岁的我,放在春姨家里!
如今,我跟着春姨已经两年了,这两年时间里,我与春姨朝夕相处,慢慢地建立起深厚的感情!
“孩子,在春姨这里过得不好吗?”春姨亲切地靠近我,把她那温暖而宽大的手掌放到了我的头上。
嘴里说,“阿牛现在是个坚强的男子汉了,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你爹娘有他们的事要办,等他们把事情办好了,便会回来接你的,知道吗?”
“嗯,”我点点头,有点不好意思地把头靠在春姨的怀里,嘴里轻声地说,“春姨,我坚强的!我不想爹娘了!我只要好好读书,顺便跟着石头村的老中医好好学医就行了!而且在春姨你这里,我过得比任何人都快乐!”
说着,我有意无意地用自己的头轻轻地碰了碰春姨的胸脯!
春姨没有察觉,她继续用手抚摸着我的头,顺势把我拥在她的怀里。
多么温暖的怀抱啊!我颤动着自己的身子,顺势把头深深地埋在春姨的怀里,呼吸着春姨胸前飘过来的一阵阵说不清楚的香气,我简直就要陶醉了!
春姨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异样,有点不自然地轻轻把我推开,默默地收拾了碗筷,去了里间的小厨房。
我晃了晃头,努力地晃去自己的心猿意马,尽量使自己平静过来。
然后,我狠狠地在自己的脑门上重重一拍,暗暗骂道:“怎么了?我怎么会对春姨胡思乱想?今后千万不能再有这种愚蠢的念头了!她是我的姨啊!”
好不容易控制了自己的想入非非,我似乎心态平静了一些,接着抹了一下嘴,急匆匆跑到自己的房间,去温习石头村老中医交给我的那本“妇科秘籍”。
老中医很喜欢我,愿意教我学医,这是村里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实!
他曾对我说过,要想学医,首先要学的,就是草药,各种各样的草药,它们的性能与药理!然后再结合病人的各种特征,对症下药!
老中医说的很有道理,特别是对妇科,他很有经验!
对女人做妇科检查,这在老中医是常有的事,而且女人们一见到老中医,心里也没有了羞涩。
只要能治好她们身上的毛病,她们并不介意老中医的眼睛究竟看到了她们身体的哪个部位!
所以,我对老中医在医术上的能力是特别崇拜,也特别想学会他的那种很特别的治疗方法!
秘籍只看了几页,我就在纸上胡乱地画着一些不知所以的中草药,可是中草药还没有画完,却画了几个人物,有一半像男人,也有一半像女人。
整个画面上,都是团糟糟的一团,男人的一半是女人,女人的一半是男人!
在他们混合的画面中,我却又似乎看到了某种神秘的呼唤!
老天作证!那一年的我尽管年少无知,但心灵却无半点邪恶!就算我对春姨产生了某些心理躁动,但也仅存在自己懵懂的情怀中。
而实际上,我是没那个胆量的,也没那个心思!
我只是带着某种探求而又好奇的心理,再结合老中医种种神秘的表现,心里渴望某种能让自己的幻想更实际些的内容!
因此,我理所当然地在自己房间衣橱的后面,用尖刀挖了一个孔,这个孔非常隐秘而又很难让人发现。
这个孔的对面,就是春姨的睡床,白色的大蚊帐里,睡着春姨性感的姿容。
不止一次,我的脑海在不停地幻想着,幻想着老中医是如何面对这些风情十足的成熟女人?如何根据她们的疾病做到对症下药?
为她们开药方的时候,又是如何先去检查她们的身体?又是如何达到彻底治病的目的?
曾经有一次,我亲眼看到老中医为一个女人做妇科检查,那个女人坐在我面前,向老中医简单地说明了她的一些症状。
说她已经有好些日子了,月经不调,腹部有轻微的疼痛!希望老中医好好检查一番,能够彻底把她这个病治好。
老中医看了看女人,是一个外乡来的漂亮女人,当时他叫女人来到了里间观察室,扭亮了电灯,说是要帮她检查一下身体,再根据她的疾病特点再开药方子。
女子很难为情地看了看他,但看见老中医一脸严肃的样子,终于下定决心悄悄地把自己的裤子脱下。
那时候我躲在暗处偷看,心里十分紧张,因为我看到的不是老中医在检查,而是躺在床上的那个女人!她也同我一样,时而紧张时而兴奋!
老中医表情严肃,轻声问她:“是这里吗?痛不痛?”
女人脸色潮红,皱了皱眉,困难地吭了一声:
“嗯,是,是,有点痛!”
“那好!从现在开始,你闭上眼睛,脑海里什么都不要去想,让我好好地帮你做一个妇科检查!
检查出真正的原因之后,我保证你在最短的时间内,为你开出一张药方,一张能彻底治好你的疾病的药方,让你变得轻松愉快!迎来健康快乐的身体!”
老中医嘴角动了动,暗藏着一抹莫测高深的微笑。
床上的女人点了点头,果然十分听话似的闭上了眼睛……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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