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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圣张旭



张旭(年?—年?),字伯高,一字季明,苏州吴县(今江苏苏州)人,唐代书法家,擅长草书,喜欢饮酒,世称“张颠”,与怀素并称“颠张醉素”,与贺知章、张若虚、包融并称“吴中四士”,又与贺知章等人并称“饮中八仙”,其草书则与李白的诗歌、裴旻的剑舞并称“三绝”。

张旭出生于一个门第不低的家庭,曾向堂舅陆彦远学习书法,学有所成后为吴道子、颜真卿等钦慕;年长后通过应举或荐举、征辟而入仕,释褐为常熟县尉;先后任左率府长史、金吾长史,因而被世人称为“张长史”;大约在乾元二年(年)逝世,享年大约七十五岁。

在书法方面,张旭勤于观察客观事物,善于将客观的自然物象与个人的主观情感结合起来,既继承传统,又勇于创新,在继承前人书法成就并加以创新而使得自身的狂草艺术在盛唐时期达到了一个高峰。

张旭喜欢喝酒,每次大醉后,号呼狂走,索笔挥洒,变化无穷,若有神助,时人号为张颠。据李肇《国史补》说,张旭每次饮酒后就写草书,写时,挥笔大叫,把头浸在墨汁里,用头发抒写。他的“发书”飘逸奇妙,异趣横生,连他自己酒醒这后也大为惊奇,这恐怕有夸张之嫌。

张旭嗜酒成性,而且往往在醉后书写,草体字也写得尽善尽美,这是事实。

杜甫在《饮中八仙歌》中说:张旭三杯草圣传,脱帽露顶王公前,挥毫落笔如云烟。由于长期喝酒,又加上每次饮酒后把头浸在墨汁里一顿狂甩写草书,久而久之,“草圣”就经常觉得头晕,而且长期失眠,十分痛苦。后来在一朋友公孙大娘的推荐下尝试熬喝阿胶汤,果然不出月余他的所有症状就全部消逝了。从此张旭每次酒后狂草的时候嘴里总含着一小块阿胶。

张旭死后,大家都很怀念他。如杜甫入蜀后,见张旭的遗墨,万分伤感,写了一首《殿中杨监见示张旭草书图》,诗中曰:斯人已云亡,草圣秘难得。及兹烦见示,满目一凄恻。高适在《醉后赠张九旭》一诗中说:兴来书自圣,醉后语犹颠。李颀在《赠张旭》一诗中说:露顶据胡床,长叫三五声。兴来酒素壁,挥笔如流星。可见大家对张旭的敬爱之深。张旭的遗墨,最有代表性的是《古诗四帖》。

张旭生活在唐开元天宝年间,为人洒脱不羁,豁达大度,喜饮酒,曾和李白等人被杜甫戏称为“酒中八仙”。张旭对书法很痴迷,整日练习,碰到好的书帖更是爱不释手,反复临摹。一年,张旭到常熟当县尉。有一天,有个老人拿着状纸来告状。他了解案情后,作了判决。过了几天,老人又来了,说:“我不是来告状的。因为看到你写的字那样美妙,想作为珍品收藏它。”后来张旭的书艺越来越完美,草书冠绝古今,被后人尊为“草圣”。由于张旭怀才不遇,借酒袒露自己的郁闷和牢骚,同时也借醉酒开创了狂草的特有书风。   唐文宗欣赏张旭书法   据说,唐朝文宗皇帝曾向全国发出过一道罕见的诏书:李白的诗歌、张旭的草书、斐旻的剑舞可成为天下“艺坛三绝”。诏书一到洛阳城,顿时轰动了那些饱学之士。他们纷纷向张旭道喜。张旭作揖一一致谢,并设宴款待洛阳名流。席上,有人请张旭谈谈写草书的秘诀,张旭谦虚地说:“杜甫曾对公孙大娘的剑舞写过一首诗,其中四句烈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想必诸位是知道的,我有幸见过公孙大娘的舞姿,她的剑舞给了我练习狂草的启发”。   “草圣”张旭的狂草作品传世非常少,如今,辽宁省博物馆将镇馆之宝之一的张旭《古诗四帖》示人,也让人们有了欣赏“书绝”的难得机会。

历代评价

唐代李颀:张公性嗜酒,豁达无所营。皓首穷草隶,时称太湖精。露顶据胡床,长叫三五声。兴来洒素壁,挥笔如流星。下舍风萧条,寒草满户庭。问家何所有?生事如浮萍。左手持蟹螯,右手执丹经。瞪目视霄汉,不知醉与醒。诸宾且方坐,旭日临东城。荷叶裹江鱼,白瓯贮香粳。微禄心不屑,放神于八纮。时人不识者,即是安期生。(《赠张旭》)

唐代高适:世上谩相识,此翁殊不然。兴来书自圣,醉后语尤颠。白发老闲事,青云在目前。(《醉后赠张九旭》)

唐代窦臮:张长史则酒酣不羁,逸轨神澄。回眸而壁无全粉,挥笔而气有余兴。若遗能于学知,遂独荷其颠称。虽宜官售酒,子敬扫帚,遐想迩观,莫能假手。拘素屏及黄卷,则多胜而寡负,犹庄周之寓言,于从政乎何有。(《述书赋》)

唐代颜真卿:羲、献兹降,虞、陆相承,口诀手授,以至于吴郡张旭长史。虽姿性颠逸,超绝古今,而模楷精详,特为真正。(《怀素上人草书歌序》)

唐代李白:楚人每道张旭奇,心藏风云世莫知。三吴邦伯皆顾盼,四海雄侠两追随。(《猛虎行》)

唐代杜甫:①张旭三杯草圣传,脱帽露顶王公前,挥毫落纸如云烟。(《饮中八仙歌》)②昔者,吴人张旭,善草书帖,数常于邺县见公孙大娘舞西河剑器,自此草书长进,豪荡感激,即公孙可知矣。《观公孙大娘弟子舞剑器行·序》

唐代韩愈:往时张旭善草书,不治他伎,喜怒、窘穷、忧悲、怨恨、思慕、酣醉、无聊、不平,有动于心,必于草书焉发之。观于物,见山水、崖谷、鸟兽、虫鱼、草木之花实,日月、列星、风雨、水火、雷霆、歌舞、战斗,天地事物之变,可喜可愕,一寓于书。故旭之书变动犹鬼神,不可端倪,以此终其身而名后世。(《送高闲上人序》)

唐代吕总:张旭草书立性颠逸,超绝今古。(《续书评》)

南唐李煜:张旭得右军之法而失于狂。(《书林藻鉴》)

北宋米芾:张旭如神虬腾霄,夏云出岫,逸势奇状,莫可穷测。(《海岳书评》)

北宋欧阳修:旭以草书知名,而《郎官石记》真楷可爱。(《集古录》)

北宋蔡襄:长史笔势,其妙入神,岂俗物可近。怀素处其侧,直有奴仆之态,况他人所可拟议。(《书林藻鉴》)

北宋苏轼:长史草书,颓然天放。略有点画处,而意态自足,号称神逸。今世称善草书者,或不能真、行,此大妄也。真生行,行生草。真如立,行草如行如走;未有未能行立,而能走者也。今长安犹有长史真书《郎官石柱记》,作字简远,如晋宋间人。(《书林藻鉴》)

北宋黄庭坚:①怀素草工瘦,而长史草工肥。瘦硬易作,肥劲难得也。②颜太师称张长史虽姿性颠佚,而书法极入规矩也,故能以此终其身而名后世。③长史行草,与王子敬不甚相远。其书极端正,字字入古法。人闻张颠之名,不知是何种语,故每见猖獗之书,辄归之长史耳。(《书林藻鉴》)

北宋曾巩:张颠草书见于世者,其纵放可怪,近世未有。而《郎官石记序》独楷字,精劲严重,出于自然。如动容周旋中礼,非强为者。书一艺耳,至于极者乃能如此。(《书林藻鉴》)

北宋佚名:其(张旭)名本以颠,草而至于小楷、行书,又复不减草字之妙。其草字虽奇怪百出,而求其源流,无一点画不该规矩者。或谓张颠不颠者是也。(《宣和书谱》)

北宋董逌:①尝见剑器浑脱舞,鼓吹既作,孤蓬自振,惊沙坐飞,而旭得之于书,则忘其笔墨。而寓其神于顿挫之初矣。落纸云烟,岂复知也。此殆假于物者神动,应于内者天驰邪。②赤骥白,一驾千里。当其披崑仑上羽陵时,求其逸景于逐足下,殆无遗踨矣。至于在六辔间,和銮在前,鋈续在后,则过君表而舞交衢。进退履绳,旋曲中规,求其毫厘跌宕,无遗恨也。良史之书,殆尽于此。及《郎官记》,则备尽楷法。隐约深严,筋脉结密,毫发不失,乃知楷法之严如此。夫守法度者至严,则出乎法度者至纵。世人不知楷法,至疑此非长史书者。是知骥骥千里,而未尝知服襄之在法驾也。③长史于书,天也。其假笔墨而有见者,是得其全而加之手尔,岂知曲直法度自成斲削间邪。观其书者,如九方皋见马,不可求于形似之间也。方其酒酣兴来,得于会意时,不知笔墨之非也,忘乎书者也。反而内观,龙蛇大小,络结胸中。暴暴乎乘云雾而迅起,盲风异雨,惊雷激电,变怪杂出,气蒸烟合,倏忽万里,则放乎前者皆书也。岂初有见于豪素哉?彼其全于神者也。至于风止云息,变怪隐藏,循视其迹,更无径辙,一豪不得误矣,是昔之昭然者已丧故耳。(《广川书跋》)

北宋黄伯思:观张旭所书《千文》,雄隐轩举,槎枿丝缕,千状万变,虽左驰右骛,而不离绳矩之内。犹纵风鸢者,翔戾于空,随风上下,而纶常在手;击剑者交光飞刃,欻忽若神,而器不离身。驻目视之,若龙惊飞腾。然後知其真长史书,而不虚得名矣。世人观之者,不知其所以好者在此。但视其怪奇,从而效之,失其指矣。昔之圣人,纵心而不逾规矩,妄行而蹈乎大方,亦犹是也。尝观庄周书,其自谓谬悠荒唐而无端涯,然观其论度数形名之际,大儒宗工,有所不及,其道之所以无为而无不为矣。于戏!观旭书尚其怪而不知入规矩,读《庄子》知其放旷而不知其入律,皆非二子之钟期也。(《东观余论》)

南宋陈思:旭以善草得名,亦甚能小楷,尽虞、褚之流也。(《书小史》)

元代鲜于枢:长史颠逸,时出法度之外。(《书林藻鉴》)

元代王约:①张公得草圣不传之妙,其真书在唐乃复精绝。颜鲁公书学,气侔造化,楷法盖得之于公。②其字体似出欧、虞,自成一家。(《书林藻鉴》)

明代宋濂:张颠所书《酒德颂》,出幽入明,殆类鬼神雷电不可测度,其真所谓草圣者邪。(《书林藻鉴》)

明代张适:昔人评张长史草书虽奇怪百出,而求其源流,无一点昼不该规矩者,今观《春草帖》,信然。(《书林藻鉴》)

明代项穆:伯高世目为颠,然其见担夫争道,闻鼓吹,观舞剑,而知笔意,固非常人也。其真书绝有绳墨。草字奇幻百出,不逾规矩,乃伯英之亚,怀素岂能及哉。(《书林藻鉴》)

明代钟惺:张颠诗不多见,皆细润有致,乃知颠者不是粗人,粗人颠不得。(《唐诗归》)

明末清初黄生:长史不以诗名,然三绝恬雅秀润,盛唐高手无以过也。高适赠张诗云:“世上漫相识,此翁殊不然”,又“白发老闲事,青云在目前”,必高闲静退之士。今观数诗,其襟次可想矣。(《唐诗摘钞》)

清代刘墉:长史真书绝不传,纵横使转尽天然。要将伯仲分专博,一派终轮纳百川。(《论书绝句》)

清代包世臣:长史八法完具,而不能无检摄不及处。(《艺舟双楫》)

清代刘熙载:学草书者,探本于分隶二篆,自以为不可尚矣。张民史得之古钟鼎铭科斗篆,却不以觭见之。此其视彼也,不犹海若之于河伯也。(《书概》)

北京大学教授李志敏:张旭由“孤蓬自振、惊沙坐飞”中悟得奇怪之态,又从公孙大娘舞剑中悟得低昂回翔之状,他正是以造化为师,墨池功深,才成为狂草大师。张旭草书如龙蚪腾宵,雄强而不失于清雅。古诗四帖无一笔不争,无一笔不让,有呼有应,浑然天成。

法籍华人艺术家熊秉明:张旭是中国书法史上一个极重要的人物。他创造的狂草是书法向自由表现方向发展的一个极限,若更自由,文字将不可辨读,书法也就成了抽象点泼的绘画了。他的字迹虽然流传甚少,但这一个尝试本身起了典范作用;这一种彻底地、充分地表露个人内心世界的企图成为后世许多书法家的终极理想。(《中国书法理论体系》)

诗文作品

张旭的诗作,《全唐诗》收有《清溪泛舟》、《桃花溪》、《山行留客》、《春游值雨》、《春草》和《柳》,《全唐诗续拾》收有《杂咏》、《见远亭》、《晚过水北》和《三桥》,《水浒传》收有《醉歌行》一诗,《水浒传》作者称是唐代张旭所作,但张旭现存诗目并无该诗。

据南京大学文学院教授莫砺锋等学者考证,《桃花溪》、《山行留客》和《春游值雨》三首诗应该是北宋蔡襄所作的《度南涧》、《入天竺山留客》和《十二日晚》,对此,上海师范大学人文学院教授李定广等学者持反对意见而认为这三首诗是张旭所作。同时,据苏州科技学院人文学院教授凌郁之等学者考证,《杂咏》、《见远亭》、《晚过水北》和《三桥》四诗与宋代人物的诗作重出,基本可以断定非张旭所作,余下三首诗也在疑似之间。

轶事典故

乘醉草书

《自言帖》(局部)

据《国史补》记载,张旭深得草书笔法,后传给了崔邈、颜真卿。张旭说:“开始时,我听说公主与挑夫争着走路而悟得草书笔法的意境。后来观公孙大娘舞剑而悟得草书笔法的神韵。”每次饮酒,张旭在喝醉时就草书,挥笔大叫。将头浸入墨汁中用头书写,世上人称他为“张颠”。酒醒后,张旭看见自己用头写的字,认为它神异而不可重新得到。后人评论书法名家,对于欧阳询、虞世南、褚遂良、薛稷四人,或许有不同的意见,对于张旭则都没有异议。

判状得教

据《幽闲鼓吹》记载,某年,张旭开始担任苏州常熟尉。上任后十多天,有一个老人递上状纸告状,张旭在状纸上批示判去。过了几天,这位老人又来了。张旭气愤地责备老人说:“你竟敢用闲事来屡次骚扰公堂?”老人说:“我实际上不是到你这里理论事情来的,我是看到你批示状纸的字笔迹奇妙,可以像珍宝一样放在箧笥中收藏起来。”张旭听后感到惊异,问老人为什么这样喜爱书法。老人回答说:“先父学过书法,还有作品留在这世上。”张旭让他取来一看,相信了老人的父亲确实是擅长书法的人,并从中悟到笔法的妙处,堪称一时之冠。

致简获富

据《书林纪事·卷二》等记载,张旭的书法为世所重之后,有一个贫困人家便选择张旭作为邻居,后多次写信给张旭,获得了张旭的回信,然后就拿到集市上卖,然后获得了富足。

近现代论著中的版本则基本如下:当时人们只要得到张旭的片纸只字,都视若珍品,世袭珍藏。据说,张旭有个邻居,家境贫困,听说张旭性情慷慨,就写信给张旭,希望得到他的资助。张旭非常同情邻居,便在信中说道:您只要说这信是张旭写的,要价可上百金。邻人将信将疑,照着他的话上街售卖。不到半日,张旭写的信就被抢购一空,邻人因而在高兴地回到家后向张旭致以万分的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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