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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感貌美的寡妇都是这样度过漫漫长夜的



夏日炎炎,虫鸣鸟叫不绝。

  正午刚过,这急着双抢的农忙时节,梁世海却是一人走在后山小路,指长的头发此时被汗水打湿,软趴趴贴在头皮之上。

  看他嘴角淤青,脸颊发紫,显然刚教人揍过。那本还算得好看的一双眼睛,此刻一大一小,其中一只尚算完好的眼睛正流露着怨毒目光。

  “他妈的陆黑子,不就借你两个钱没还,哪日小爷发达了,准要甩上几千红票子到你脸上,看你捡还是不捡。”

  嘴里骂骂咧咧,他还不时“嘶”得抽上几口凉气,显是扯动了伤患。

  眼看要到了村当口,梁世海脚步却缓慢下来。这时候回去,他那本就瞅他不顺眼的老爹定是要再来上一段武行,回去等于讨打,他断然是不想的。

  可这艳阳高照的天,他手头那点票子已经尽数落尽了后山赌场的口袋里,一时找不到什么去处。

  还是去王老道那处溜达溜达吧。

  心里想着,梁世海脚步一转,向着西边的小荒岭去了。

  这王老道就住在小荒岭的岭头上,距村子不远,也才两里来路。只是此时,头上顶着火热的日头,烧得梁世海肝火旺盛,口干舌燥。

  路途上过了某家的瓜田,他顺手取了个硕大肥实的西瓜,随手拍开。水嫩的瓜囊入到口中,这才让他心头略微畅快了些。

  想及当初念书时,在学校里称王称霸,靠着点保护费过得潇洒日子,那才痛快。

  他又想到被家里老爹,在他高中辍学后,将他捉了回来,心中又有些不忿。要不是如此,他在镇上混着,说不定此时已经有了些名头,整日逍遥,哪像现在这般憋屈无趣。

  一路吃着西瓜,汁水淌了满脸,梁世海也总算到了地头。

  山岭上一房破旧的山神庙孤零零立着,再往后头不远就是坟地。也就这处没人要的地头,王老道才能临身住下,没人过问。

  也不知他打哪来,真名是什么,几年前来到村里,就也这么住下。

  王老道也就梁世海这么称呼,村里人可都一声一声“王道长”喊得热切,谁家孩子要是害了病不好,都急着寻这王老道来上一碗符水。要说王老道也真有些能耐,一碗符水下肚,第二日就能好上许多,不出三日定当痊愈。

  平日里,王老道也不关门,此时梁世海大步一迈,就直往庙内的井口,先洗个脸再说。

  冰凉的井水往脸上一浇,舒爽得梁世海一身汗毛都直立起来,就连浑身伤痛也去了几分。王老道也听闻了声响,此刻露着一口黄牙在旁笑盈盈地。

  “梁小哥儿,今个儿又叫陆黑子寻了晦气”

  王老道不仅人是个道士,平日里说话也总带着几分文绉绉的范儿。

  “别提那臭货,明知是晦气还提,信不信我再也不拿片给你看”

  勉强皱起眉头,梁世海语气不满回道。

  嘿嘿笑了两声,王老道也拿得分寸,抽了抽那大大的糟鼻头,显得几分讪讪。要说他一道士,也不戒条,人都五十好几还忘不得情欲。一回梁世海在家看着岛国艺术片,声音开得大了点,叫路过的王老道听得欲火烧灼,按耐不住。

  后来王老道腆着脸去问,两人就此勾搭上,成日厮混在一起。

  将水渍随意擦了一擦,梁世海随意问道:“老淫贼,上次我拿来的片子你看完没有没看赶紧看,我好拿到镇上换几盘新的去。你这老淫贼免费看了我这么久的片,却也没见你教我一招半招的。”

  最后一句,却也只是他随口一说,却不想那王老道竟认真的思索起来。

  “嗯,这确是说不过去。只是道法我教不得你,不如今日传你两手异术好了,也算有几分意思。”

  捻着并不算长的山羊胡,王老道给出了一个让梁世海难以置信的回答。

  “老道你可别忽悠我,要是拿符水那等没用的东西糊弄,小爷也是会发火的。”

  “嘁,符水怎是没用的东西,你想学我还不教哩。我也就只教教你养小鬼,再是几点运使的法门,与我来说虽是无用,但对你想来还是有几分瞧看的。怎地学还是不学”

  一听养小鬼,梁世海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心中惴惴。

  村里老人们对鬼神总多敬畏,常年影响之下,他也就对鬼神怀了一份莫名情愫。加之王老道又确有能耐,这下说来肯定不是玩笑,心中难免惴测。

  “瞧你吓的。”

  两眼眯起,王老道笑得眼角打颤,打趣了梁世海一句,才解释道:“放心,若是你自己去招来小鬼,难保不出什么祸事。不过老道我做事做全,送你一只,加之运使喂养的法门,保你无忧。”

  听得这番话,梁世海算是定下心来,点头应承。

  一个下午,他就自留在庙中听闻王老道讲解,事完之后已是天色渐晚,明月挂梢头。

  打了招呼离去,梁世海心中迫不及待想要试试这小鬼有多大能耐,一路走得缓慢,低头思索对谁先试试手。

  待得他走到村南口时,已经天色昏暗,群星闪耀。

  心头已经有了想法,他脚步也就快了起来,步伐加紧往家走去。

  拜国家的政策所致,他们村已经人人住上二层小楼房,通网通电,重新规划的排列方位也十分整齐。一路过去,家家亮灯,不虞路黑找不到路。

  不过就梁世海现在自己这模样,他是不敢直接走大门回家。他住在二层靠后,悄悄绕到自家房子后头,立时攀爬了起来。

  倒还算得是熟门熟路,他三下两下便爬到自己屋头的阳台上,正要取了钥匙入内。

  “嗯”

  一声压抑的女儿家呻吟却蓦地传来,勾得他魂儿也飘了起来。

  等他细细再听,却又没了声响,忙不迭顺着记忆中声音传来的方向打探。

  新的楼房,各家靠得都比较近,阳台又是往外探出的,与隔家阳台也不过相距一米。此刻梁世海一探头,就发现隔壁林家寡妇窗户未关好,隐隐能见着屋内的壁橱。

  一想到极有可能是林家寡妇耐不住寂寞,他的心头就痒痒起来。

  别看他二十出头,却因为没什么本事,别家都16、7岁成亲,他却还是光棍一条。

  尤其林家寡妇年岁与他相称,在这村里颇有几分姿色。年前在大城市的老公出了事,一命呜呼。平日里,他少不得在脑海中幻想林寡妇的身体,以此自我满足。

  现在果实就在眼前,再怂得胆都得壮起来,何况他梁世海也不是个怂人。

  轻巧地从阳台一翻而下,他在林家屋后稍一寻找,就找到攀爬的借力点。这还要多亏全村屋子的构造都差不离,他才能如此轻松。

  小心翼翼摸到林寡妇屋子的窗前,他忙探头观看起来。

  入眼就是一副活春宫,林寡妇娇好的身子全数裸露在空气中,平日里因为劳作更显得紧实的身子引得梁世海直咽口水。

  离得近了,林寡妇刻意压抑的呻吟,他也听得真切,更是体内欲火涌动起来。

  只瞅见林寡妇背抵在墙边,双腿微张坐在床上。一只手正在她胸前不断揉搓。

  因为丈夫外出打工,林寡妇虽与丈夫寻欢过,却也不多,甚至未能育有一儿半女,所以连身材都不曾走样。

  纤腰肥臀,平日几经梁世海幻想的地带,此时都一点不拉得落入他的眼中。

  俏生生地趴在窗外,他不时探头向四处瞧望,怕被人发现。然而却实在受不住诱惑,目光紧盯在林寡妇胯下的手指之上,恨不得翻身进去战上一场。

  只是他也晓得,一旦进入惹得林寡妇吵闹,那到时候他就完了。

  偷眼细细看去,林寡妇的鼻头已经渗出一片细密汗珠,两颊泛着桃红,闭目含唇,不时从鼻中发出极低的呻吟,正自陶醉在情欲之中。

  那压低了声音的呻吟,听在梁世海耳中,更是撩拨心头欲火,比那岛国艺术片毫不遮掩的浪叫要美上不知几筹。

  欲火撩拨得愈发旺盛,险些梁世海就要翻进屋子里去。

  好在紧要关头,他不仅把持住自己,更想到一个方法,没准能让自己亲身尝尝林寡妇的肉味。

  从口袋里掏出一款手机,打开摄像功能,梁世海对准林寡妇开始摄录了起来。

  这还多亏他当学校小霸王时,从一个胆小的家伙那抢来的。

  一边摄入,一边细细欣赏,心中不断期望着林寡妇来电更刺激的。虽然下身的小兄弟已经胀得难受,但梁世海想到接下来的计划却是强忍了下来。

  揉搓了许久,林寡妇欲望更加强烈。

  这一下刺激得梁世海嘴巴都张开来,好似下一刻口水就会流出。

  她也不由轻哼出声,两眼都微微睁开。随着一声轻响,她蓦地脸色一变,一手扯过身旁的薄毯将自己遮盖,轻声喝问:“谁”

  却是梁世海手机没电,响声提示。

  手机突然响起,一下打乱了梁世海的心神,心中惊慌。

  毕竟做着见不得人的勾当,色胆再大他此刻也不敢乱来,悄声躲在墙根下,心中惶惶不安。

  听着屋内索索的穿衣声,他眼神不住四处查看,想要找个阴暗角落躲藏起来。

  林寡妇似已穿好衣物,“踏踏”的脚步声如同踏在梁世海心头,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心中不住思虑对策。

  到底他还是有几分聪颖,不然也不得在学校时混得风生水起。

  悄然转过身,他正面朝着墙根,头微微昂着,一双眼睛盯在窗口,只等林寡妇探头出来查看,好实施计策。

  一边屏息等待,一边在脑海一遍遍不断过着计策,给自己打气。

  随着脚步声不断临近,他的一颗心也越悬越高。

  踏!踏!

  梁世海隔着墙都仿佛能感受到林寡妇已经走到窗边,心下跳得飞快,如醉酒后在脑海“嗵嗵”响个没完。

  眼瞅见一只手探出窗来,眼看要搭在窗沿,他倏然站起一把将那只手抓住,往自己怀里猛地一拽。另一只手迅速朝屋里一捞,将还未反应过来的林寡妇捂住嘴捞了过来。

  情急之下,梁世海使尽全力出手,听得林寡妇“呜呜”两声痛呼出声。

  却是他一时用力过猛,绕过脖颈捂嘴的手勒得林寡妇生疼。好在嘴总算捂得严实,并没有发出多大声响。

  林寡妇睁着一对杏仁眼,又是惊恐,又是愤怒的看着梁世海,娇躯轻颤。

  “云儿姐,我这有点东西给你看一下,你可先别急着叫,到时候你我都是要叫人唾骂的。小爷就一无良闲民,没有什么名声可毁,姐姐你可不一样,现在还是老实些吧。”

  强自镇定下来,梁世海按着先头想好的说辞一番言语威慑,身子却轻巧地翻进了屋子。

  林寡妇也算明白了过来,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梁世海,像是想从他身上剜下一块肉来。一时半会儿她却也只能盯着,不知梁世海要耍什么把戏。

  “嘶”

  一看事情按着自己想象发展,梁世海不由笑了起来,勾动了伤势。

  携着怀中人儿,感受着不时吹到手心的热气,梁世海心中那点欲念又悄然升起。不过他依旧还是小心,将林寡妇轻轻摁回床上,将嘴凑到其耳边悄声嘱咐起来。

  “刚才的云姐儿可真是勾得我魂儿都飞了,所以情不自禁录了下来,现在我拿出来和你一块儿欣赏一下吧”

  将手机从口袋里拿了出来,梁世海随着录像的播放,也已经将捂住林寡妇嘴的手拿下。

  录像虽有些模糊不清,却还是能辨认得出里面是谁。

  林寡妇脸色蓦然间不知变换了几重颜色,脸上潮红退去,变得煞白,冷声低问:“你究竟打的什么念头,难道想拿这东西要挟我么”

  嘿然笑了一声,梁世海见进入了正题,压抑许久的心头火刹那燃起,烧得他浑身气血奔涌。

  “那当然是寻思着姐姐你一人寂寞,我也恰好精血旺盛,你我各取所需多好”

  邪念初一升起,就节制不住在梁世海心中蔓延,此番说话连面容都带了几分淫邪,看得林寡妇贝齿轻咬,眼中含嗔。

  “你的意思是要与我苟且私通”

  点头应是,梁世海手上也不老实,一把捏在了林寡妇的胸脯肉上,缓缓揉捏。

  抬手将侵犯自己的手打开,林寡妇细眉微蹙,轻声一哼:“我看你还是老实回去,就算你有这东西在手,我仍旧可以大喊。到时候大伙来了,谁还问你是非,准会先将你毒打捆缚再说。你现在回去,我还可以当做没事发生。”

  听到这些话,梁世海虽然心中欲火难消,却还是晓得利害。他在村头可是出了名的无良,到时候准是如林寡妇所言一般。

  不过,他也心中有着打算,知晓林寡妇却是还算坚贞,不然早就与人私通起来。

  借着胯下伙伴还没消火,梁世海突然把裤子一脱,露出下身怒气勃张的赤龙来。赤龙昂着首直对着林寡妇面庞前,耀武扬威。

  “我答应离去,可我这兄弟却还消火,不如云姐儿你帮他消了火去,我就离去。”

  骤然面对日思夜想的玩意儿,林寡妇心底不愉却依旧动了春心。只奈何一点道德观念束缚,她贝齿轻咬在嘴唇上,感受着一团热气带着腥味扑面而来,心思纠葛。

  终还是看梁世海不尝点利头不肯就此罢休,她心中不满却还是应承:“那可说定了,完事之后就当什么都发生过。”

  神色羞红,林寡妇拿手擒住那赤龙,套弄起来。

  心中多少也是有些痒儿抓不着,林寡妇一双眼睛盯在那龙首上,心中不断与自家去世的丈夫比较起来。

  感受着林寡妇有些粗实的手掌摩擦,梁世海却不满足:“拿手哪够消火,云儿姐还是拿嘴来帮我罢。”

  也不好反驳,林寡妇小嘴微张,缓缓朝着龙首含去。

  还没进得口中,光是一口热气,就让梁世海舒爽得不行。随着缓慢进入,那口津一下包裹而来,伴着一条软滑小舌不住逗弄,他险些就擦枪走火。

  不过为了多享受一阵,他还是生生忍住。

  这不比得他自个儿看片拿手解决,在林寡妇口中那温湿软滑的包裹,可是要畅快上百倍,就差魂飞云霄了。

  时间慢慢过去,林寡妇自己也渐渐忘了初衷是什么,越发投入卖力起来。

  这一下,一深一浅,几多滋味纷至沓来,梁世海总算是没忍住,龙首颤动,算是泄了。一番收拾,准备着翻窗回屋,却是悄声回头:“云儿姐你一人总还是不行,我不知林哥儿是否比我厉害,但至少我肯定比你那擀面杖要强上许多。”

  说完翻身出了窗户,往自家屋子回去。

  至于林寡妇是如何想的,他不在意,他只是给林寡妇一个暗示,好实施接下来的行动。

  回了屋,梁世海也不开灯,就自在屋中摆出个方正身姿,眉目低颌。见他突然两手掐起法决,嘴中嘀咕不清,招起了小鬼。

  招鬼行事完毕,他忙打眼乱瞧,心中计划能不能成,可都靠在这小鬼头上了。

  “呜嘻嘻。”

  一个奇怪幼童笑声突然出现,随之一个头扎朝天辫,身围红肚兜的小鬼晃到梁世海身前。小鬼脖上还了一把长命锁,只是面目不清,看着似不断变动,与笑声合着让人难免心中不安。要不是从王老道那学了法诀,梁世海是绝不敢招惹。

  不过会了运使之法,他就没什么好害怕的,眼中透着几分淫邪,运起法诀。

  早前在回家前,他还想着利用小鬼报复陆黑子。只是有了今晚与林寡妇的一场奇妙际遇,让他有了新的想法。尤其在与林寡妇的几番争锋之中,这个想法也越发的可行起来。

  按着王老道的传授,梁世海一番法诀拈来,运使得小鬼诡笑个没完。

  低声对着小鬼讲了如何行事,他再并指对着林寡妇屋子方向一戳:“咄!”

  那红肚兜的小鬼嘻嘻一笑,便穿墙飞去。

  小鬼到了林寡妇的屋子里,林寡妇却还未睡去,嘴上还残留着水渍,让人知道她刚刚去漱洗了一番。此时她正坐在床边,低眉思索。

  丈夫早亡,打她嫁入家门也才不过四五载,也算是初尝鱼水之欢,正渴望多了解点的年纪。本就与丈夫一年难得见上一回,现在又彻底没了,她心中总还是感到难受的。结果今日,还叫隔壁无良的闲人撞见自家的秘密,几番纠葛下来,难免有点念想。

  而且,确实那无良的家伙资本要比自家丈夫足了不少,不知尝起来会有几番滋味。

  梁世海临走前那番话,也在她心里种下了种子,勾得她心思活泛。

  得了指令的小鬼可不管许多,绕着林寡妇转了两圈,倏然钻进林寡妇身体,消失不见。

  “咦怎么就觉得困了”

  还在思索的林寡妇在小鬼钻进了身子,两眼迷离起来,嘀咕了一句。

  她可不知是有小鬼作祟,也不再多想,伸个懒腰就此躺下睡去。迷糊之间,做起梦来。

  还是在她自家屋头,梁世海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她一旁,两人俱是浑身精赤,不着衣物。一波一波的冲击不时将刺激传递至她的脑海,像是久旱逢甘霖,让她沉迷其中。

  春梦虽无痕,却无形中让人沉醉在期间。

  这就是梁世海的计划,让小鬼去给林寡妇加点料,好做个跟他媾和的春梦。到时候,心底了有这粒种子在,他将来与林寡妇的事就容易得多了。

  想到可以尝到肉腥,梁世海就兴奋起来,脸上的伤都不再那么疼痛了。

  拿着手机又是欣赏了一番,他才匆匆睡去,只等明天在林寡妇面前多晃上几眼,让她总是不禁想起一夜春梦来。

  没准林寡妇还会自己找上我来呢!

  抱着这般美妙的臆想,这一夜梁世海也做了春梦。

  农村人习惯起得早,此时又是抢种抢收的时候,虽然有雇人帮忙,家主一般有时间都还是自己也去帮把手。这却也是种田人的习惯,闲不得。

  等梁世海起来,日头都已经挂得高起,蝉虫声不绝。

  心中迫不及待想要去见见林寡妇,他却还是要按照王老道的指点,喂养小鬼。大白日头,小鬼自然是出来不得的,只能自己出去收集。

  弄好了东西,喂养完了,他这才把小鬼收回王老道给的法器里,出得门去。

  要说林寡妇本姓李,单名一个云,为了好听都叫做云儿。17岁从附近丽石村嫁到梁世海所在的秋丰村林海家,林海本打算与她要了孩子再外出打工,可惜三个多月都没有结果。

  于是林海早早离家,想赚几年辛苦钱就回来,结果运道不济,留下李云一个孤寡。

  农村人,力气都不小,本来林寡妇是什么活都干,只是林家二老觉得对不住小姑娘,就雇了人手看田,让她在家养养猪、鸭等家畜。

  每天从林家院子门口过,梁世海都能瞅见林寡妇在院里。

  今天也是一样,不过他走到林家院门口却是刻意停留下来,要瞧林寡妇个真切。

  伫立门前,半倚着身子靠在门框上,梁世海看上去就像个旧时候的无良大少,一副要调戏良家妇女的模样。

  正在喂鸡的林寡妇瞧见门口有人,自然免不得要看上一眼。

  这一看,她就忽地愣了片刻,随着脸色开始不停变换。又是羞愤,又是恼怒,都难以概述其中之万分。

  看那颇有几分秀色的脸庞做出这多纷乱的表情,梁世海脸上也笑出了颜色。

  “云儿姐,你这么漂亮的人儿盯着我,我可受不住哦。”

  言语上打着趣,梁世海身子倒是没动。倒不是他不想,而是不敢。这村里每家大人,基本都是当过兵的蛮子,他要是乱动,难不保就小命都给丢了。

  狠狠剜了梁世海一眼,林寡妇不满道:“我家不欢迎你,瞪你还当好瞧你了么”

  两只眼睛细细在林寡妇身上打量,梁世海怪笑着回道:“我这不是饿了么,上云儿姐你这来讨点吃的。”

  “我家没什吃的,你快些离开,免得我叫公公来轰你。”

  梁世海听了也不在意,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似在回味什么美妙的味道。接着拿昨晚捏过林寡妇的手在鼻前嗅着:“那可说不得。昨晚我可是闻道了你家的肉香,那叫一个馋人。”

  这句影射,林寡妇怎听不懂,脸上羞臊,更莫名想起昨夜的春梦,言语间软糯了两分。

  “昨晚已经给你吃了一块,你怎么这么得寸进尺”

  “肉总是给人吃的,好肉更要多尝一尝才过瘾嘛。没人吃,岂不是浪费”笑着说完,梁世海转身离去,不多纠缠。

  这事宜缓不宜急,他还要多打磨林寡妇几日,才能初见成效。

  连着几日,梁世海就这么白天去挑逗林寡妇,晚上御使小鬼让林寡妇做春梦。这么几天下来,林寡妇对上他的调笑都开始有些不自然。

  接下来几天,梁世海除了每晚御使小鬼,白天就是四处游荡。

  然而却不再像一开始刻意调笑林寡妇,只是每天他偶尔打林寡妇眼前路过的次数渐渐变多了起来。一切都按照他所想的剧本走着,把林寡妇心头那点越烧越旺却无处宣泄。

  总算到了第七天晚上,事情有了转变。

  这晚梁世海一如既往躲在家里,呼唤着小鬼飞到林寡妇家,借着一式通鬼眼的法门,观察着林寡妇的动静。

  与往日一样,林寡妇都是先去洗一洗满身的尘土,这都成了梁世海每日必不可少的节目。

  经过这几天夜里的春梦折磨,林寡妇的欲念显然越发旺盛,两腮桃红,眉目含春。洗完了之后,她就回到了床上,抚摸着那根擀面杖欲念丛生。

  似又想起了那晚被偷看的事,她又忙起身把窗门锁好,才回到床上,看得梁世海心中嗤笑。接着便是一场春光大戏,悄然展开。

  一时春色盈野,桃花纷飞,溪水清流泂泂不绝。

  这一幕幕看得梁世海气血翻涌,口干舌燥。要不是为了吃肉时能够大块朵颐,他是绝忍耐不下去。许是早就黄河泄洪,一日千里。

  房屋内,林寡妇眉目之间媚丝不断,丹红微微吐着浊气,一副不能满足的模样。

  看到这里,梁世海喜笑颜开,盘算心中计策总算到了最后一步。

  解去了法术,他悄悄出了房门,顺着那日的路子爬到林寡妇窗前。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写好的纸条,顺着窗户缝隙塞了进去。

  敲了敲窗户,发出一点声响引起林寡妇的注意,他又下了房,躲在楼下运起小鬼观察。

  刚刚耗费了一番体力,林寡妇便听见窗户传来声响,忙循声看去。她本怕又是梁世海前来要挟,心想今天没能满足,或许同意一番也未可知。却只看见一张纸条夹在窗户缝上,不由好奇起来。

  “云儿姐,好肉怎么能放着不吃呢你想吃肉,我也想吃肉,干嘛不好好做一顿来尝一尝呢明天下午三点,村西荒岭下等你来一起吃肉。”

  没有署名,却也不用署名。

  林寡妇看着纸条,眉头皱着不停思索,她心底已经有些动摇,不像最开始那么坚定了。

  一切完成,梁世海回了屋,却也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心中又是期待,又是害怕,不过他却没再派小鬼去干扰林寡妇。小鬼的催眠实在厉害,没了一夜的矛盾思索,他的计划成功率可就要大大降低了,自然不干。

  这一觉,梁世海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等醒来都已经是正午时分,天光大亮。

  稍微拾掇一番,他就此出门,准备先去找王老道混混时间。

  路过林家大门时,瞅见林寡妇精神不振的模样,他心中偷笑不止。故意轻咳两声,看着林寡妇露出一丝你懂我也懂的莫测笑容,潇洒离去,又是勾得林寡妇一阵心中难安。

  做戏要做足,梁世海特意做出这副模样就是为了让林寡妇矛盾。

  尤其他这几日早把林寡妇欲念勾起,对于与他苟合都开始没那么抵触,无形的影响之下,这桩事八成能成。

  何况,今天没成,他还弄出明天、后天来呢

  下午两点五十,梁世海就已经跑到荒岭下等着,翘首看着来往荒岭的路上,只等着那个让他费尽心思的身影。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的心也一点一点悬了起来。

  眼看已经三点,却还是没看到半个人影,梁世海不由开始有些烦躁。

  索幸他终日无所事事,多等一会也没什么,还是耐着性子等着。为了尝点女人味,他也是付出不少啊。

  远处终于还是出现了一个身影,虽然缓慢,却还是一点点向他这边走来。

  走得近了,梁世海认出那是林寡妇,心中兴奋,恨不得立马跳起来好好发泄一下。

  “云儿姐,你可算是来了。”

  林寡妇一身衣裳看上去像是打扮过,明显不像农家常穿的衣裳。连头发都梳得整齐,完完全全令梁世海不敢置信。看那纤细的腰身被一根丝带束得凸显,一对胸脯也越发显得挺拔,他不由咽了咽口水。

  “混球,还不是你不知道作了什么邪法”,说着林寡妇突一停顿,脸色一下臊红了几分,才糯声继续说道:“我这才来了。”

  嘿然一笑,梁世海迫不及待道:“我们这就开始吧。”

  林寡妇听了一愣:“在这”

  憋了好些天的梁世海也懒得再答,手一揽将美人儿揽在怀里,低头对着那柔软的唇瓣就吻了下去。几番胶着,林寡妇才挣脱了出来,嘴角还粘着津液,也不知是谁的。

  “你想。你想憋死我么换个隐蔽点的地方。”

  梁世海回味着刚刚那番激战,那软滑的舌头叫他难以忘却,听到要求,忙将林寡妇扯到旁边小叔林里。

  才进去几步,他就又轻吻上去,边吻边走。

  一个来回,两人皆是情迷色乱,满面潮红泛起,神色迷离。

  显然尝过鱼水之欢,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与梁世海私下苟合,林寡妇更加急色两分:“想吃肉,就这么点本事么”

  明知是激将法,梁世海却也乐意承受,魔爪一探,展示起自己的威风。

  感受到连衣裙下并没有碍事的事物,他心中更多几分惊醒,揉扁搓圆尽都感受得真真切切。

  他岛国艺术片看得多了,那些技术早就纯熟于脑海,此刻都纷纷施展,戏得林寡妇娇声不断,疯狂索求。

  眼看火候差不多,梁世海正准备让林寡妇全垒告破,却不巧瞥见大路上一个身影走来。

  彷如迎头一盆冷水浇下,再烈的欲火也浇得熄灭。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大债主,陆黑子。

  悄悄捂着林寡妇的嘴巴,眼神示意,他心中还在不断思索,这陆黑子跑到小荒岭是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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